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策很快搭上裴炎這條線,他拿著我給的幾千量銀票成功升了官,升官后,
他就變了一副嘴臉。他開始日日晚歸家,美其名曰剛剛升官,少不了要與同僚應(yīng)酬。
應(yīng)酬完回來見我在等他,也不似從前一般與我親熱,打鬧。他不耐地把汗巾子撣到木架上,
斜了我一眼:“季柔,你每天除了盯著我就沒有一點其他事做嗎?”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
默默收回了為他端上宵夜的手?!袄删菂挓┪伊??”林景策沒有回答,
從鼻腔冷冷哼出一個字來,也沒在理我。嫌棄我整日圍著他轉(zhuǎn)了?當(dāng)初也不知道是誰,
信誓旦旦向我保證:“柔兒,日后你不需要在外奔波勞碌,這個家有我就行,
我會為你撐起一片天!”我們大豐朝民風(fēng)開放,向來不拘著女子,女子也可以在外做工干活。
當(dāng)初我剛成親,我想從嫁妝里撥出一部分來開個小茶館,林景策就對我說了上面這番話。
然后拿了我一大筆銀子給他鄉(xiāng)下的表姨修建房子。我當(dāng)時真是腦子有坑,
竟然一點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第二天我就揣著身上所有的現(xiàn)銀在城東盤下一間胭脂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