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深山考察,我被一條黑蟒纏上。每天夜里黑蟒都蜷在我身上,嘶嘶地吐著蛇信,
“人類,和我交配吧。”我嚇得連滾帶爬跑進(jìn)禁欲教授的被窩,“教授,
有蛇在對我這樣那樣!”余光瞥見被窩里黑得發(fā)亮的蛇尾正不停地擺動著。余言錮著我腰,
語氣深寒,“乖,別激動,蛇寶寶們會興奮的?!逼毯螅业亩瞧ひ魂嚪瓭L。
1細(xì)細(xì)麻麻的刺痛感從我腳踝傳來,我就知道,那條黑蟒又來了!果不其然,
我一睜開眼黑蟒的紅眸就已經(jīng)攀上了我的腰間。嘶嘶的蛇信還冒著冷氣攀爬的速度很慢,
每爬過一寸,皮膚就火辣辣的疼。讓我身體抖個不停。終于,蛇信擦著我的唇,
又說出那句話,“人類,和我交配吧。”我內(nèi)心暗罵,我說不你還能真不弄我了?
這半個月來,哪天晚上不是被這條死蛇弄得死去活來的。一股燥熱涌上心尖,
我迫不得已閉上眼,從牙縫擠出,“死蛇,滾?!薄昂??!薄懊髅骶推诖?。
”感受到死蛇吐在耳邊的冷感,但我根本顧不上反罵。只能一手無助地捂著眼,
一手死攥著墊子,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因?yàn)楦舯趲づ褡≈氖俏翼旑^教授,
一想到我的畢業(yè)論文和保研都得靠他,我忍了!可今晚這條死蛇就像是跟我杠上似的,
滑溜溜的蛇尾掃過我的腳踝,連捂著眼睛的手臂都止不住的發(fā)抖。細(xì)汗一點(diǎn)點(diǎn)冒出額頭,
我忍得都快癱成水了,這死蛇反而嘶嘶的叫出了聲!莫名的,我想起隔壁禁欲教授,
余言的那張臉,冷得沒有一絲情感。心口涌上一股怪異的熱浪,這蛇敢不敢變成余言那張臉,
至少讓我過得了心里的那道坎。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渾身發(fā)麻的感覺才漸漸消退了下去。
我睜開眼看著黑漆漆的帳篷頂,大口又無聲地喘著氣。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剛撈起來的一樣,
濕漉又黏膩。“死蛇,我總有一天,拿你去泡酒喝?!本徚税胩?,我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衣服,
躡手躡腳得去溪邊清洗,臨走前還看了一眼隔壁帳篷拉得死緊。余言應(yīng)該沒聽到什么吧,
畢竟被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發(fā)現(xiàn)這種事可不光彩。洗完澡,我看著身上被勒出的青青紫紫,
坐在溪邊沉思。自從進(jìn)了山來,每天晚上都被那條黑蟒纏著做那種事,
硬生生把我一個直男掰成了S彎男。從一開始的恐懼逃避到怪異的期待享受,
甚至每次還……還代入余言的臉……我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沈星星,你清醒點(diǎn),
你是來采集生物標(biāo)本的,等離了這座山,我就不信,這死蛇還能跟我到學(xué)校?
