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動的霍格沃茨》
圖書館的秘密
萬圣節(jié)前夕的霍格沃茨圖書館被橙紅色的燭光籠罩，空氣中飄蕩著羊皮紙和舊書的氣味。莉莉抱著一摞《中級變形術(shù)》參考書，在禁書區(qū)附近的過道里尋找空位。
突然，她聽見熟悉的低沉聲音從兩排書架后傳來——是西弗勒斯。
"你確定這本里有記載？"他的聲音帶著罕見的急切。
"當然，"另一個陰冷的男聲回答，莉莉認出那是七年級的盧修斯·馬爾福，"但你要想清楚，斯內(nèi)普，有些魔法一旦沾染就再也洗不掉。"
莉莉屏住呼吸，悄悄從書架縫隙望去。馬爾福蒼白的指尖正按在一本黑皮古籍上，書脊用褪色的燙金字母寫著《至暗藝術(shù)：不可饒恕咒的起源》。西弗勒斯的手懸在半空，在燭光下微微發(fā)抖。
"我只需要看看，"他終于說，"不會真的使用。"
"自欺欺人。"馬爾福冷笑一聲，突然轉(zhuǎn)頭看向莉莉的方向，"看來有人對我們的課外閱讀很感興趣？"
莉莉慌忙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書堆。當她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時，西弗勒斯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眼中翻涌著震驚和憤怒。
"你跟蹤我？"
"我只是來借書！"莉莉抱起散落的課本，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 parchment 一角——那上面畫著令人不安的骷髏圖案。
西弗勒斯猛地拽下袖子遮住圖紙："現(xiàn)在你滿意了？看到你的'怪物朋友'在研究什么了？"
"西弗，"莉莉抓住他的手腕，"這些黑魔法會毀了你——"
"省省吧，"他甩開她的手，"你以為波特他們搞的那些惡作劇就很高尚？上周他們把伯特倫·奧布里變成鼻涕蟲，用了至少三級變形咒！"
莉莉啞口無言。她確實聽說詹姆和西里斯最近在試驗一些危險的咒語，但親眼看到西弗勒斯接觸不可饒恕咒的資料還是讓她胃部絞痛。
"至少他們沒有觸碰底線，"她最終說道，"而你現(xiàn)在拿著的這本書里全是——"
"全是力量！"西弗勒斯眼中閃過一絲狂熱，"你根本不明白，莉莉。在斯萊特林，要么掌握力量，要么成為螻蟻。"
馬爾福在一旁輕笑出聲："說得好，斯內(nèi)普?，F(xiàn)在，伊萬斯小姐，如果你不介意？我們還有...學(xué)術(shù)討論要繼續(xù)。"
莉莉看著西弗勒斯頭也不回地跟著馬爾福消失在禁書區(qū)的陰影里，手中的《中級變形術(shù)》突然變得無比沉重。
有求必應(yīng)屋的碰撞
變形課后的黃昏，莉莉在八樓走廊來回踱步，心中默念"我需要一個能安靜思考的地方"。第三次經(jīng)過掛毯時，一扇雕花木門悄然浮現(xiàn)。
推開門，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堆滿古怪物品的房間里早已有人——詹姆·波特正盤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懸浮著四把不斷變換顏色的餐刀。
"梅林的胡子！"他慌忙揮動魔杖，餐刀"叮叮當當"落進鐵盒里，"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這話該我問你，"莉莉反手關(guān)上門，"西里斯告訴我這是你們的'秘密基地'。"
詹姆耳尖發(fā)紅："好吧...其實是我和小天狼星、盧平、彼得偶然發(fā)現(xiàn)的。等等——"他突然警覺起來，"你沒告訴別人吧？特別是斯內(nèi)普？"
"當然沒有，"莉莉坐在一把會自動調(diào)整高度的扶手椅上，"不過我現(xiàn)在理解為什么你們總能躲過費爾奇了。"
房間陷入沉默。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在詹姆的眼鏡上投下藍色和金色的光斑。
"聽著，關(guān)于西弗勒斯..."莉莉猶豫著開口。
"我就知道，"詹姆煩躁地抓亂頭發(fā)，"你要為他辯護。"
"不是辯護，"莉莉從口袋掏出折疊的羊皮紙——這是她在圖書館偷偷描下的黑魔法書頁，"你看看這個。"
詹姆展開紙張，表情逐漸凝重："靈魂剝離咒的變體？這是黑魔法防御術(shù)N.E.W.Ts級別的內(nèi)容！"
"他最近總和馬爾?；煸谝黄?，"莉莉咬著嘴唇，"我擔心..."
