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老舊的床鋪似乎承受不住這樣的折騰,發(fā)出聲響,但無論是凱恩斯還是沈硯都沒有放在心上,他們滿心滿眼只有彼此。
“沈硯?!?/p>
“我在?!?/p>
空氣中滿是曖昧的回響,有情者的呢喃,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很久才結(jié)束,月光順著窗戶灑了進(jìn)來,不知不覺,隱隱泛出白光。
沈硯的精神力絲絲縷縷進(jìn)入對方的精神海,將風(fēng)暴撫平。
沈硯看到了對方泛紅的眼尾,眸子的水光。
沈硯吻上對方的額頭,語氣沙啞,“凱恩斯,不鬧你了,好好休息吧?!?/p>
今天是個好天氣,艷陽高照,凱恩斯是被陽光照醒的,下意識的抬起手遮住眼睛。
感覺到自己和沈硯相擁,又想到昨晚的事,臉紅了起來,很快燒到脖子耳朵,昨晚還沒覺得有什么害羞的,今天就……
凱恩斯翻了個身,盯著沈硯熟睡的側(cè)臉,感受著精神海從未有過的平靜。
身為雙s軍雌,從開始上戰(zhàn)場,頻繁使用精神力,他的精神海就躁動無比,時刻瀕臨蟲化邊緣。他從未如此好過,身體也被清理過了,渾身輕快無比。
昨晚雖然很累,但是睡了一覺,早就恢復(fù)了,如果不是沒了蟲翼后,治愈力戰(zhàn)斗力都要折半,他會更好。
他果然小看小雄蟲了,還挺厲害的,就是才24。
準(zhǔn)確來說,離滿24歲還有一段時間,要是被別的蟲知道,要被口誅筆伐了。
對方的視線有些灼熱,沈硯被看醒了。
沈硯表示被打擊到了,一晚上奮戰(zhàn),自己還有點累呢。
凱恩斯不僅醒的比自己早,而且貌似還很精神。
沈硯閉著眼睛將蟲拉了過來,雙腿搭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腰,“你昨晚不是累了嗎?”
凱恩斯笑道,“那是昨晚?!?/p>
沈硯:“……”
沈硯見識到了軍雌的身體素質(zhì),又聽到這句話,頓時不困了 ,又鬧騰了起來。
“凱恩斯,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漱。”
“凱恩斯,你想吃什么啊?我給你做?!?/p>
沈硯開心的不行,問這問那的,做這做那,如果身后有尾巴,那一定搖成螺旋槳。
凱恩斯被貼的有點難受,無奈的將沈硯從身上扒拉下來,“沒那么嬌氣,這么寶貝我?”
沈硯往旁邊一滾,“很明顯嗎?”
就是寶貝啊,超級寶貝。
與此同時,【鷹犬】已經(jīng)惦記上了他們。
幽暗的房間內(nèi),雄蟲手里攥著鞭子狠狠鞭笞身邊的雌蟲,咬牙切齒,“你確定,這荒星又有了一只雄蟲?”
身下的雌蟲咳了兩聲,爬到了雄蟲腳下,“不少蟲都見到了那位雄蟲光滑的后頸,沒有蟲紋,雄蟲無疑?!?/p>
“據(jù)說叫沈硯?!?/p>
【鷹犬】的首領(lǐng)被這些話取悅到了,如果對方精神力很高,早就在主星享受追捧。
安德魯本蟲精神力就太低,在主星沒什么好待遇,反而在這荒星被當(dāng)成寶貝,絕不允許有蟲威脅他的地位。
“那種精神力低下的廢物怎么配和我比?!卑驳卖攲⒑莺菟α藢Ψ揭槐拮?,“年輕的小雄蟲啊,總歸是不一樣的,寶貝,你說呢?”
