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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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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順利,將軍似乎并不開心?”

祁術(shù)看著長孫墨。

后者緊抿著嘴,臉上沒有哪怕半點可以稱之為'喜悅'的神色,眼神更是不自覺就會瞟向他們來時的方位,下一刻又立馬移開,像是在強迫自己不要去想。

“祁術(shù),我只是,那些東夷殘余中也有無知稚兒,他們不過剛剛降生于世,還什么都不知道?!?/p>

七八歲的孩子能牢牢記住仇恨,五六歲的孩子勉強也能記著,那三四歲的呢?還尚在母親襁褓里咿呀學(xué)語的呢?

稚子無辜。

難道因為他們身上流著東夷人的血,就活該一生下來就被殺去嗎?

可如果不殺他們,邊關(guān)的百姓不會接納他們,軍營里那些和東夷人有血海深仇的士兵不會接納他們,長孫墨也不可能留下他們的母親。

這是無解的局。

若是長孫墨再有一些年歲,再在戰(zhàn)場上多磨礪幾年,或許他就能冷靜的對待這件事,即便心里依舊不忍,也不會像這般表露出幾分茫然。

但他畢竟只有十八。

十八歲的少年郎滿腔熱血,也有還沒完全褪去的赤子純良。

祁術(shù)反手握住長孫墨的手。

“將軍沒錯,他們也沒錯,只是這世上總有些事不是一句'沒錯'就能解決的,真要如此,又何來父債子償一說?”

“我又何嘗不懂這些?”

長孫墨輕嘆一聲。

道理他都懂,但很多事說起來總比做起來容易,戰(zhàn)爭如此、滅國如此、感情如此。

勉強收拾好情緒,長孫墨的注意轉(zhuǎn)到兩人相握的手上,不知為何想起了那最終也沒能打成功的地鋪。

除去祁術(shù)醉酒那日,兩人至今同塌而眠。

長孫墨不是沒有想過再找其他理由,然而一日過去、兩日過去,無數(shù)種理由在腦海中轉(zhuǎn)了好幾圈,卻什么也沒說出口。

——是祁術(shù)親手把被褥抱上床的。

只要這么一想,長孫墨就好像能心安理得地放任自己,也放任了不斷滋長的情愫。

“將軍在想什么?”

眼見著長孫墨的思緒又不知去了哪里,祁術(shù)輕聲開口。

“在想怎么才能追求到你……”

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人毫無防備被套了話,反應(yīng)過來時神色一慌,祁術(shù)卻捧住他的臉,蹭了蹭他的鼻尖。

“喏,這就追到了?!?/p>

這是從未設(shè)想的回答和親密動作。

長孫墨直接愣住,難得顯出幾分呆傻來。

祁術(shù)捏了捏他的鼻子,有些無奈。

“將軍剛才還為了追到我冥思苦想,如今追到了,又不給反應(yīng),難道真像你們?nèi)祟愓f的,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當(dāng)然不是!”

長孫墨當(dāng)即回神,目光直直看著祁術(shù)。

“我只是太驚訝了。祁術(shù),我本以為是我一人,我沒想到?!?/p>

“我自然是喜歡將軍的?!?/p>

祁術(shù)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將軍俊美非凡,又對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動心?”

“咳!我也心悅于你?!?/p>

長孫墨心里念著祁術(shù)是妖精,表達感情的方式直白一些也很正常,但還是沒忍住紅了臉,一路蔓延至耳根。

“剛才那事,不宜在外做?!?/p>

“什么事?”

眼前的人都要冒煙了,祁術(shù)偏要逗他,在他的唇上又落下一吻,祁術(shù)歪了歪頭,神色一派純良。

“將軍說的是這件事嗎?將軍不喜歡?”

“……喜歡。”

怎么可能會不喜歡?

長孫墨甚至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簡直喜歡極了祁術(shù)的親吻,但刻在骨子里的矜持又讓他羞澀難當(dāng)。

“祁術(shù),我們、我們回帳篷再親?!?/p>

再逗下去小將軍可能會炸,祁術(shù)從善如流地應(yīng)下,身子退開半步,交握的手動了動,換成十指相扣的姿勢。

長孫墨這次沒說什么。

兩人回去時東夷余部已經(jīng)被處理干凈了,牽在一起的手惹來了不少目光,長孫墨微微紅了臉,卻沒有松開的打算。

他此刻突然慶幸軍營里的人基本都把他和祁術(shù)看成一對,現(xiàn)在兩人真在一起了,反而不需要多去解釋什么,可以隨性而為。

“回軍營!”

“是!”

馬匹同樣會受到瘴氣的侵?jǐn)_,因此被綁在部落的最外圍,長孫墨與祁術(shù)并肩的手走在隊伍最前方,耳邊是屬下壓低的討論聲。

“你有沒有覺得將軍心情很好?”

“那不是廢話,祁術(shù)都讓他在外牽手了,將軍心情能不好?”

