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穿書:金手指逆襲,甜甜戀愛。我穿書:睜眼躺在棺材里,聽著哭喪,等著被絕癥帶走。
更刺激的是,那位瘋批霸總,一腳踹飛了我的棺材板。猩紅著眼說:“誰準你死的?
”系統(tǒng)告訴我:當好他早死的白月光,還能留個全尸。一身反骨的我決定干票大的。
1.冰冷的窒息感。我猛地睜開眼,視線模糊,肺部火燒火燎,每一次吸氣都像在吞玻璃渣。
濃重的消毒水味,還有隱約的哭聲?“清漪小姐,你怎么就去了…”啥玩意兒?我努力聚焦,
看清了周圍。雕花的紅木,身下墊著冰涼的絲綢,頭頂是繁復的帷幔。這布置…靈堂?!
“嗡——”一股不屬于我的記憶碎片蠻橫地塞進腦海。沈清漪,
顧氏集團總裁顧燼心尖上的白月光,嬌弱、溫柔、完美無瑕。我他媽穿書了?
還是那個早死的祭天白月光?!“砰!”一聲巨響,沉重的棺木蓋被人暴力踹開,
刺眼的光線和風雪一起灌入。逆光中,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矗立在那里,
周身散發(fā)著比外面風雪更凜冽的寒意。黑色大衣肩頭落滿雪花,深邃的五官如同刀刻,
此刻卻蒙著一層駭人的陰鷙。他的目光死死鎖住棺材里的我,
那眼神…像瀕臨瘋狂的兇獸找到了失而復得的獵物,又像地獄歸來的惡鬼,
要將整個世界拖入深淵。是顧燼?!扒邃簟彼穆曇羯硢〉貌怀蓸幼?,
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偏執(zhí),“誰準你死的?”我喉嚨發(fā)緊,心臟狂跳。
求生本能瞬間壓過一切混亂。原主的記憶碎片自動拼湊出應對模式。我艱難地側過頭,
擠出一個虛弱的微笑,氣若游絲:“阿燼,我好像迷路了…”說完,恰到好處地暈了過去。
暈之前,我看到顧燼猩紅的眼底,那瘋狂中裂開一絲縫隙,涌上失而復得的狂喜。完了。
我心里哀嚎。這變態(tài)霸總的深情,就是我的催命符。一年倒計時,開始。2.我活過來了,
在顧燼那堪比五星級酒店的私人病房里。頂級醫(yī)療團隊圍著我一頓檢查,結論依然是。
病因不明,罕見絕癥,情況極不穩(wěn)定,需靜養(yǎng)。靜養(yǎng)還是囚禁。顧燼幾乎住在了病房。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欣賞一件失而復得的稀世珍寶,帶著病態(tài)的占有欲。他親手喂我喝藥,
動作溫柔得讓人頭皮發(fā)麻,可那眼神深處,是不容置疑的控制?!扒邃?,聽話,把藥喝了。
”他舀起一勺烏黑的藥汁,遞到我唇邊,語氣輕柔,卻帶著無形的壓力。
我扮演著原主的柔弱對他的依賴。乖乖喝下那苦得舌根發(fā)麻的藥,
心里卻在瘋狂吐槽:這玩意兒喝一年,沒病死也苦死了!
【警告:關鍵劇情點“白月光病弱日?!本S持中。偏離“溫柔順從”人設,
將觸發(fā)“規(guī)則修正”?!恳粋€冰冷的、只有我能聽到的電子音在腦海響起?!耙?guī)則修正”?
我試探性地、小心翼翼地對顧燼說:“阿燼這藥好苦能不能放一點點糖?”顧燼動作一頓,
眸色瞬間沉了下來。病房里的氣壓低得可怕。他放下藥碗,指腹用力擦過我的唇角,
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疼?!扒邃?,”他聲音低沉,帶著風雨欲來的危險,“為了你的身體,
苦也要喝。乖,別任性?!薄揪妫狠p微偏離!修正能量蓄積1%!】幾乎同時,
窗外晴朗的天空毫無預兆地炸響一聲驚雷!震得玻璃嗡嗡作響。我嚇得一哆嗦,心臟驟停。
顧燼立刻將我緊緊摟入懷中,安撫地拍著我的背,眼神卻銳利地掃向窗外,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我伏在他懷里,渾身冰涼。不是巧合!
