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彈幕,臉都綠了。我想起來了。那是秦簡的老家。他以前提到過。沒想到是座荒山。
還去他老巢?開什么玩笑!送他到山腳下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不行不行,太遠了,
換個近點的,市區(qū)的房子沒有嗎?”然而男人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能力。
只是把頭埋在我的頸窩里。忽然。一個濕滑、冰涼的東西,輕輕地掃過我的脖子。
我全身一僵。是……蛇信子?!扒睾啠 蔽覈樀眉饨衅饋??!澳憬o我老實點!
”像是被我的聲音驚了一下。秦簡在我脖頸間蹭了蹭。發(fā)出了一聲委屈的嗚咽。這一下,
倒把我滿肚子的火氣給弄沒了。“那你聽話點,別變蛇嚇我?!逼吖瞻斯?,終于到了秦簡家。
抬起頭,我傻眼了?!扒睾?,你家領了貧困補助還是等著拆遷啊?”我瞅了眼屋頂。
“這么破,風吹一下就塌了吧?住在這里面,下雨天漏的雨能直接用來洗澡了?!薄拘λ溃?/p>
寶寶小嘴巴能不能閉上,沒看到男主的表情天都要塌了嗎?】【蛇王:家人們,
老婆討厭我搭的巢穴怎么辦?】【蛇王怎么能窮成這樣子?這真的是小說世界嗎?】【哎呀,
也不能怪男主啦,身為一條涉世未深的寶寶蛇,能把自己和奶奶養(yǎng)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棒了。
】我下意識看了眼秦簡。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果然蓄滿了水汽。邊緣泛起一圈紅,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連帶著把我往外推的動作,都透著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