“也是,剛才將軍和祁術(shù)一起回來時那個表情啊,看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還雞皮疙瘩,省省吧,將軍以前還懂得收斂,現(xiàn)在明擺著和祁術(shù)成雙成對了,以后這樣的畫面怕是不少?!?/p>

“唉,我什么時候也能找個婆娘……”

男人有的時候也是喜歡談八卦的,長孫墨平日里不會留心去聽這些,現(xiàn)在卻是一句句聽得認真,看他們言語里自然地把他和祁術(shù)湊一對,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壓不下去。

一直等回到軍營,長孫墨還是滿臉的春風(fēng)得意。

他的喜悅太過明顯,以至于陳梓垚都愣了一下,繼而注意到他和祁術(shù)間的氣氛,于是了然地開口。

“恭喜將軍,殲滅東夷,好事成雙?!?/p>

“嗯。”

長孫墨收斂了一下表情,勉強正色。

“你速去寫戰(zhàn)報,向陛下稟報這件喜事,慶功宴也別忘了,讓炊房好好準(zhǔn)備。累嗎?要不要回帳篷休息?”

最后兩句話是對祁術(shù)說的,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陳梓垚默默后退幾步,覺得自己站在這里顯得很是多余。

“好?!?/p>

祁術(shù)倒是不累,但長孫墨想回帳篷的心思太過明顯,他當(dāng)然也不會拒絕。

兩人一起回了帳篷。

門簾一放下,長孫墨就抱住了祁術(shù),兵甲相撞發(fā)出脆響,卻沒能阻止什么。

也是將人緊緊擁住,長孫墨的心才算是落到了實處,他終于確定剛才的一切都不是他的臆想,祁術(shù)確實說了喜歡他,兩人也真的互通了心意。

“祁術(shù),我心悅你?!?/p>

“我也心悅將軍?!?/p>

即便不久前才剛說過一次,長孫墨想聽,祁術(shù)也不會吝嗇,他伸手回抱住人,本是想摸摸長孫墨的后腦,卻是碰到一處堅硬,只好轉(zhuǎn)而向下,拍了拍長孫墨的后背。

“將軍不妨先換身衣服?”

一身兵甲,抱在懷里也是冰涼的,而且看上去實在有點傻。

“……哦?!?/p>

長孫墨同樣反應(yīng)過來,松開手的時候目光亂瞟,轉(zhuǎn)身時動作都有些同手同腳。

他大多時候是沉穩(wěn)的,但也正是因此,偶爾的無措才會顯得更加可愛,也更讓人……心癢。

再次走出帳篷的時候,兩人的唇瓣都深了一個色號。

“將軍,戰(zhàn)報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p>

陳梓垚的目光在長孫墨身上頓了一秒又很快移開,積極表現(xiàn)的像是個瞎子。

“嗯?!?/p>

長孫墨也極力冷靜,兩人幾乎用上了畢生的演技,祁術(shù)看得有趣,也不出聲打擾。

“那……將軍沒什么其他事的話我就先退下了?!?/p>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去想……這顏色,到底在帳篷里親了多久……打住!

陳梓垚是半刻也待不下去了,得了準(zhǔn)許頭也不回地離開,長孫墨不意外的抿了抿嘴,若不是在外面,都想上手摸一摸。

“很明顯嗎?”

估計是了,剛才陳梓垚克制不住的視線他自然也有所察覺,但……親吻真的很舒服啊,那種輕飄飄的感覺,長孫墨覺得自己還想要再來一次。

“嗯,不明顯?!?/p>

長孫墨都明知故問了,祁術(shù)干脆也睜眼瞎說,他自己淺色的唇都已經(jīng)成了胭脂色,這話說出來,簡直全無可信度。

長孫墨:“……”

“將軍介意的話,下次我們小心些便是?!?/p>

見好就收,這點分寸,祁術(shù)還是把握得很不錯的。

但長孫墨哪里是介意,他剛才只是被祁術(shù)信口胡謅的模樣整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可要他現(xiàn)在去說'不介意',他又有些說不出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看著祁術(shù)沉默。

“好了,我知道將軍是不介意的?!?/p>

祁術(shù)摸了摸他的臉,長孫墨'嗯'了一聲,輕得幾乎聽不見。

“走吧,慶功宴要開始了。”

這轉(zhuǎn)移話題的伎倆實在有夠生硬,不過倒也是事實,軍營里再次回到了小半個月前的場景,篝火跳躍,這一次,眾人臉上帶上了真正輕松的笑意。

“等京城那邊傳來消息,我們就能回去了?!?/p>

“這次我可砍了不少東夷人的頭,到時候回去了,定要和洪兒好好說道說道,讓他聽聽他爹的英勇事跡?!?/p>

“也不知道欣兒現(xiàn)在會不會叫爹爹了。”

上陣殺敵,心里最牽掛的,自然是留在家中等待他們的妻兒,如今戰(zhàn)亂平定,觥籌交錯間,談的自然也是妻兒。

長孫墨坐于首座,靜靜聽著屬下們暢談,心念一動,湊到祁術(shù)身邊。

“等回去后,我就帶你去見我的爹娘?!?/p>

他說著,握住祁術(shù)放在身側(cè)的手。

“好。”

周圍的士兵談天說地,言語間滿是對回京的期待,祁術(shù)和長孫墨對視一眼,自成一處氛圍,叫人看得眼熱。

“祁術(shù)這次立了那么大的軍功,等回京城述了職,怎么也有個校尉了吧?”

“噓!不可揣測。不過他和將軍坐在一處,真是說不出的般配?!?/p>

“可不是嘛,就像那天誰說的那個,天作之合……”

討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無論說些什么,眾人的言語間都滿是祝福。


更新時間:2025-07-08 21:18: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