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落入殿中青銅鼎。水花濺起的剎那，

司馬徽的羅盤突然震顫——他看見左慈袖口滲出的血，正順著案幾滴落成卦象。"好！

"曹操大笑，"可需紫芽姜佐味？"左慈面色微白，卻笑得愈發(fā)妖異："丞相圣明。

"他反手拍向自己心口，一縷青煙自唇間溢出，在鼎上凝成嫩姜形狀。滿座嘩然中，

司馬徽突然起身："此術(shù)耗神，不如由下官代為取姜。"曹操瞇眼："哦？

司馬監(jiān)正也通幻法？"司馬徽不答，只將羅盤按在鼎沿。

左慈瞳孔驟縮——那羅盤竟在吸他的血！6 血飼羅盤宴散時(shí)，左慈踉蹌著被拖入偏殿。

司馬徽反手鎖門，將他按在柱上："你瘋了嗎？在曹操面前用禁術(shù)！

"左慈喘息著笑："不然呢？等他砍我的頭？

"司馬徽一把扯開他的衣領(lǐng)——墨字已蔓延至心口，像無數(shù)黑蟲啃噬血肉。

他猛地松開手："你根本沒壓制反噬！""壓制？"左慈咳出血沫，"血肉丹只能續(xù)命，

治不了《天書》的毒。"司馬徽的指尖發(fā)冷。

他早該想到的——左慈在宴上的幻術(shù)根本不是障眼法，而是以自身精血為引，強(qiáng)催遁甲術(shù)！

"為什么故意讓我發(fā)現(xiàn)？"左慈歪頭："你說呢？"月光透過窗欞，

映出司馬徽腰間羅盤的裂痕——那里正滲出與左慈相同的黑血。7 爐鼎之秘三更梆子響時(shí)，

左慈撬開了司馬徽的密室。藥柜上擺滿琉璃瓶，每瓶都浸泡著臟器。最里間的冰玉匣中，

一枚青銅心臟正在跳動(dòng)——與司馬徽胸腔里的頻率完全一致。

"果然……"左慈撫過匣上符咒，"太平道的‘替命術(shù)’。""放下。

"司馬徽的劍鋒抵住他后心。左慈不躲，反而將匣子拋給他："你用這玩意兒活了多久？

十年？二十年？"劍尖顫了顫。"讓我猜猜……"左慈轉(zhuǎn)身，指尖劃過司馬徽心口，

"當(dāng)年張角屠殺潁川司馬氏，唯獨(dú)你活下來——因?yàn)橛腥税涯阕龀闪恕顮t鼎’。

"司馬徽的呼吸亂了。窗外驚雷炸響，照亮他蒼白的臉。左慈突然湊近，

舔去他唇邊滲出的黑血："我們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