”又沉思了一會,我打開夸克搜索:【被蛇侵犯了怎么辦?】結(jié)果彈出一堆紅黃色的馬賽克,
在黑夜里格外的顯眼。我愣神片刻,緩下愈加急促的呼吸關(guān)掉手機(jī)。
打定主意明天去問問余言怎么辦,畢竟他經(jīng)常進(jìn)山,說不定也遇到過這種情況呢。2第二天,
我頂著圓滾的肚子起來,還莫名的打了個飽嗝。我摸摸肚子,估計是昨晚上洗澡,
肚子著了涼,嘰里咕嚕的鬧個不停。正收好紙巾躡手躡腳的準(zhǔn)備找地方解放時候,
就看見帳篷前搭著個鍋,而余言背著我站在鍋前攪拌個不停。明明才出太陽的深山,
陰濕得到處都在滴露水,余言卻只穿了件緊身短褲和運(yùn)動鞋,攪動鍋時,
背肌時不時牽起一條硬朗青筋。再乍一看,雖然都是男人,
但余言的硬件條件簡直不是普通人類水平。想起昨晚誤入的夸克,我深吸一口氣,
默念一百遍我是直男,再睜開眼,我就發(fā)現(xiàn)余言一直盯著我看。
不知為何只要一對上余言那雙細(xì)長深邃的眼睛,我就有些不寒而栗,
仿佛自己是被鎖定的獵物。我趕緊撇開眼神,咽了咽口水,臉上擠出若無其事的笑,
“余教授早?!逼毯?,余言沒什么表情的點(diǎn)點(diǎn)頭,“早。”又命令道,“過來吃東西。
”我不敢反抗,只好把手中的紙藏起來,夾緊鉤子去吃東西。沒想到小小的一個鍋里,
有菜有肉,還有米。余言撈起一只像鳥的東西放到我碗里,“吃個山雞,補(bǔ)補(bǔ)身體。
”我拎起山雞就是啃啃啃,沒想到這山雞還挺有用了,剛吃下去,
原本還在翻滾不停的肚子就安靜了下來。一只,兩只,三只……直到第五只下肚,
我徹底舒服了。我躺倒在地,舒服到眼神渙散,“余教授,你的雞真好吃,還有嗎?”話落,
我突然意識到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不對勁,剛想撇開話頭余言就接上話,“要等晚上。”四目交匯,
余言的聲調(diào)變了味,“畢竟,山雞好吃不好抓?!蔽覍擂蔚刈鹕韥?,斜眼瞥了余言的臉色,
神色淡然,但隱隱有些愉悅……完蛋了,我的老實(shí)學(xué)生形象算是毀了。
我正打算幫余言收拾些什么東西挽回一下我好學(xué)生形象,
余言就一把把我手中的鍋給奪了回去,還盯著我的肚子看了片刻,莫名地說了句,
“你現(xiàn)在的身子不適合干重活,好好休息。”轉(zhuǎn)身時手肘擦過我的肚皮,
片刻后我的肚子翻滾起來,熱乎乎的感覺有什么東西要破腹而出。
我連忙捂住肚子夾著鉤子找到一處深草,把營養(yǎng)還給大自然。好不容易卸完貨,
我揉揉蹲麻了的腿,又看向還在鼓著的肚子。怎么這肚子還是鼓鼓的,沒拉干凈嗎?
正準(zhǔn)備換個草叢再大干一場的時候,我背感一陣不安,涼嗖嗖的好似有雙眼睛在后面盯著我。
我一轉(zhuǎn)頭,天塌了!一條黑白相間的蛇舉起個半米高的身子正盯著我看。我咽了咽口水,
穩(wěn)定心神,正準(zhǔn)備假裝自己是棵樹離開的時候,某蛇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是撲了過來。
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感受到零點(diǎn)一秒的冰冷感,我抽起褲子就往營帳跑,“余教授,有蛇啊,
蛇蛇蛇——啊——”我忙著跑路,酸軟的腿都輪成了輪,
一下沒看清路腳趾直接踹到了大石頭,正準(zhǔn)備用臉剎車的時候,就撞到了微涼的懷抱。
3余言的手還來不及接住我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拿出了吃奶的勁往他身上爬。
同時爆發(fā)出凄厲的喊叫聲,“啊——教授,有蛇在追我!”余言很鎮(zhèn)定的問道,“蛇在哪?
”“啊——有蛇——”“在哪?”“啊啊啊啊——”……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我的手已經(jīng)抱住了余言的頭,雙腳也已經(jīng)緊緊地纏住了余言的腰,
整個人都已經(jīng)掛在了他的身上。更可怕的是,
我感受到余言的手臂也在穩(wěn)穩(wěn)地托著我……我有點(diǎn)汗流浹背了。
不僅僅因?yàn)橛嘌允俏业捻旑^教授,更因?yàn)闅夥詹粚α?。我舔舔唇僵直著身子低頭,
嚇到飆淚的眼睛正好和余言對視上。然后我就看到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心跳得更快了。
一陣一陣的觸碰到我腰。平心而論,余言雖然是教授,實(shí)際也沒比我大幾歲,撐死就三十歲。
再加上經(jīng)常鍛煉,身體結(jié)實(shí)勻稱,就連我的登山包也是他幫著提上來的。
我把不該有發(fā)想法甩出腦袋,弱弱來了句,“呵呵,今天天氣真好啊。”“嗯?!薄皼]蛇,
你可以下來了?!庇嘌云届o地回應(yīng)我,同時松開托住我的手臂。我忙不松地跳下來,然后,
摔了個馬大哈。人麻了。我的腿怎么軟得不成樣子了?想起剛剛那一瞬間的冰冷,
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我好像被蛇咬了?!霸趺戳耍俊庇嘌员持庹镜猛Π蜗窨么髽?,
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心里隱隱發(fā)毛。“腿軟站不起來?要我抱你嗎?”我懵了下,
這什么走向,但本著好學(xué)生還是實(shí)話實(shí)說,“我剛剛好像被蛇咬到了?!薄耙У搅四??
