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去找那群人算賬,吃飯去?!庇嘤葸€是沒有把氣撒出來,只是惡狠狠的說道。
最近為什么覺得越來越壓制不住脾氣了呢,有問題。
「小艾,為什么我脾氣越來越暴躁了?」余虞詢問道。
「主人,朱雀屬火您本身體溫偏高,沙漠炙熱,氣溫升高會導致心跳加快,刺激交感神經(jīng)系統(tǒng)……」小艾又是一串百度百科。
「好的,知道了,就是天氣熱,容易脾氣暴躁。」余虞精準總結(jié)。
「是的,主人?!剐“卮?。
余虞無奈嘆氣,我已經(jīng)不是一條咸魚了,以后不能叫阿魚了,我已經(jīng)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以后請叫我鈕鈷祿·魚。
自信滿滿,吃著王萌拿進來的自熱火鍋,臉又黑了。
又想起片人涮火鍋的謠言,一群神經(jīng)病,惡狠狠的繼續(xù)吃。
比起吃壓縮餅干,余虞自然還是選擇自熱小火鍋的。
“快過來看看,找到點東西?!碧K難走過來喊道。
余虞無奈放下自己的午飯,先去解決問題了,相機冢,地宮入口。
余虞看著這個小洞,當時自己來的時候走的不是這個洞,咱們走的正門,這個入口還是給蘇難的人挖出來了。
“檢測一下空氣質(zhì)量有沒有問題?!庇嘤輰χK難說道。
蘇難有些不爽,這是把自己當下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你怎么不自己上?”蘇難反問道
余虞無語的看著蘇難,“你們不是有高科技,我的土辦法就不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p>
蘇難拿著儀器伸入洞口,“沒問題?!?/p>
“回去跟馬老板匯報一下吧,我先回去吃飯了?!庇嘤菡f完就走,我的飯還沒吃完呢。
天大地大干飯最大!
“你…等會,跟我一起去見老板。”蘇難抬手攔人。
“我去干嘛,今天整合一下明天下地宮,我需要充足的休息你去匯報就好了?!庇嘤莩吨傩Γ崎_蘇難攔住的手離開了。
蘇難冰冷的看著余虞,沒再阻攔,一旁的老麥看不下去。
“難姐,這小子也太囂張了,要不要……”比劃了一下,做了他。
“暫時還不行,去古潼京還要他帶路?!碧K難解釋道。
“這里不是古潼京?”老麥問道。
蘇難沒再多說,只是叮囑道:“都小心點,那小子肯定有問題?!?/p>
余虞回到帳篷,繼續(xù)端著自己的午飯快樂的進食。
王萌在一旁搗鼓著相機,是蘇難那邊的人拿過來的。
“你管那個干嘛,沒什么用,好不如好好吃飯?!庇嘤菘粗趺纫贿厯v鼓相機,一邊吃飯。
這是對食物的極大不尊重,真是!
