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愛就是,把愛葬在心中,意思是夸帝君您有博大寬廣的胸懷,仁愛世人呢!”
帝君:“好!”
帝君:“那你呢?”
我:“叫哥葬淚,哥葬下的眼淚,寂寞的夜沒人懂,噯涐伱怕ㄋ嗎眼涙伱莣ㄋ嗎 卟媞說ぬ做彼茈の迗使嗎?”
帝君:“好!”
自此,應淮天天纏著天尊要把他的名號改成“葬愛帝君”,還不允許誰見他不喊一聲“冷少”。
整個天庭也很樂于配合,畢竟這是帝君他老人家?guī)兹f年來。
頭一次社牛。
4
入夜。
“哎,應淮,你發(fā)情期什么時候?”
應淮握筆的手頓了一下,面不改色地說:“不告訴你?!?/p>
切...反正遲早被我挖出來。
帝君:“你呢?”
我:“我是妖,沒有發(fā)情期的?!?/p>
帝君:“我怎么看你每天都發(fā)情?”
我狗臉一紅:“嗯...正確的,有理的,真實的,一針見血的,不顧我死活的?!?/p>
安逸的日子很快見了底。
我本以為第一個來提審我的人會是應淮。
沒想到來等來的卻是百川仙君的獨女紀棠。
“你,滾出來?!?/p>
我沒敢反抗她。
雖說我只聽命于帝君的指令,可反正紀棠最后也會是帝君的人。
書里清楚地完結(jié)了他們的結(jié)局,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若敢反抗她,豈不是要被應淮那個護妻狂魔給活活捏死。
“宴旨的發(fā)情期,告訴我?!?/p>
那日大殿上,我雖以此作為要挾,不過聰明如我,還沒有給應淮那老滑頭具體的日期,否則等我的就不是牢獄,而是地獄了。
“不告訴你?!?/p>
“不說的話,你有得是法子讓你開口?!?/p>
紀棠用仙法將我周身禁錮,手里捏著一柄碎魂鞭。
我認出了這法器,用他來鞭打我們魔域的妖人,痛不欲生,三鞭現(xiàn)行。
一鞭。
我張大了口,卻發(fā)不出一聲哭嚎,臉色越發(fā)痛苦難忍,布滿血絲的眼如同血魅般猩紅。
不行......我不能現(xiàn)形。
我的原型是一條樣貌丑陋的獄犬,不僅如此,連維持人形都困難的靈力,會使我難以維持隱身。
這樣,今晚就不能去找應淮了。
紀棠津津有味地看著我這狼狽模樣。
“說不說?!?/p>
我艱難地開口:“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