”余言語氣很淡,卻讓我品出了一絲怪異。我猶豫了一下,咬著牙說道,“屁股。”“嘁!
”一聲輕微的笑聲讓我紅了臉,但更臉紅的來了。余言一手穿過我膝彎,一手穿過我腋下,
把我從原地公主抱起。起身的那一瞬間我兩眼發(fā)黑,感覺整個人都要缺氧了,
下意識的摟住余言的脖子。余言低垂著眼眸,平靜地說道,“被蛇咬到后要盡量減少活動,
避免血液流速度變快毒素加速蔓延到全身?!薄暗綍r候還沒等到醫(yī)院,
你就七竅流血死在這里當(dāng)肥料了?!币凰查g,我感覺我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連呼吸都止不住放緩。我想活下去??!余言掂了掂我,“所以,要抱緊我。
”我有些害怕地嗚咽一聲,假裝冷靜,“教授,那你看我還有救嗎?
”“一會我會把毒給你吸出來,但能不能活下去,看命?!甭牭角鞍刖湓?,我提起一半精神,
感覺有救了,摟著余言胳膊的手又緊幾分。聽到后半句,我松了松手,在想遺言。
等我把整句話完整的理解完后,我已經(jīng)要死了。吸?把蛇毒給我吸出來?傷口在我的鉤子上,
那不就是,余言要吸我的鉤子?!而余言是男的,我也是男的。
我瞪大眼看著頭頂晃過一棵棵樹枝,那么綠,交纏復(fù)雜,其實(shí)死在這里也挺好的。
至少保持了我生前死后的顏面。也許是因?yàn)橹卸咎?,我的視線逐漸模糊變暗,
等整個人被余言放進(jìn)帳篷里時我全身上下只有耳朵還能用。4唰的一聲,后背清涼,
我閉緊眼?!坝悬c(diǎn)痛,忍忍?!庇嘌暂p聲說道,“這事得慢點(diǎn)來,
太痛的話你可以喊我停下來?!薄爱?dāng)然,你也可以哭出來?!蔽覐?qiáng)撐著最后一點(diǎn)力氣,
嗯了聲。還沒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鉤子就猛然一緊,整個人冷汗都冒了出來?!疤郏?/p>
我盡量輕點(diǎn)。”“剛開始都這樣,忍一忍就好了?!币矝]人告訴我把毒素吸出來這么疼??!
我緊攥住墊子,整個人都止不住的發(fā)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集中。
余言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背,又接著吸。一次,兩次,三次……N次。不知道吸了多少次,
余言才停下動作,倒出溫水輕輕地給我擦拭著傷口,又貼上創(chuàng)可貼。“躺著休息吧,
我去做午餐?!庇嘌哉f完這話就拉開帳篷簾出去了。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余言說這話的時候有點(diǎn)卡頓,難不成是我鉤子沒擦干凈臭到他了?
天又塌了!我的臉面,我的尊嚴(yán),蕩然無存了。又趴在墊子上思考了一下人生,感覺有點(diǎn)困,
打了個哈欠后眼皮子逐漸合上。余光瞥見一只手從我面前晃過,覆在我的肚子上喃喃著什么,
肚子嘰里咕嚕的響了聲。忽然一陣疼痛席卷全身,我不由得弓起身子,
而一旁的余言拿著毛巾似乎在等待什么?!袄掀湃桃蝗?,蛇寶寶們很快就出來了。
”在痛到極致我?guī)缀跫饨械绞暤臅r候,一條小黑蛇從我肚皮鉆了出來,紅紅的眼睛,
還朝我嘶嘶兩聲。像是在喊我媽媽。緊接著,又是一條小黑蛇破肚而出,我痛到渾身失力,
只能瞪大眼看著小蛇游到余言手中。而余言保持著上半身的人形,
下半身卻是長長的黑色蛇尾,不停擺動著。余言握緊我的手,耐心地哄著,
“還有一條蛇寶寶還沒出來,老婆,你乖乖的叫一聲寶寶。”又盯緊我的肚子,
“寶寶該出來了,別在媽媽的肚子里調(diào)皮,媽媽受不了的?!逼毯?,
一條小黑蛇緩慢地從我肚子里爬出來,嘶嘶地吐著蛇信,游到我脖子處,盯著我喊了一聲,
“媽媽。”我心如擂鼓。余言一手托著三條小黑蛇放到我面前,目光熾熱,“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