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好久都沒有笑過了。”周管家說。
周舟:.......................。。。。
“少爺夫人吃飯吧!”吳媽喊道。
周舟是真的餓了,聽到吳媽的聲音雙眼放光的進了餐廳。
讓我看看你們豪門都吃些啥??!
腦子里把滿漢全席過了一遍的周舟:................。
這啥?
頂級豪門就吃這?
我的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鹵鴨、醬雞呢?
周舟站在桌邊沉默的看著沙拉碗里的青椒絲、胡蘿卜絲、肉絲。
糾結(jié)了一下神神秘秘的小聲問:“老公,這個魚香肉絲吳媽是不是忘記炒了?”
謝瀾亭:“............這是沙拉。”
說完就見剛剛還眼含期待的雙眸瞬間黯淡了下去。
頭頂上的小揪揪也看起來不精神了。
像是有什么開關在控制。
謝瀾亭眼見著他表情變了又變,一張小嘴開開合合好幾次,最后認命般的坐了下去。
心里覺得好笑。
家里有這么個人也挺好玩的,還能搪塞一下爺爺給自己安排的相親,只要他不要求自己愛他,那養(yǎng)著也沒什么。
作者給自己的設定是喜歡男人。
但謝瀾亭覺得自己男人女人都不喜歡,只喜歡事業(yè)成功帶來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周舟看著桌上的菜,覺得會不會只是自己不懂,這其實歷經(jīng)多道工序,三碗調(diào)料濃縮成一碗,實際吃起來比看起來有滋味的要死。
伸筷夾了一口清蒸魚送進嘴里。
自己沒誤會。
這菜很正直。
表里如一。
周舟和盤子里的魚對視著。
只覺一雙魚眼黯淡無光,嘴巴張成了O型,仿佛在說自己死的冤。
周舟閉了閉眼睛伸手給和自己面對面的魚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
嘴里小聲的嘟嘟囔囔。
“你的目光對我來說是一種負擔。”
“看他吧,別看我了?!?/p>
“下輩子投胎成水煮魚紅燒魚,不要再做清蒸魚了?!?/p>
聽到他嘟囔聲的謝瀾亭:.............。
“沒有喜歡的菜?想吃什么讓吳媽再做一點。”謝瀾亭說。
話音剛落,就見對面的人頭頂上剛剛還無精打采的小揪揪突然又支棱了起來。
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問:“那我能要一份螺螄粉嗎?”
謝瀾亭:..........。。。
片刻后對面的人又豎起兩根手指。
“雙倍爆辣。”
謝瀾亭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了幾下。
面對百億商業(yè)計劃都沒糾結(jié)過的自己,竟然糾結(jié)了。
這個人......真要養(yǎng)著嗎?
“.......吃飯吧?!敝x瀾亭無奈的說。
周舟:............。。。
有的人活著,靈魂已經(jīng)死了。
飯后謝瀾亭拿起桌上的文件去了二樓書房。
看著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思考片刻,隨手塞在了抽屜里。
客廳里周舟正坐在沙發(fā)上看綜藝,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吳媽,給我拿一點零食吧?”
“您和少爺平時都不吃零食,家里沒有啊?!?/p>
臥槽臥槽臥槽,這不完了嗎!
小糊咖看綜藝都不吃個薯片啃個鴨脖?
“沒事吳媽,我也就是突發(fā)奇想,哈哈。”
客廳里突然響起鈴聲。
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
周舟和吳媽面面相覷。
吳媽:........?
周舟:........。
“夫人不接電話嗎?”
.........多巧啊,我也以為是你的手機在響。
掏出褲兜里的手機看了一眼,是個陌生電話。
詐騙電話?
周舟接起后機靈的沒出聲,等待著對方先說。
半晌后.......對方說話了,聽起來也不怎么聰明?
“喂?”
“是周舟老師嗎?我是鄭經(jīng)理派給你的助理.....啊不是.....現(xiàn)在是經(jīng)紀人,我叫徐成龍。
周舟:這還...........原地升職了?
“有什么事嗎?”周舟問。
“是這樣的周舟老師,鄭經(jīng)理給您接了一份直播的工作,是晚上8點鐘到12點鐘,明天下午四點鐘我到您家接您去化妝做造型可以嗎?”徐成龍小心翼翼的問。
“多少錢???”
“免費的,我的油錢公司給報銷的。”
周舟:..........。
“我是問這個活多少錢啊?!?/p>
“哦,兩千五?!?/p>
片刻后,對方可能是怕周舟覺得少。
又補充道:“稅后。”
周舟:“.........不去。”
“周舟老師,這個合同已經(jīng)簽好了,不去的話是要有違約金的?!毙斐升堈Z氣為難的說。
自己都是要有兩個億的人了,先用小糊咖的存款賠了也不是不行。
周舟點開手機銀行看了一眼小糊咖的余額..........。?
個十百千萬,,,,,
揉了揉眼睛又數(shù)了一遍。
,,,,,
“違約金多少啊?”周舟不死心的問。
“750萬?!?/p>
“奪少!?”周舟一臉震驚。
不是.......他有病吧!
掛斷電話后,周舟看著微信聯(lián)系人閃耀著的小紅圈,點了通過,把自己的地址給對方發(fā)了過去。
電話另一端看到地址的徐成龍:........?。?/p>
晚上九點多,周舟泡好澡從側(cè)臥的衛(wèi)生間出來。
謝瀾亭也處理完了海外公司的郵件,準備回房間休息。
“?。 ?/p>
聽著周舟房間里短促的一聲啊,本已經(jīng)走到自己房門口的謝瀾亭又退了回去。
見側(cè)臥門沒鎖正要推,就聽里面又傳來一句。
“臥槽!疼死爸爸了!”
謝瀾亭:..........。。。
糾結(jié)片刻,擔心人萬一出了什么事的謝瀾亭還是推開了門。
然后整個人僵住了,感覺一股邪火從全身向小腹涌。
地上坐著白花花的一條人正捂著膝蓋齜牙咧嘴。
乍一看以為是裸著的。
仔細一看穿了條褲衩,膚色的。。。
“怎么沒穿衣服?沒事吧?”
周舟側(cè)頭看了看謝瀾亭,又回頭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褲衩,又側(cè)頭看了看謝瀾亭。
謝瀾亭覺得他這三個動作連起來變成了一句話。
在你眼里我的褲衩是皇帝的褲衩?
謝瀾亭進浴室拿了一件浴袍遞給地上的人。
“穿上,我去樓下給你拿藥膏。”
“我不,我就喜歡只穿著褲衩睡!”
“你先穿上!”謝瀾亭咬牙說。
周舟面露疑惑的看著謝瀾亭,那一摞套子都在那呢,這人怎么像沒見過小糊咖身體一樣?
難道是中看不中用,只是買來擺在那里沒用過?
謝瀾亭不行?
周舟震驚的把目光從謝瀾亭的臉轉(zhuǎn)移到了襠。
看起來.......也挺行的啊。
可惜了。
隨即又把目光移到了謝瀾亭的臉上,滿眼憐憫和關切的問了一句。
“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