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看著說話不利索的姚星澤,雖然沒像個小姑娘一樣捂著臉?gòu)尚撸?/p>
但還是不自覺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顧淵看著姚星澤這個樣子,覺得怪有意思的,
開口調(diào)侃道:“怎么弄得說話都結(jié)巴了。
”“弟子......弟子......”姚星澤不知道怎么答,
這結(jié)巴跟生理反應(yīng)一樣控制不住。顧淵扶著下巴,開口道:“為師發(fā)現(xiàn),
你跟為師說話時總是很緊張。為師很嚇人嗎?”顧淵這突然話題一轉(zhuǎn),姚星澤嚇了一跳,
以為師尊在責怪他,也顧不得上心里想的那點小九九,
連忙開口解釋道:“不是......不是,沒有,師尊,不是的。
”姚星澤一邊說一邊雙手亂擺,像個慌不擇路的小兔子一樣。顧淵看著實在是太可愛了,
彈了他一腦瓜崩,笑著說道:“知道你沒有,逗一逗你而已,還真急了。
”姚星澤被他師尊這么一彈,整個人安靜的和被定住了一樣摸著自己腦袋,乖乖的抬頭,
開口委委屈屈的說道:“師尊......不要這樣玩弄弟子。
”顧淵和徒弟也相處了好幾天了,發(fā)現(xiàn)這孩子其實是一個外柔內(nèi)剛的人,
遇上正事的時候并不膽怯,但怎么就是在自己面前這么慫呢。
顧淵的確不希望姚星澤膽子太大,日后干出些欺師滅祖的事情,
但一味的乖巧也不是什么好事。顧淵年輕的時候可比姚星澤叛逆多了,
和師尊四處游歷的時候,沒少做壞事。比如某次,
顧淵的師尊把他們原本住旅館的錢全拿去喝酒了,害得他們只能大晚上的睡樹上,
顧淵就會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把師尊的酒葫蘆戳個洞,然后告訴師尊那是啄木鳥啄的,
反正倆人都別好過。說實話,那個時候在師尊手底下挨打也是沒少挨。
但這樣調(diào)皮活潑的的孩子都有闖勁兒,往往也機會多,機緣大。
姚星澤這乖乖巧巧的性子顧淵看著是真急,又往水上打了顆石頭,
抱怨道:“你怎么和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似的,經(jīng)不起逗啊。”這天真無邪的,
讓他往東絕對不會往西。這以后要是遇到心儀的姑娘,
這乖乖巧巧的勁兒人家姑娘稍微勾勾手不就跟別人跑了嗎,這怎么讓人放心啊。
顧淵有點擔憂,看著姚星澤一臉憂心忡忡的抱怨,“你這個性子,這以后要是遇到個姑娘,
是不是連個小手都不敢牽?。?/p>
那你得找個主動點兒的姑娘了......”姚星澤剛剛還摸著被師尊彈腦瓜崩的額頭,
結(jié)果師尊這句話說的他一個害臊現(xiàn)在把整個臉都遮住了,
原本還在池水里蕩著的腳也撤回了岸上,他鞋都沒穿就站起來,
通紅著耳朵道:“師......師尊,別說了!”姚星澤還是用手捂著臉,
只有手指縫里能看到兩雙眼睛,但是耳朵明顯可見的非常紅,姚星澤胡亂找了個借口,
“弟子......弟子要睡覺去了,不,不是,
弟子要打坐了......”顧淵就這樣看著同手同腳走回去的徒弟,還伸著脖子瞧了幾眼,
“真走了?這性子。唉,不好玩?!鳖櫆Y實在是覺得小徒弟很有意思。
他的師尊已經(jīng)過世百年了,但就這幾天吧,他好像找回了從前那種輕松愉快的日子。
年輕的時候喜歡捉弄師尊,老了之后又換個方式捉弄徒弟。顧淵又往水上打了一顆石頭,
然后才慢慢站起來,他沒有轉(zhuǎn)身,而是開口道:“姑娘不出來嗎?
”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紫色衣服,側(cè)麻花辮。顧淵衍看到來人有點兒驚訝,
“在下還以為是大小姐呢,原來是二小姐啊。不知是有何事,非得深更半夜的來找在下。
”“你叫顧淵?!保@句話像是個肯定句,又像是個疑問句。顧淵臉上沒有過于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