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是真的!它在強迫我走劇情!反抗,剛才那聲雷就是警告,
下一次會是什么?3.平靜的日子沒幾天,我在顧燼書房看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
眉眼竟和我有六七分相似。只是氣質更鮮活,帶著未經世事的天真。照片背面,
用凌厲的筆跡寫著:蘇晚晚,江云大學藝術系。替身文學雖遲但到!
【關鍵人物“蘇晚晚”原書女主已出現?!肯到y(tǒng)提示音冰冷。顧燼進來時,
我正“虛弱”地靠在沙發(fā)上,手里“不小心”拿著那張照片。我抬起蓄滿水汽的眼,
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脆弱和不安:“阿燼…她…是誰?和我好像…”顧燼一把奪過照片,
眼神陰沉:“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清漪,你只需要看著我。”他當著我的面,
將照片撕得粉碎。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被我捕捉到了。
他還沒完全準備好用替身替代我,或者說,我的“死而復生”打亂了他的計劃。
這或許是我的機會。我裝作被嚇到,咳嗽起來,咳得撕心裂肺。顧燼果然慌了神,
立刻叫醫(yī)生。我趁機提出:“阿燼,林醫(yī)生好久沒來了,我想讓他再看看…”林哲,
原主記憶中一個醫(yī)術高明、有些特立獨行的年輕醫(yī)生,似乎不受顧燼完全掌控,
是系統(tǒng)提示的關鍵人物。顧燼皺眉,顯然不悅,但看我咳得可憐,最終陰沉著臉同意了。
林哲來了。他檢查得很仔細,眼神銳利,不像其他醫(yī)生那樣對顧燼唯唯諾諾。
趁顧燼接電話的間隙,我死死抓住林哲的手腕,用盡力氣壓低聲音,
眼神里全是瘋狂的求生欲:“林醫(yī)生,救我。人在害我!查我的早期記錄,
顧氏實驗室…”林哲瞳孔猛地一縮!他飛快地掃了一眼門口,迅速抽回手,
在我掌心留下一個微型U盤和一張揉成團的紙條。紙條上只有一個地址和一個時間。
【發(fā)現“規(guī)則污染”痕跡!能量+1%!】系統(tǒng)提示。林哲走后,我心臟狂跳。
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林哲醫(yī)生出國深造了,歸期不定。他所有的聯系方式都失效了。
【警告:接觸關鍵人物觸發(fā)強力修正!關鍵線索人物“林哲”暫時下線!
】系統(tǒng)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規(guī)則的力量,
比我想象的更強大,更冷酷無情。4.顧燼決定帶我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商業(yè)晚宴。
美其名曰:散心,讓外界知道他心愛的白月光回來了。我知道,
這是原劇情點“白月光病弱亮相”。豪華禮服勒得我喘不過氣,高跟鞋像刑具。
宴會廳里觥籌交錯,水晶燈晃得人頭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顧燼緊緊攬著我的腰,像在展示他的戰(zhàn)利品?!邦櫩?,
沈小姐真是天人之姿,難怪您如此珍視。”一個油膩的老總奉承道,
眼神卻在我蒼白的臉上掃來掃去。顧燼矜持地頷首,嘴角帶著滿足的弧度。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冷汗瞬間浸透后背。不僅僅是身體的不適,
更是對這種被命運操控的強烈惡心和抗拒!扮演完美白月光的弦,繃到了極限。
“嘔…”我猛地捂住嘴,推開顧燼,踉蹌著沖向洗手間,將剛才勉強喝下的香檳吐了個干凈。
鏡子里的我,妝容慘淡,眼神里充滿了厭惡?!緡乐鼐?!人設嚴重偏離!規(guī)則修正啟動!
強度:高!】刺耳的警報在腦中炸開!我扶著冰冷的洗手臺,大口喘息。不行!
