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梁籽,中傳新聞學院畢業(yè)生。
曾在學校的孔子像面前發(fā)過誓,要在這個領域闖出一番天地。
然而,夢想還沒開始,就「啪嘰」碎了一地——
碎的不是心,是我那半顆牙!
1
我入職的小作坊自媒體公司專注于那些未被社會曝光的潛藏著的一些
真實事件。
上班第一天,老板就給我派了個重任!
他讓我摸進黑心廠拍東西,將他們的惡行公之于眾。
我剛溜進去沒拍著什么,忘了關靜音的葫蘆娃手機鈴聲大肆喧囂起來。
嚇得我趕緊往外跑,后面好幾個人抄著棍子追我。
我跑出了長跑世界冠軍的架勢。
然而,在拐彎時沒留心一頭撞上一堵肉墻,兩人帶機器往地上砸。
我看了眼身下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天吶,他長得也太精致了吧?!
「臭丫頭,別跑!」
我沒來得及多欣賞,身后拿著家伙事的人玩命兒的追。
我摁著肉墻爬起來,撈起機器,丟了句:「抱歉啊帥哥,回頭給你賠禮」,然后繼續(xù)往前跑。
肉墻「哎」了聲,沒來得及反應,我人已經(jīng)跑遠了。
最終,后面幾個老家伙還是跟不上我的年輕胳膊腿。
我鉆上車,成功的躲過一劫。
我把相機交給在車上等著我的同事,機器砸到肉墻身上——沒壞。
但我壞了!
我跑得快斷了氣!
我將口罩摘下,大口喘著氣:「辣圾菓……」
咋、咋回事?
跑個幾百米,把我一級甲等的普通話跑掉了?
同事盯著我,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他指著我:「梁籽,你……疼嗎?」
「疼?傻丸意兒……」
不對,不對勁兒。
我伸出舌頭頂了下上牙——
臥槽!
我牙呢?!
同事指著我手上的口罩:「那、那是你的牙……嗎?」
我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低下了頭,看到那半顆大喇喇躺在口罩上的牙。
我人都涼了一半。
同事趕緊拿出手機搜了附近的口腔診所,驅(qū)車帶我過去。
我下車后,他說:「你先找醫(yī)生問問能不能把牙補回來,我把東西送回公司?!?/p>
沒等我反應,他開車走掉了。
2
我在原地懵逼好久,直到診所的前臺小姐姐出來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