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實不能剝奪王一鳴再次當爸爸的權(quán)利。
可是王一鳴卻不愿意和我離婚。
他先當著我的面,打電話和我婆婆吵了一架。
然后抱著我再三地發(fā)誓和保證說他的心里只有我,他離不開我。
最后還給我爸媽打了電話,讓他們來勸我不要離婚。
[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你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他是這么對我說的。
曾經(jīng)的我也是這么以為的。
我身邊的父母長輩和同學(xué)朋友,都非常的羨慕我能找到一個這么愛我的老公。
沒有人會支持我離婚的,包括我的父母。
他們只會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
畢竟,諾諾是我弄丟的。
王一鳴沒怨恨我,沒先提出和我離婚,就已經(jīng)算是千載難逢的好丈夫了。
他拿捏的可真準。
寧愿要毒死我,也不愿意和我離婚。
恐怕是害怕我真的和他離婚后,他會失去現(xiàn)在所擁有的名聲和地位吧。
既然他這么在乎這些名聲和地位,那我就非得讓他嘗嘗失去的滋味。
我在黑暗中打開手機,登上了名為[重金尋女王孜諾]的賬號,發(fā)布了一條動態(tài):
[諾諾,如果再找不到你,媽媽覺得自己就要撐不下去了。爸爸不止一次地和媽媽爭吵說,如果媽媽再生一個孩子,就會變好了??墒菋寢屩幌胍?,不想要別的孩子。媽媽是不是不應(yīng)該這么自私,不應(yīng)該剝奪爸爸再擁有一個孩子的權(quán)利?如果你回來了,看到爸爸媽媽離婚了,會不會怨媽媽?]
我為尋找女兒所建的賬號有幾千粉絲,但是這遠遠不夠。
前世,王一鳴通過網(wǎng)絡(luò)和媒體博得同情,成為了大家口中愛妻子愛女兒的可憐爸爸。
那么這一世,我要將他的丑惡嘴臉公之于眾。
第二天一早,王一鳴就出門上班了。
我從包里找出了錄音筆,放進了客廳的抽屜里。
又去掉我外套上的胸針,夾到了臥室斗柜的娃娃上。
尋找女兒一年多來,有無數(shù)人和我聯(lián)系,說知道我女兒的下落,想要換取感謝酬勞。剛開始病急亂投醫(yī),我也被騙過幾次錢。
后面為了保存證據(jù),我就買了一支可以連續(xù)錄音一星期的錄音筆,和一個胸針樣式的針孔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