不料,余思年卻避嫌說道:“錦哥,你還是喊我名字吧,被別人聽到不太好。
”之前余思年就一直強調(diào)過這個問題,謝錦安總喜歡明目張膽對他喊著親昵的稱呼,
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芍x錦安從不愿意糾正。這回,
不知是否從余思年眼里讀出了嚴肅的味道,謝錦安竟然收斂了,連連答應:“好好,小思年,
讓我好好看看你,”他上下打量了余思年一番,隨后眉頭揪在了一起,“怎么瘦成這樣,
是沫沫太能吃,把你那份都吃了嗎?”謝錦安嘴里雖然說著玩笑的話,心里卻是擔憂的,
離別時,余思年的身形雖然不是屬于健壯的,但也不至于這么瘦。
余思年隨意敷衍道:“沒啊、可能是回來不適應,水土不服吧?!彼褑诬囨i好,
猶豫著要不要喊謝錦安上去坐坐。謝錦安雖然從表面看上去吊兒郎當,
是個不務正業(yè)的富二代,但他卻在余思年最無助的時候幫助過他,有大恩大德,
算是余思年的恩人了。他從不是個忘恩負義之輩??伤奈葑硬⒉贿m合招待客人,
特別是像謝錦安這種錦衣玉食慣的,進去連坐的地方都擠。沒等余思年糾結(jié)完,
謝錦安毫不客氣提議道:“你還不快帶我上去坐坐,快。
”他似乎迫不及待想坐下來和余思年敘敘舊。余思年只好松口:“那、上去吧。
”兩人上樓時,余思年還偷偷瞄了一下謝錦安的表情,他和余沫住在這里,
從沒邀請過朋友或者同學來過,這片區(qū)域的環(huán)境,年輕人基本不會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