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雙胞胎妹妹感染了風寒,大師說需要胎兒琥珀保平安。黑道瘋批老公毫不猶豫,
把孕期五個月的我綁到手術臺上。他擦去我眼角的淚,語氣狠厲。
“要不是你在娘胎里搶光暖暖的營養(yǎng),她怎么會弱成這樣。
”五個月大的胎兒被活生生剖了出來,在血泊中蜷成小小一團。還沒來得及啼哭,
就被塞進滾燙的樹脂里。我崩潰,求饒,卻換不來他分毫動容。“孩子還能再要,
暖暖只有一個,況且這都是你欠她的!”1“周硯修!你瘋了?這是犯法的!
”我的四肢被綁在手術臺上。五個月大的肚子已經隆起。周硯修臉色沉在陰影里,
他伸手摸上我的肚子。“喬月,你乖一點,不過就是一團肉而已,沒必要和我一直鬧。
”淚從我的眼角劃過,此刻的我就像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周硯修是黑白兩道通吃的風云人物。而一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他到底是怎樣的魔鬼。忽然,
我的肚子動了一下。似乎是寶寶感受到了威脅,拼命的求救。“硯修,你看我們的寶寶動了,
這也是你的寶寶!”我呼喊那個,曾經覺得甜蜜無比的名字。試圖喚醒他。
周硯修怔愣了一瞬,我看到他一瞬間的動容。但僅僅只是一瞬。下一秒,
他的手掌暴力的捏上我的肚子?!耙皇钱敵?,你在娘胎里搶光了暖暖的營養(yǎng),
她怎么會弱成這樣。”我小腹感受到疼痛,遠沒有心里的痛來得猛烈。這句話,
從小到大我聽了無數(shù)遍。只因為陸暖暖比我晚出生一分鐘,身體比我弱一些。
陸暖暖便成了全家供奉的瓷娃娃。我被迫讓出所有玩具,只因她哭鬧著想要。十四歲那年,
她指著我及腰長發(fā)對父母說“不喜歡”。當晚我就被按著剃成光頭。
就連我的成績只要超過她一分,就會換來一頓毒打。而現(xiàn)在,我的丈夫,
也把她放在了心尖上。只為我她感染風寒,隨隨便便就要了我孩子的命。
但求生的本能讓我拼命求饒。淚水模糊了視線,卻仍能看清周硯修眼底的殘忍。“周硯修,
求求你,放過孩子吧!”“我保證,以后帶著孩子離你遠遠的,再也不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
”我聲音顫抖,幾乎破碎,“別讓我恨你,求你了!”他指尖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掙扎。
可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拔梗瑡??!彼悠痣娫?,語氣恭敬。
電話那頭傳來我媽焦急的聲音。“硯修,暖暖的病又嚴重了!
大師說的胎兒琥珀到底準備好了沒有?再拖下去,暖暖撐不住的!
”周硯修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看向我,再沒有半分猶豫?!皨專判?,很快就好了。
”而后,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聲音冰冷?!伴_始手術?!蔽殷@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掙扎。
“不!周硯修!你不能這樣!這是殺人!這是我們的孩子?。 彼涠宦?,
轉身對醫(yī)生冷聲吩咐。“動手。”忽然,我媽的聲音突然從電話里傳來,尖銳刺耳。
“大師說了!不打麻藥剖出來的效果最好!必須讓她清醒著!”周硯修眼神一暗,
毫不猶豫地點頭:“聽她的,不用麻藥。
”醫(yī)生有些猶豫:“如果麻藥都不能用是不是有些殘忍了。”下一秒,
周硯修手下的槍就抵在了醫(yī)生的頭上?!安话次覀兝洗笳f的做,那就去死。
”醫(yī)生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我渾身發(fā)抖,絕望如潮水般淹沒了我。“周硯修,
你會遭報應的!”我嘶啞著聲音,恨意迸發(fā)。他冷笑一聲,俯身擦去我臉上的淚,
語氣溫柔得可怕?!皢淘?,別想著離開我,我以后會好好補償你的。”“別怕,很快的。
”他語氣溫柔,說出的話卻比地獄里的惡鬼還可怕。而后他轉身出去,
留給我一個決絕的背影。而我?guī)е抟獾闹櫫R聲,在手術室里一直回蕩?!爸艹幮?!我恨你!