"你終于看清他了？"詹姆的聲音出奇地平靜，"莉莉，他從一年級就開始研究這些。去年萬圣節(jié)前，我和西里斯親眼看見他在廢棄女生盥洗室試驗鉆心咒——對著一只貓。"
莉莉猛地站起來，椅子發(fā)出抗議的吱呀聲："不可能！西弗勒斯絕不會——"
"問問費爾奇，"詹姆冷笑，"那只貓現(xiàn)在見到黑袍子就發(fā)瘋。"
窗外突然電閃雷鳴，醞釀已久的暴雨終于傾盆而下。莉莉望著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想起天文塔上西弗勒斯說的"你選擇了他們"。
"或許我們都錯了，"她輕聲說，"你和西里斯不斷羞辱他，把他越推越遠；而他為了報復(fù)，正在變成你們最討厭的那種人。"
詹姆怔住了。雨聲填滿了房間的寂靜。
黑湖邊的對峙
次日下午，莉莉在黑湖邊攔住了獨行的西弗勒斯。秋日的湖水泛著鐵灰色，倒映著他陰郁的面容。
"我們需要談?wù)劊?她直接抽出那張描摹的咒語圖紙，"這是什么？"
西弗勒斯的瞳孔驟然收縮："你偷我的東西？"
"回答我！"莉莉的聲音在湖面回蕩，驚飛了幾只水鳥。
"一個理論研究！"他嘶聲道，"你以為我會對活物用這個？"
"那為什么和馬爾?；煸谝黄穑克蟼€月剛用黑魔法折磨過一個赫奇帕奇！"
西弗勒斯突然笑了，那笑容讓莉莉毛骨悚然："因為只有他們看得起我！在格蘭芬多眼里我是陰溝里的老鼠，在你眼里是需要拯救的可憐蟲——但在斯萊特林，我的天賦終于被認可！"
"用黑魔法證明天賦？"莉莉的聲音發(fā)抖，"你知道我姐姐叫我什么嗎？'怪胎'。而你現(xiàn)在和那些罵我'泥巴種'的人稱兄道弟！"
這個詞像刀一樣刺中西弗勒斯。他踉蹌后退，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擠出一句："...那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莉莉眼中泛起淚光，"佩妮只是害怕未知，而你是主動擁抱黑暗。"
湖對岸突然傳來笑聲。他們轉(zhuǎn)頭看見詹姆和西里斯騎著偷來的掃帚掠過湖面，水花濺在巨烏賊觸須上。西弗勒斯的表情瞬間扭曲。
"去找你的英雄們吧，"他轉(zhuǎn)身走向城堡，"我們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莉莉站在原地，看著他的黑袍融入暮色，像一滴墨水消失在羊皮紙上。
轉(zhuǎn)折的魔藥課
十一月的第一場雪覆蓋了城堡。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魔藥課上，莉莉故意選了離西弗勒斯最遠的位置。
"今天制作活地獄湯劑，"教授笑呵呵地說，"能讓人安睡的魔藥——千萬別自己嘗試，除非你想睡到圣誕節(jié)！"
詹姆湊到莉莉耳邊："要不要合作？我切材料，你控制火候。"
她本想拒絕，卻瞥見西弗勒斯正和馬爾福交換某種粉末。想到圖書館的對話，她點了點頭："好，但嚴格按照步驟來。"
他們的合作出奇順利。當其他組還在手忙腳亂時，莉莉的坩堝已經(jīng)泛起珍珠母光澤。
"完美！"斯拉格霍恩驚嘆，"格蘭芬多加二十分！波特先生，看來伊萬斯小姐治好了你毛手毛腳的毛?。?
詹姆撓頭傻笑，突然壓低聲音："莉莉...你看斯內(nèi)普。"
西弗勒斯的坩堝里翻滾著不祥的深紫色泡沫，馬爾福正偷偷往里面加更多的纈草根。
"會爆炸的！"莉莉脫口而出。
話音剛落，坩堝"砰"地炸開！紫色煙霧中，西弗勒斯痛苦地捂住眼睛，馬爾福卻早一步躲到了安全距離。
"眼球灼傷！"斯拉格霍恩揮舞魔杖清理毒霧，"快送他去醫(yī)務(wù)室！"
莉莉和詹姆同時沖過去。當莉莉扶起西弗勒斯時，聽見馬爾福對另一個斯萊特林說："果然混血就是控制不好劑量。"
西弗勒斯渾身僵直，鮮血從他指縫滲出。莉莉突然意識到——這根本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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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選擇
深夜的醫(yī)務(wù)室只有月光作伴。龐弗雷夫人給西弗勒斯敷完藥后，嚴厲禁止訪客停留，但莉莉用隱形衣溜了進來。
"你不該來，"西弗勒斯的聲音沙啞，"馬爾福會找你麻煩。"
莉莉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所以你是故意的？明知他在害你還要喝下魔藥？"
"證明忠誠的代價而已，"他苦笑，"現(xiàn)在我是'為了研究黑魔法不惜自殘的瘋子'，值得栽培了。"
莉莉攥緊隱形衣："跟我去找鄧布利多。"
"然后呢？"西弗勒斯終于轉(zhuǎn)向她，被藥膏覆蓋的眼睛位置凹陷得可怕，"讓全校知道我是任人宰割的廢物？"
"總比變成黑巫師強！"
"你以為我還有選擇？"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詹姆·波特有純血統(tǒng)家族庇護，你有什么？我又有什么？"
莉莉看著這個曾經(jīng)陪她捉螢火蟲的男孩，現(xiàn)在滿身藥味和陰謀的味道。她輕輕抽出手，把一瓶福靈劑放在床頭——這是她連續(xù)三周熬制才成功的。
"每個人都有選擇，西弗。只是有些人...害怕選擇的代價。"
走到門口時，她聽見他幾不可聞地說："萬圣節(jié)后別再找我了...為了你好。"
莉莉沒有回頭。走廊的火炬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一道慢慢愈合的傷疤。
未完待續(xù)
伏筆與轉(zhuǎn)折
- 馬爾福對西弗勒斯的"忠誠測試"將引發(fā)更大陰謀
- 莉莉藏起的黑魔法圖紙將在神秘事務(wù)司事件中重現(xiàn)
- 詹姆悄悄改良的防咒手套會成為未來對抗死神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