雌蟲身體緊繃,疼得悶哼一聲,“雄主,他再好也比不過你?!?/p>
安德魯露出笑容,手上用力,欣賞對方的掙扎,一用力扯掉了雌蟲的衣服,“那就證明給我看。”
雌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迎合安德魯,因為恐懼有些顫抖。
“沒用的廢物?!彼男那槎紱]了。
硬邦邦的軍雌,一點也比不上亞雌的嬌弱美麗,不過就是耐折騰,想怎么打,怎么玩都行,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很快,房間里響起雌蟲的慘叫和痛呼,過了不知道多久才恢復(fù)寂靜。
想要精神海的安撫。
想要屬于自己的蟲蛋,。
這是軍雌追逐的,自然要付出代價。
安德魯認(rèn)為天經(jīng)地義目光瞄了一眼毫無動靜的雌蟲,有些不屑,“嘖,掃興?!?/p>
叫來手下,抬手示意將床上的雌蟲抬下去,目光落在門口守著的雌蟲身上,“一會你來?!?/p>
門口的軍雌看了眼床上滿身是傷的的雌蟲,已經(jīng)見怪不怪,木訥的點點頭。
結(jié)束后,安德魯拍了拍他的臉,“一會叫上所有蟲來開會?!?/p>
沈硯,他記住了。
聽說他身邊那個雌蟲還挺不錯,叫什么凱恩斯,要是識時務(wù),就留在身邊伺候,不識時務(wù),嘗完處理了就行。
至于沈硯,呵~
【鷹犬】那么多需要安撫的雌蟲,一定能玩死他,榨干他的精神力。
關(guān)于這些,沈硯和凱恩斯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在乎。
沈硯給凱恩斯按著腰,聽凱恩斯說著主星的事情。
“什么,雌父是元帥嗎?這么牛氣?!?/p>
“我還是上將呢。”凱恩抬腿踢了他一下。
“最年輕的上將啊,你也厲害?!?/p>
沈硯莫名覺得自己高攀了,上將元帥。
第一次之前見到凱恩斯的時候,是夜晚,凱恩斯逆著月光,蟲翼如同利刃,頃刻之間,帶自己逃離了地獄。
那時,沈硯覺得凱恩斯真是太帥了,強大,矜貴,從此之后,把自己當(dāng)凱恩斯的老婆養(yǎng)。
身死之后,凱恩斯普及常識,沈硯才發(fā)現(xiàn),原來凱恩斯才是老婆。
自己以往想要做的,不夠,根本不夠,還能做更多。
自己的老婆,寵,給我狠狠寵。
凱恩斯:“……”
這小雄子笑得太不值錢了,就像是啃到骨頭的小狗,巴巴的湊上來。
明明雌蟲該對雄蟲千依百順,這家伙完全沒有覺悟。
沈硯眼睛亮晶晶看著凱恩斯,“咱們雌父會喜歡我嗎?入贅有什么要求嗎?雌父喜歡什么,我要準(zhǔn)備什么禮物???”
凱恩斯被捏的舒舒服服哼唧了幾聲,“你慢慢說,一個一個問?!?/p>
又仿佛剛意識到什么,猛地坐了起來,“你說什么,你要入贅?”
“不夠格嘛?!鄙虺巼@口氣,也對,在這個世界,沒車沒房沒票子。
“沈硯,不是這個意思?!眲P恩放輕了語氣,“我家那邊沒什么問題,是你會被其他雄蟲當(dāng)做笑料,所以我希望你能仔細(xì)考慮。”
沈硯點頭如搗蒜,“嗯嗯嗯嗯嗯?!?/p>
其他人蟲都是嫉妒他,他不會上當(dāng)?shù)?,因為別人幾句話,就把凱恩斯讓出去。
“回到主星,就早點找雌父定下來,然后虐渣報仇?!鄙虺幰患患?shù)著,真是蟲逢喜事精神爽。
“你聽到我說的了嗎?!?/p>
“聽到了啊,你家那邊沒問題,我們早點找雌父……”
凱恩斯一噎,沈硯聽自己說話是捕捉關(guān)鍵字嗎,干脆享受著對方的伺候,不再掰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