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鏡子前坐到天黑,換了一身黑衣服,偷偷的出了門。
村子在山腰,村里很黑,我每一步都走的萬分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墜入深淵。
我跌跌撞撞的在村里走著,經(jīng)過一處菜地時,忽然聽到里面?zhèn)鱽砑?xì)碎的聲音。
我尋著聲音一點一點靠近,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一個菜地中看菜園的棚子中傳來。
我躡手躡腳的一步步靠近房屋,透過縫隙看向里面,里面的情況讓我瞪大眼睛。
一張破敗的床上躺著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床邊上圍著十幾個男人。
男人們在女人身上套弄著,起伏著。
女人眼神空洞,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提線木偶任人擺布。
而此時,一個男人從房間內(nèi)的地窖中又拖出來一個光溜溜的女人。
女人正在痛苦的呻吟著,男人們又一窩蜂的向女人圍上去。
當(dāng)我正震驚的說不出話時,我卻從一堆男人們中看見了我的老公。
那個平常溫文爾雅,斯文的老公此刻正粗暴的掐著女人脖子,逼女人就范。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捂住嘴迫使自己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今晚的事情對我的沖擊太大,我不敢想象在這個村子,在我沒看見的地方,還發(fā)生著多少諸如此類的事情。
我看著男人們泄欲之后,將兩個女人像物品一樣從房間內(nèi)扛進了地窖。
我驚恐的離開菜地。
剛才的一幕幕一直在我腦海里回旋。
我悲痛萬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而這一晚,老公一夜未歸。
6
第二天早上我忽的睜開眼,老公依舊端著那瓶猩紅的面膜坐在我旁邊看著我,一臉關(guān)懷的問我,“老婆,你怎么昨晚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p>
我看著眼前對我關(guān)懷備至的男人,無論如何都無法和昨晚強迫女人的男人聯(lián)系到一起。
我敷衍的應(yīng)付完他,老公依舊將那瓶血紅腥臭的膏體抹到我的臉上。
面膜的腥臭讓我忍不住反胃。
但是事情在沒有搞清楚之前,我也不敢妄動,否則,下一個菜地房間里的女人說不定就是我了。
老公給我敷完面膜后忽然盯著我看了許久,“再敷兩次就大功告成了,最近你別出門了,不然面膜效果會打折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