“哦,好的,老板?!蓖趺葻o條件信任,也不多問,不再去管那些東西了。
余虞滿意的點點頭,繼續(xù)吃飯,黎簇只覺得兩個都有病。
一個脾氣時好時壞是神經(jīng)病,一個什么都聽老板的二貨伙計,黎簇覺得一堆人沒一個正常的。
第二天,馬茂年急不可耐的催促著蘇難和余虞,想讓他們快點下去探探。
余虞吃著早餐,服了,想把鍋扣他那禿頂上,叫喚個屁啊。
兩口扒完早餐,走過去一把揪住黎簇的后領子,“走,下去?!?/p>
“我?為什么我也要下去?我不去,我有幽閉恐懼癥,下去會拖累你們的?!崩璐貟暝?。
“別怕,真男人就應該直面恐懼,跟我走。”余虞勸慰道。
“我是未成年,我不是男人,你放開我,我不去?!崩璐匾宦泛?,但是就是掙脫不開余虞的手。
“人質(zhì)沒有人權(quán),走了,在啰嗦就揍你?!庇嘤莅讶朔砰_,拿出防沙眼鏡和口罩。
“下去別離我太遠,別怕,回去老子就讓人把你家那個破雜物間拆了。”余虞給黎簇戴上口罩,湊近小聲的說道。
“你監(jiān)視我?”黎簇質(zhì)問道。
余虞只是笑笑,“這需要監(jiān)視,周圍鄰居隨便問問就知道了,黎簇,相信我,你不會有危險的,我會讓你平安回家?!?/p>
黎簇不說話,余虞也不在意,把包讓給了黎簇,再背上自己的包出了帳篷,“跟上?!?/p>
“江老板,有些慢了?!碧K難說道。
“馬老板不一起?”余虞不在意只是笑笑。
“我們先下去探探路?!碧K難說道。
蘇難基本可以確定江成不是吳邪,打算找到古潼京之后就把人殺了,所以現(xiàn)在也不計較了。
一行人下了地宮,全是尸體,余虞看著那些熟悉的面孔,沒意思啊。
“在下面?!庇嘤菡f道,蘇難讓自己的手下挪開尸體,找入口。
黎簇本來想尖叫的,但是所有人都那么平淡,好像這些不是尸體,而是石頭一樣常見。
余虞拽了一把黎簇,讓他的驚嚇止步于口,沒有往外喊。
順暢抵達中宮,沒有什么機關(guān)陷阱,余虞從包里拿出畫本的筆,開始記錄墻壁上的東西。
“過來打燈,別管他們?!庇嘤輰璐卣f道。
小朋友就不要亂跑了,危險的很呢。
“哦?!崩璐夭磺椴辉福丛谟嘤輨偛乓恢崩约旱姆萆?,沒有嗆聲。
余虞的畫工挺好的,畫了幾十年的建筑設計圖手也不抖了,一筆一劃都很直。
黎簇看的驚訝,“你的手這么穩(wěn)?!?/p>
“畫了幾十年的建筑圖紙,你來你也行,好好打燈,別對著我?!庇嘤菡f道。
黎簇不信,看起來最多三十的模樣,去哪畫幾十年的圖紙,從娘胎就開始了啊。
畫好了,地宮下來之后到中宮的平面圖,收起畫本放回包里,冷漠的看著那些人搶珠寶。
“你怎么不去拿?”黎簇好奇問道。
余虞輕笑,“我不是為了錢來的?!?/p>
“那你為什么要來?還跟他們一起?”黎簇再次詢問。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余虞有一個壞主意。
“廢話,當然是真話?!崩璐卣f道。
“真話啊,就是為了讓他們這伙人長眠地底?!庇嘤菪Φ膼毫印?/p>
黎簇嚇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著余虞,正好就在這時機關(guān)啟動,“你干了什么?”
余虞拉住黎簇往中臺跑去,小傻子還真信了。
“江成,這是怎么回事!”蘇難問道。
“你們拿的寶物觸發(fā)了機關(guān),都放回去!”余虞大喊道。
“放回去,快點!”蘇難對著自己的手下嚴厲呵斥。
幾人雖有不滿,但還是聽從了蘇難的話,把珠寶放回去了。
地宮坍塌,蘇難那邊有兩人掉下去了,只拉上一個人來,余虞只是淡淡的微笑看著幾人也不打算幫忙。
余虞所在意的人哪怕只是其略微不舒服也會很擔憂關(guān)心。
可對于不在意的人,死,就只是一個字而已。
黎簇看著絲毫不在意的余虞渾身發(fā)冷,真是一個惡魔,一個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的惡魔。
余虞沒有發(fā)覺黎簇的異常,對于被自己納入保護圈的是無條件信任的。
就算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算死亡籠罩了自己,余虞也會選擇相信,在死亡的后一秒。
“你是不是知道有機關(guān)故意不說的!”老麥舉著刀對著站在中心的余虞。
“我怎么知道,這機關(guān)一看就是一次性觸發(fā)的,你們動完寶箱之后機關(guān)就啟動了,這不是很明顯嗎?”余虞不客氣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