”“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愛上你!”他們聽了周硯修的吩咐,不給我打麻藥。
在我一次次痛得暈厥過去時,又用冰水將我澆醒。我只能無力的怒吼,
最后看著我的肚子被生生剖開。手掌大的胎兒被拿出來時,我還沒來得及看一眼。
它就被丟進了滾燙的樹脂里。而周硯修揣著剛凝固好的胎兒琥珀,就轉身離開。
沒有再看一眼,躺在血淋淋的病床上的我。終于,我失去了所有的支撐。徹底陷入了黑暗。
#第2章 2再次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個冰冷的實驗室里。
手腕和腳踝被金屬鐐銬固定。身下是堅硬的手術臺,頭頂刺眼的白熾燈晃得我睜不開眼。
耳邊傳來低低的交談聲?!敖憬悖阈蚜??”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陸暖暖,
我的雙胞胎妹妹。本該“病重垂危”的她,此刻卻輕笑著,語調輕快。
我和陸暖暖從小關系就不大好,我語氣憤恨,直接開口?!澳阋墒裁??”“啪。
”我話音剛落,一旁周硯修的手下就沖上來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賤人,
不過是平時叫了你幾句嫂子,就真把自己當主人了,敢對暖暖小姐這樣說話!
”“暖暖小姐才是老大的心上人,我們真正的嫂子!”“實話告訴你吧,
我們老大之所以和你結婚,就是為了讓你懷孕,把胎兒琥珀給暖暖小姐?!薄斑@樣,
暖暖小姐才能身體健康,和我們老大長長久久。”竟然是這樣嗎?
原來那山盟海誓的“此生守護”,不過是精心編織的謊言。每個耳鬢廝磨的深夜呢喃,
都藏著算計的利刃。連懷胎十月的捧心呵護,都成了精心設計的騙局!
當血淋淋的真相被撕開,過往的甜蜜瞬間化作蝕骨寒冰,剜心般的劇痛在胸腔翻涌。
原來這一切,竟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陰謀!一旁的陸暖暖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反正姐姐已經沒用了,不如廢物利用?!蔽覝喩戆l(fā)冷,掙扎著抬頭看去。“你知道吧,
硯修的生意做得很大,其中有一項就包括器官販賣。”我整個人無力又麻木。
開口:“你就真的怎么恨我嗎?”聞言,陸暖暖好像忽然情緒失控,好像發(fā)瘋了一般。
“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憑什么你要出生,分享我的一切?”“我的爸爸媽媽,
還有硯修,全都應該是我的!”她掐住我的下巴,指甲陷進我的肉里。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張臉?!彼淅浞愿馈!暗葧阉哪樈o我劃花,
然后把她的腎和子宮給我摘了,還有這雙眼睛?!贬t(yī)生開口提醒:“暖暖小姐,
她現(xiàn)在身體狀況很差,她畢竟是老大的妻子,萬一...”“啪!
”陸暖暖一個巴掌狠狠甩了上前?!坝玫弥闾嵝??我的話就是硯修的話!”“信不信,
下一個躺在這的就是你!”她轉頭,陰毒的眼神打量著我?!安贿^姐姐,
那要是能跪下了對著我磕頭認錯什么的,我說不定會下手輕一點。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麻木的我,似乎不太滿意我的反應。她俯身,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臉頰,
聲音輕得像毒蛇吐信?!澳阒绬??那個所謂的大師,也是我安排的?!薄疤虹辏亢?,
那不過是個幌子?!薄拔抑皇窍肟纯?,硯修哥哥到底有多愛我,愛到可以親手殺了你的孩子。
”“你的那個孩子,早就被我丟進熔爐里,化成灰了?!蔽彝左E縮,
心臟像被利刃狠狠刺穿。原來,一切都是她的局。我的孩子,我的痛苦,我的絕望,
全都在她的算計之中!“陸暖暖!”我嘶吼著,拼命掙扎,鐐銬在手腕上勒出深深的血痕。
“你不得好死!”我不顧一切拼命起身,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額頭去撞向陸暖暖。“嘭!
