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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老婆我中了五千萬的彩票后,消失了三天的老婆回家了。
我拿著彩票激動抱著老婆。
“老婆,我們有錢了!以后都不用上班了!?!?/p>
正當(dāng)我要去兌彩票時,彩票不易而飛了。
許靈韻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送給景明了,他比我們更需要這筆錢。”
我質(zhì)問許靈韻為什么要把彩票送給別人。
“你的就是我的,這么小氣干什么,給誰還要你同意阿?!?/p>
我聽著她無所謂的語氣,無力癱坐。
拿出手機回復(fù)了我一直不愿回復(fù)的女人。
“我答應(yīng)聯(lián)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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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風(fēng),你把工作辭了吧?!?/p>
消失了一個晚上的許靈韻終于回家了。
我端著杯子的手一頓,抬起頭看她。
“景明馬上就要去參加集訓(xùn)比賽了?!?/p>
“他一個人我不放心,你去照顧他。”
我以為我聽錯了,“你說什么?”
許靈韻理所當(dāng)然地重復(fù)了一遍,“我說,你去照顧景明?!?/p>
“他正是關(guān)鍵時期,身邊不能沒人?!?/p>
我的心痛的無法呼吸。
“許靈韻,我是你丈夫,不是他的保姆?!?/p>
她皺起眉,“有什么區(qū)別嗎?”
“你現(xiàn)在一個月掙那點死工資有什么用?”
“辭了正好,全心全意幫景明,等他出人頭地了,還能少了你的好處?”
我盯著她的眼睛,“所以,那五千萬也是給他的好處?”
她的眼神閃躲了,隨即變得更加強硬。
“我的決定就是你的決定。你別忘了,景明以后是要干大事的?!?/p>
“我不同意?!蔽依淠覉远?。
她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牛奶濺了出來。
“沈聿風(fēng)!你非要這么拎不清嗎?”
“為了這個家,為了我,你付出一點怎么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就離婚!”
我看著她陌生的臉,突然覺得很可笑。
原來,七年的感情在五千萬和她的野男人面前一文不值。
直到我接到我上司的電話,電話那頭是震天的咆哮。
“沈聿風(fēng)!你他媽瘋了!不想干了就直說,跑來罵我算什么本事!”
“你老婆說得對,你就是個窩囊廢!趕緊給我滾蛋!”
我腦子瞬間懵了。
我沖回家,許靈韻悠閑地敷著面膜,和陳景明打著視頻電話,笑得花枝亂顫。
“寶貝你放心,他那邊我已經(jīng)幫你搞定了,工作辭了,以后他就有大把時間伺候你了。”
“你在干什么!”我沖過去質(zhì)問她。
她揭下面膜,慢條斯理地說,“你不是辭職了嗎?”
“正好把房子騰出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景明了?!?/p>
“等他比賽結(jié)束,我們就把這套房子過戶給他,算是我們支持他的事業(yè)。”
我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你憑什么替我辭職?你憑什么把我們的房子送人?”
她嫌惡地看著我,“你被開除了,這房子還有貸款,我們拿什么還?”
“送給景明,他還能念著我們的好。你怎么就這么不懂事?”
“我的工作......我的房子......”我喃喃自語,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一個破工作而已,房子以后讓景明再給你買個大的不就行了?”
她不耐煩地?fù)]揮手,“別在這兒妨礙我?!?/p>
我終于失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看著我!你告訴我,你心里到底還有沒有我?”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大學(xué)的時候......”
我的聲音哽咽,眼眶發(fā)燙。
她只是用力甩開我的手,然后狠狠甩我一個耳光。
“沈聿風(fēng),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過去的事情有什么好提的?人要往前看!”
她冷冰冰看著我,“我懶得跟你廢話?!?/p>
她說完,拿起包,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摔門離去。
那一夜,我在酒吧坐到天亮。。
我的手機,屏幕從亮到暗,再從暗到亮。
沒有許靈韻任何訊息。
天亮了,酒醒了,心也徹底死了。
我拐進了一家律師事務(wù)所,冷靜地開口。
“你好,我想擬一份離婚協(xié)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