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上,沈霧去哪里找一個女朋友?
沉默了一瞬后開口,
“不是女朋友,沒有交往?!?/p>
“沒有交往你跟人出去開房?你跟人上床?你……”
周梗反應(yīng)過于激動了一點(diǎn),聲音有些大,神色也帶著些震驚和不可置信,那模樣簡直是像是沈霧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還想繼續(xù)說,但他在看到沈霧冷淡的眼神后突然啞了火。
訕訕的閉了嘴,一張臉跟便秘似的精彩的很。
倒是洛司衍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指腹輕輕摩挲,神色有些玩味。
“沈霧,你的意思是你昨晚跟人**?”
**兩個字讓沈霧有一瞬間的不好意思。
但他現(xiàn)在腰酸腿軟,整個人又很困,實(shí)在沒精力在跟他們扯這個問題。
胡亂的點(diǎn)點(diǎn)頭,
“對,我有點(diǎn)困,先不說了?!闭f完從衣柜拿出睡衣進(jìn)了浴室。
周梗在聽到**兩個字的時(shí)候腦子像是被錘子砸了一下,眼冒金星。
**?
沈霧為什么要跟人**?
外面的人多臟啊,萬一…萬一有病怎么辦?
肯定是那個不要臉的勾引沈霧。
早知道…
早知道那天就該聽寧舟的,直接帶著沈霧去開房。
跟誰約不是約?
自己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起碼干凈。
當(dāng)初信誓旦旦說不會后悔的周梗腸子都悔青了。
恨恨的瞪了一眼浴室后,抱著籃球離開了宿舍。
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吹滿了氣的氣球,急需干點(diǎn)什么發(fā)泄一下心里的怒火,不然指不定砰的一聲給爆炸了。
———
一直冷眼旁觀看著這場鬧劇的白凌初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周梗離開宿舍后,他從沙發(fā)上起身。
在書桌上拿了一本書后冷著臉徑直離開了宿舍。
宿舍只剩下洛司衍一個人。
他姿態(tài)松散的靠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打火機(jī)。
原本裝的溫柔的神色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漫不經(jīng)心的冷淡。
不知過了多久。
浴室門打開了。
沈霧穿著睡衣走了進(jìn)來。
他的睡衣領(lǐng)口微低,露出來小塊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鎖骨。
只是那上面遍布斑駁的曖昧痕跡。
特別是胸口的位置,艷的像剛摘的楊梅汁。
洛司衍目光在那一瞬間變得幽深。
“他們?nèi)四???/p>
沈霧有些詫異,怎么洗個澡出來只剩洛司衍了?
“出去了,或許是有事吧?!?/p>
沈霧哦了一聲后打了個哈欠。
眼底泛起了一絲生理性的水霧。
“衍哥,我睡午覺去了。”
“嗯好?!?/p>
洛司衍的目光在沈霧的背影上游離。
沈霧晃著兩條白嫩的腿上床,
洛司衍的視線落在沈霧的大腿處。
那里有一個掐痕,經(jīng)過一夜,已經(jīng)微微泛青。
像是某人掰著沈霧的腿,情濃時(shí)在他腿上“不小心”留下的痕跡。
誘惑極了。
洛司衍古井的眼底泛起一絲波瀾。
喉結(jié)滾動了一瞬。
腦子里想象著自己將沈霧壓在身下,手按在他的大腿處……
僅僅是這么一想。
洛司衍就覺得小腹像是燃了一把烈火。
瞬間就將他的欲望點(diǎn)燃,烈火烹油般的鼓脹起來。
這是洛司衍第一次對男人生出了欲望。
僅僅只是一想,就有些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垂下眼眸,
身體的反應(yīng)讓他整個人不禁愣了一瞬,他被自己對沈霧的反應(yīng)驚到了。
他并不覺得自己是 gay,
思來想去,洛司衍覺得還得歸功于沈霧長得太漂亮了,是他見過最漂亮的男人。
一顰一笑都帶著無法抵抗的誘惑。
他潛意識可能將沈霧劃分到了女孩子的范疇,跟硬邦邦的男人不一樣。
而且他交往過好幾任女朋友,開房也是經(jīng)常的事。
他自認(rèn)為自己對胸大腰細(xì)的女人還是很有感覺的。
對沈霧出現(xiàn)這種生理反應(yīng)他更多的認(rèn)為是自己禁欲太久,想開葷了。
畢竟距離上次跟妹子開房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月了。
想通后,洛司衍的神色平靜了下來。
隔了幾分鐘,欲望消退了一點(diǎn)后,他站起身,拿著手機(jī)離開了宿舍。
———
“周梗,你今天吃炸藥了?打這么猛?”
寧舟叉著腰,喘著粗氣,額頭上全是細(xì)細(xì)密密的汗,一副累的不行的模樣。
周梗臭著一張臉,活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
他單手拖住球,“一場就不行了,寧舟,你什么時(shí)候這么弱了?”
寧舟被周梗的話氣的嘴都歪了。
平日里披著的那張溫文儒雅的皮在周梗面前卸了下來,露出本來的惡劣性子。
他上前一步,目光落在周梗臉上,直勾勾的打量著他,“說吧,今天怎么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排憂解難?!?/p>
周梗沉默了一瞬,想到寧豐富的“感情”史…說不定還真能給自己出出主意。
將手里的球往地上一扔,走到了一旁的休息區(qū)坐下。
寧舟挑了挑眉,坐在了他對面。
想起沈霧跟別人**周梗就像是吃了只蒼蠅般難受。
倒不是嫌棄沈霧,
而是氣憤的是**對象不是自己。
斟酌了一瞬后,
周梗才開口,
“寧舟,怎么追求男人?”
正在喝水的寧舟差點(diǎn)一口水噴了出來。
硬生生咽下后,寧舟臉都有些漲紅了。
他將水放在座椅邊后,看向周梗,
“追求男人?追沈霧?”
周梗神色有些不自然,別說男人了,他連女人都沒追過,這些年唯一喜歡的也就籃球了。
但現(xiàn)在,他滿腦子就是想跟沈霧在一起,想上他,想在那些礙眼的痕跡上落下自己的印記。
讓沈霧只屬于自己。
“對,追沈霧。”
“呵~”
寧舟沒忍住輕笑了一聲,神色有些散漫,看的周梗想給他一拳。
“我記得某次曾說過,男人,狗都不談,怎么?終于下定決心當(dāng)狗了?”
當(dāng)初見寧舟玩男人沒忍住嘲諷了幾句,沒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到現(xiàn)在開出去的槍,子彈正中自己的眉心。
略帶嘲弄的語氣讓周梗不禁有些臉熱。
狗不談,他想談。
要是真能跟沈霧在一起,給他當(dāng)狗也不是不行。
“跟你說正經(jīng)的,怎么追男人?”
寧舟收斂了臉上的笑,倒是有些好奇周梗怎么突然開竅了,
“你怎么突然想通了追沈霧?不是說他是你朋友嗎?怎么,你看上朋友的屁股了?”
周梗:……
這貨說話真 nm 粗俗。
不過幾年的相處周梗倒也習(xí)慣了寧舟有時(shí)候說話的方式。
也沒隱瞞。
“他昨晚跟別人**…跟別人都能約憑什么我不行?”
周梗一想起就心塞,恨不得跑到沈霧面前雙手搖著他的肩膀大聲質(zhì)問,
【別人可以為什么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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