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忘了吃..."我懶得聽他蹩腳的謊言，拽著他就往外走："帶我去廚房。

""可是母親說...""現(xiàn)在你只聽我的。"我打斷他，手指收緊了些，"記住了？

"蕭云澈眨了眨眼，長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撲閃，突然抿嘴笑了。那笑容干凈得晃眼，

仿佛陰霾里突然透出的一縷陽光："嗯，聽夫人的。

"4 美人病重心弦初動這聲"夫人"叫得我心尖一顫，竟有些耳熱。廚房里，

我冷眼看著管事嬤嬤哆哆嗦嗦地端出幾盤冷飯剩菜。"就這些？"我指尖敲擊桌面，

"蕭家已經(jīng)窮到連主子都吃不上一口熱飯了？"老嬤嬤撲通跪下："少夫人明鑒！

老奴這就去重做！""不必了。"我一揮袖，"從今日起，二少爺?shù)纳攀秤晌倚N房單獨做。

若讓我發(fā)現(xiàn)有人動手腳..."眼神掃過廚房里噤若寒蟬的下人們，"后果自負。

"回到蕭云澈的破院子，我命人立刻燒水。他手足無措地站在屋子中央，

看著仆人們進進出出搬浴桶、添炭火，緊張得手指絞在一起。"把臉洗干凈。

"我遞過一塊熱毛巾，"這胭脂劣質(zhì)得刺鼻。"蕭云澈接過毛巾，卻猶豫著沒動。"怎么？

要我親自幫你？"他耳尖又紅了，

小聲道："會...嚇到夫人的..."我不由分說奪過毛巾，一手扣住他下巴，

另一手用力擦過他臉頰。劣質(zhì)胭脂漸漸褪去，

露出底下蒼白的肌膚——以及一片觸目驚心的青紫。"這是怎么回事？

"我聲音陡然沉了下來。

蕭云澈慌亂地別過臉："不小心...撞的..."指腹撫過那片淤青，

我能清晰摸到邊緣整齊的痕跡——這分明是被人用戒指之類的硬物故意劃傷的。

怒火在胸腔翻騰，我?guī)缀跻橐豢阢y牙："蕭云朗干的？"他不說話，只是輕輕搖頭，

眼中滿是哀求，仿佛在說"別問了"。這副逆來順受的模樣看得我心頭火起，

手上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些。蕭云澈"嘶"地抽了口氣，卻不敢躲閃，眼眶又紅了。

"疼不會說嗎？"我松開手，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