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論壇的匿名區(qū)突然爆了。周一早晨，鹿晚剛走進食堂就察覺到異樣的目光。
幾個女生在她經(jīng)過時突然壓低聲音，有人甚至明目張膽地舉起手機對準她。
她買了豆?jié){和包子，找角落的位置坐下，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室友蘇琪發(fā)來的鏈接。
姓女生靠賣慘勾搭物理系學霸的騷操作帖子內容像刀一樣扎進眼睛：「據(jù)說L女父親是酒鬼，
母親車禍身亡，自己手腕上全是自殘痕跡。
這些'悲慘故事'成功引起了物理系某冰山學霸的同情心。現(xiàn)在裝得一副清純樣，
實際上...（后略）」配圖是鹿晚父親在校園鬧事的模糊照片，
以及她手腕疤痕的特寫——明顯是上周校醫(yī)院換藥時被人偷拍的。豆?jié){在喉嚨里凝成塊狀。
鹿晚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動，
評論區(qū)已經(jīng)蓋起高樓：「聽說她故意在天文臺裝幽閉恐懼癥發(fā)作」
「物理系那位據(jù)說有童年陰影，就吃這套」「心機婊認證」手機突然被抽走。鹿晚抬頭，
看到季星辰站在桌前，臉色陰沉得可怕。他今天罕見地沒穿襯衫，而是一件黑色高領毛衣，
襯得膚色越發(fā)蒼白。"別看這些。"他將手機反扣在桌上，"林檬發(fā)的。
"鹿晚的指甲陷入掌心："你怎么確定是她？"季星辰坐下，從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
幾下敲擊后，屏幕上顯示出一串IP地址和發(fā)帖時間："賬號是昨天凌晨注冊的，
物理樓3號機房。"他調出另一份文件，"這是林檬上周的值班記錄。"證據(jù)確鑿，
但鹿晚只覺得疲憊。她看著食堂窗戶上自己的倒影——蒼白的臉，亂糟糟的頭發(fā)，
還有袖口下若隱若現(xiàn)的疤痕。難怪別人會覺得她配不上季星辰。"我已經(jīng)報告網(wǎng)管刪帖了。
"季星辰合上電腦，"這種謠言...""是真的。"鹿晚輕聲打斷他，
"我父親確實是酒鬼，我確實有自殘史，我確實..."她的聲音哽咽了，
"利用了你的同情心。"季星辰的眼神驟然變冷："定義'利用'。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像在課堂提問，"天文臺那次，是我主動去找你；福利院相遇，
是你跟蹤我；便當交換，是你先開始的。"他停頓一下，"變量控制實驗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