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窒息了,咬破他的嘴唇,鮮血開(kāi)始涌入我的喉間,甜膩的,終于他松開(kāi)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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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口呼吸,嗓子居然能出聲了,是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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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伯大人!河伯大人!你不僅救了小女子,還替小女子解了啞毒,您真是大慈大悲,上神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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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不記得前幾世恩怨,可勁拍許澤川的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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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懷夕,你可真是一點(diǎn)沒(méi)變,還是那么伶牙俐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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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澤川用非常嫌棄我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意有所指,可我假裝沒(méi)看見(j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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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做了您的新娘伶牙俐齒些也是應(yīng)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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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臉笑著,使勁和許澤川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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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澤川不為所動(dòng),他起身垂眸看我,臉色不見(jiàn)和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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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見(jiàn)到我時(shí)都會(huì)懼我、怕我、又或是敬我…你倒好,方才我那樣對(duì)你,你竟然還能這般笑臉相迎。姜懷夕,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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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許澤川青白的臉色,我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瘋狂找補(b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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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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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君——」情急之下我一聲叫喚,許澤川的表情起碼呆滯了半分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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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xù)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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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要與我執(zhí)手共度余生的人,我應(yīng)該愛(ài)你,怎么能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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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說(shuō)邊試探著看許澤川,見(jiàn)他沒(méi)黑臉,就覥著臉繼續(xù)說(shu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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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都不知道,曲水縣的縣令借著你的名義在外面為非作歹。每年春社日名義上是要給你娶妻,實(shí)際上就是借著給你娶妻搜刮民脂民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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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每年娶親,我們每戶百姓都要向縣府繳納銀錢(qián)四百貫!他,他簡(jiǎn)直太,太不把你這個(gè)河神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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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訴完,還是不見(jiàn)許澤川有任何的動(dòng)容。原本我是想引戰(zhàn)來(lái)著,可許澤川卻不為所動(dòng),只冷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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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嗓子是被崔原平毒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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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澤川色厲問(wèn)我,崔原平就是曲水縣的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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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憐楚楚地點(diǎn)著頭,差點(diǎn)沒(méi)擠出眼淚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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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都不知道我見(jiàn)你之前受了多大的委屈,我老早就覺(jué)得河神娶妻這件事太過(guò)勞民傷財(cái),本想去和縣令理論,卻無(wú)意聽(tīng)到他和巫祝密謀,得知了他們的齷齪勾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