”的,陸暖暖被我撞倒在了地上。忽然,門被推開?!瓣憜淘?!你在干什么!
”#第3章 3門被猛地推開,周硯修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他看到倒在地上的陸暖暖,
臉色驟變。立刻沖過去將她護在懷里,眼神陰鷙地瞪向我?!瓣憜淘?!”陸暖暖靠在他懷里,
眼眶泛紅,柔弱地抓住他的衣角?!俺幮薷绺?,你別怪姐姐,她剛剛失去孩子,心里難受,
都是我的錯?!彼f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仿佛真的愧疚至極?!拔抑皇窍雭砜纯唇憬?,
想贖罪,可姐姐她......”周硯修心疼地擦掉她的眼淚,轉頭看向我時,
眼神卻冷得像冰?!瓣憜淘拢惆l(fā)什么瘋?暖暖好心來看你,你就是這么對她的?
”我死死盯著他們,喉嚨里擠出一聲冷笑.“贖罪?她配嗎?”“你!”周硯修眼神一厲,
猛地站起身,幾步跨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下巴.“你再說一遍?
”我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頓道.“我說,她、不、配!”“啪!
”一記耳光狠狠甩在我臉上,我的頭重重撞在床沿,眼前一陣發(fā)黑?!瓣憜淘?,
你別給臉不要臉!”周硯修聲音森冷,“這一切本來就是你欠她的!”“我欠她?
”我嘴角滲出血,卻笑得諷刺.“我欠她什么?欠她一條命?還是欠她一個孩子?
”“周硯修,你聽好了!”我抬起頭,死死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嘶啞卻清晰?!拔以{咒你們,
詛咒你們兩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不得好死!”“你!”周硯修徹底被激怒,
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狠狠往床沿撞去!“嘭!嘭!嘭!”我的額頭重重磕在金屬床沿上,
鮮血順著臉頰流下,視線一片模糊。可我卻感覺不到疼,只有無盡的恨意燒灼著心臟。而后,
我像破布一樣被丟在手術臺上。周硯修抱著陸暖暖離開。
我看到陸暖暖留給我一個得意又挑釁的眼神。醫(yī)院里。
周硯修小心翼翼地把陸暖暖放在病床上,醫(yī)生立刻圍上來檢查?!俺幮薷绺?,我沒事的。
”陸暖暖柔弱地靠在他懷里,聲音輕顫?!岸脊治?,不該去看姐姐的。
”周硯修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安还帜?,是她瘋了?!标懪銎鹉槪壑泻瑴I。
“硯修哥哥,你對我最好了?!敝艹幮扪凵裎?,低聲道“當年我被人追殺,
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死了?!标懪眢w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復柔弱,
輕輕握住他的手?!澳鞘俏覒撟龅??!本驮谶@時,病房門被推開,
我爸媽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暖暖!”我媽一進門就撲到病床前,滿臉擔憂。
“你怎么又進醫(yī)院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我爸也皺眉看向周硯修。"硯修,
暖暖的身體到底怎么回事?”周硯修沉聲道?!八齽倓側タ磫淘?,被喬月推倒了,
我怕她身體不舒服,所以帶她來檢查?!薄坝质菃淘逻@個掃把星!”我媽一聽,
臉上浮上不滿。而后,我媽開始焦急的檢查陸暖暖的身體?!芭?!你這怎么紅了,
媽媽看看,以前都沒有的!”空氣猝然凝固。
#第4章 4我媽接著開口:“喬月就是個災星,要不是她,暖暖肯定會健健康康的。
”周硯修聞言,皺了一下眉。但還是沒說什么。陸暖暖及時打斷:“媽!你別這么說!
”周硯修喉結滾動兩下,最終只是低頭替陸暖暖掖好被角?!昂煤眯菹?,別再胡思亂想。
”他轉身時,陸暖暖還在虛弱地喚他名字。走廊里的消毒水氣味刺鼻,周硯修剛走出兩步,
后頸突然泛起細密的寒意。記憶里陸暖暖后背那個紅色的胎記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可方才母親那句“這里怎么紅了?”又像是一把重錘,狠狠砸在他刻意忽略的疑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