我不能在這里倒下!我咬破舌尖,用劇痛強迫自己清醒,跌跌撞撞想逃回休息室。剛拉開門,
就撞進一堵冰冷的肉墻。是顧燼。他臉色鐵青,眼神陰鷙得能滴出水,
周身散發(fā)著毀滅性的低氣壓。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沈清漪!”他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淬著冰,“你在干什么?故意給我難堪?
”他的暴怒像實質的火焰灼燒著我,但我更恐懼的是隨之而來的修正!
巨大的水晶吊燈在我頭頂發(fā)出不祥的吱呀聲!“放開我!
”前所未有的恐懼和憤怒讓我尖叫出聲,用盡全力掙扎。“顧燼!我不是你的玩偶!
我受夠了!”這句話,徹底點燃了炸藥桶!顧燼眼底最后一絲理智崩斷!他猛地將我扛起,
像扛一件貨物,不顧我的踢打尖叫和滿場驚愕的目光,大步流星地沖出宴會廳,
粗暴地將我塞進車里?!伴_車!”他低吼,像一頭失控的野獸。
【修正能量:30%…50%…70%…】系統(tǒng)警報瘋狂閃爍!車窗外,夜色猙獰。
就在車子駛過一個十字路口的瞬間。“砰?。?!”一輛失控的重型卡車,
如同地獄沖出的巨獸,帶著毀滅一切的勢頭,狠狠撞向我們車子的側后方!
5.巨大的撞擊力讓我瞬間失去了意識。劇痛。全身的骨頭都在哀嚎。
濃重的血腥味充斥鼻腔,耳鳴尖銳。我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一片血紅。
溫熱的液體順著額角流下。我發(fā)現自己被顧燼死死護在懷里,
他用自己的身體承受了大部分沖擊力。安全氣囊彈出,車內一片狼藉。顧燼的頭磕在車窗上,
鮮血直流,但他似乎毫無所覺。他低頭看著我,那雙總是盛滿偏執(zhí)和掌控欲的眼睛里,
此刻翻涌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近乎碎裂的恐懼?!扒邃簟邃?!
”他顫抖著手撫摸我流血的臉頰,聲音嘶啞破碎,“看著我!不準閉眼!
”劇烈的疼痛讓我控制不住地干嘔,生理性的淚水混著血水滾落。什么白月光的完美,
什么嬌弱的偽裝,在生死面前碎得渣都不剩。我只剩下最原始的狼狽和痛苦。
【規(guī)則修正沖擊!主體生命體征急速下降!能量護盾啟動(僅剩5%)!警告!警告!
】系統(tǒng)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仿佛隨時會消失。顧燼緊緊抱著我,任由我的血染紅他昂貴的西裝。
他眼底的恐懼和暴怒,竟奇異地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更扭曲的東西。
一種近乎癡迷的興奮??!熬褪沁@樣…”他低啞地呢喃,指腹用力擦過我嘴角的血污,
眼神亮得驚人,帶著一種發(fā)現新大陸般的病態(tài)狂喜,“這才是你,真實的你,
清漪我好愛你”他低頭,冰涼的唇近乎虔誠地印在我被血染污的額頭上,
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皠e怕,死不了。我不會讓你死的?!彼穆曇?,
像是惡魔的低語。救護車的鳴笛由遠及近。我徹底陷入黑暗前,
只記得他那雙亮得嚇人的眼睛,和他那句話。
【修正沖擊結束…能量耗盡…系統(tǒng)…休眠…】最后一點電子音徹底消失。6再次醒來,
是在更高級也更像監(jiān)獄的VIP病房。渾身纏滿繃帶,像一具破碎的木偶。顧燼守在一旁,
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眼下帶著濃重的陰影,但眼神卻異常清醒,甚至帶著一絲…饜足?
仿佛欣賞一件被他親手打碎又重新粘合的瓷器?!靶蚜??”他聲音低沉,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伸手想碰我的臉。我猛地偏開頭,眼神冰冷戒備,
帶著毫不掩飾的恨意和恐懼。完美白月光的假面,在生死邊緣被徹底撕碎,再也戴不回去了。
顧燼的手僵在半空,眸色暗沉下去,卻并未發(fā)怒。他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