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斜躺在一群嬌軟美人之中大口喝著酒。
這場仗勝得漂亮,圣上大悅,大手一揮直接賞了我們一箱子銀錠。
“弟兄們辛苦了!大伙兒吃好喝好,今晚消費全記我賬上!”
嗅著房間里頭的脂粉香味,我忍不住又仰頭猛灌了一壺,連日來在軍營里頭吃的不是冷餅就是稀粥,防著敵軍夜襲,饞著的這口酒硬生生是忍到了現(xiàn)在。
一袋子碎銀下去,房間里頭的美人是來了一撥又一撥,我便是就著她們喂過來的酒都快要喝飽了。
“你……嗝,對,就你,過來!”
俗話說得好,酒壯慫人膽,我就是連自己都沒料到,喝醉了的我居然也會學著旁的男子一般去耍那風流。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春花樓的廂房里頭醒過來的。
這一醒可不得了,不僅頭疼,這身上居然也疼。
猛一坐起,我只覺得身上怎么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差點沒給自己魂給嚇出來!
天殺的……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誰把老子的裹胸布給扯下來了???
渾身遍布的青紫痕跡一直蔓延到被被子遮擋著的下身,還有那隱隱作痛的密處,這無一不在描述昨晚的激烈。
我披著衣服顫著腿下了床,身邊的位置早就沒了溫度,我摸了個杯子倒了杯涼茶灌下,硬生生逼自己冷靜下來。
昨天晚上屬實是喝得太多了,以至于我現(xiàn)在根本想不起來我最后留下來的那人到底是誰。
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一片狼藉,我心里暗叫不好。
要是昨晚那個怕死嘴嚴還好,可是萬一她將我是女兒身這事捅到圣上面前……
煩躁得很,我抓了抓凌亂不堪的頭發(fā),一時間有種想要將這樓里的都滅口了的沖動。
這事可不是小事,我又不敢與人商討,只得咬著牙日日往這春花樓里跑。
來的次數(shù)多了,頻繁得惹得軍師李曄都忍不住要來打趣說我被哪只狐貍精怪勾了魂去。
“要真是狐貍精就好了……起碼妖精不會突然冒出來參我一本……”
想著早上面圣時候圣上的臉,我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又狠狠咬了口冒油的雞腿。
“嘔……”
一陣突如其來的惡心感讓我把咽了一半的雞腿又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