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fā)現(xiàn)那座寶藏洞穴后,江辰三天兩頭就往深山老林里鉆。
師娘一開始還嫌江辰家務活做少了,可當他們隔三差五收到江辰挖來的上品藥草后,也樂意看到江辰進山挖藥。
這些日子江辰忙著栽種靈米。
他發(fā)現(xiàn)在靠近水潭的作物生長速度飛快,種下稻粒半個月后便長出了稻穗,其他種子也是如此。
只不過水潭的綠色逐漸消退,很快就變成了一汪普通的潭水,作物生長的速度也大幅下降。
而這個半個月,空蕩的瓷瓶中居然憑空生出些許綠液。
當江辰將瓶中綠液倒進水潭,水潭再次恢復一抹綠色,作物生長速度也快了起來。
這下江辰確定促進作物生長的源頭就是這個瓷瓶!
又過了半個月,當綠液再次積累出一滴時,江辰直接倒給一株稻穗。
稻穗吸收完綠液后,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漲。
含苞待放的稻穗快速變得顆顆飽滿,淡金色稻米快速變成深金色。
緊接著一株變兩株,兩株變?nèi)辍?/p>
一滴綠液下去,一株稻穗居然瘋長出五株!
江辰欣喜若狂,原來將綠液的功效集中,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這下他可以放開肚子吃靈米,身子骨越來越壯實,同時江辰心中對天瀾山的向往也越發(fā)壓抑不住。
他向村上的人打聽天瀾山的方位,村上的人覺得江辰打聽天瀾山只是對仙人的傳說好奇,便沒有多想將天瀾山的位置指給江辰。
天瀾山距離牛家村不是特別遠,向東翻過三座高山就能看到天瀾山繚繞的白霧。
確定好路程后,江辰著手準備干糧和行囊。
他估摸著不可能很快找到仙人,要做好長期尋找的打算。
“得準備至少能吃二十幾天的靈米。”
“還得備件完整的衣服,山里毒蟲多……”
“最好弄來一把柴刀,師傅那把不行,太鈍,砍木頭都費勁……”
一個月過去,這些日子江辰天天能吃到靈米,身子肉眼可見地壯實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矮小瘦弱,渾身有使不完的力,師傅這人欺軟怕硬,現(xiàn)在也不敢隨便揍他。
江辰估摸著再過一個月自己就能獨自前往天瀾山。
這一天,江辰還在山里,小萍獨自在屋里偷偷納著布鞋。
當晚她來初潮后,慌慌張張地脫掉帶血的褻褲藏了起來。
幸好初潮量不多,持續(xù)時間也不長,加上師傅家愛惜柴火,冬天不常洗澡,小萍以鬧肚子為由慢慢處理,這才瞞過去。
但她知道瞞得過初一瞞不過十五,自己很快就要給徐家傳宗接代,想到那個畫面,小萍不自覺地發(fā)冷。
她知道自己一輩子也就困在這里了,江辰既然想要離開,她覺得沒什么能幫忙的,只能偷偷給江辰納雙布鞋。
江辰的草鞋都磨平了,穿這種鞋子肯定不方便跋山涉水。
突然間,師娘就帶著她那大胖兒子推門而入,母子倆都是滿臉橫肉,一進門就沖著小萍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好啊你這個小賤妮子,藏得夠深啊?!?/p>
師娘抖落著小萍藏起來的沾血褻褲,好似揮舞著勝利旗幟。
頓時小萍被嚇得骨子里發(fā)寒。
她雙眼笑成了縫,拍著自己大胖兒子的臉,笑道:“兒啊,咱們老徐家終于等到你來傳宗接代了,爭取給娘生個大胖孫子。”
徐有才搶過老娘手中的褻褲湊在肥碩的鼻子前猛吸一口,滿是橫肉的臉露出跟她老娘同款笑容,生理本能驅(qū)使著他摸向驚慌失措的小萍。
小萍嚇得縮回坑上,師娘一把抓住徐有才,笑罵道:“小姑娘剛來不能著急,今天是個好日子,娘帶你去鎮(zhèn)上廟里求個子,再抓幾副猛藥,等晚上回來應該就能讓你好好給我們老徐家傳宗接代了!”
“老方!死哪去了!滾回來!”
聽到師娘的呼喚,師傅麻溜地回來,師娘從磚縫處掏出幾兩銀子,叮囑師傅看住小萍后便帶徐有才出門。
師傅見小萍還縮在炕上,怒斥道:“還在這里干什么,趕緊去洗洗!他娘的,今晚真是要便宜我那傻兒子了!”
小萍被哄去洗澡,好似一只滾過熱水,待宰的豬。
等她洗完出來,師傅突然從后面摟住了她,鼻子拱在小萍的頭發(fā)里嗅來嗅去,雙手不停探尋著衣襟,急切地想要伸進去。
小萍嚇得渾身冰冷。
“別碰我?。?!”
師傅不管不顧攔腰抱起小萍將她摔在炕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他淫邪笑道:“小萍啊,你別怕,第一次都會慌的,讓我好好教你。哎呀,小女孩長得就是快,沒過半年居然這么水靈了,給我那傻兒子白瞎了?。〗o我生個兒子吧,你和我的兒子絕對比那大胖傻子聰明漂亮!”
小萍這兩個月一直能吃到江辰送來靈米,皮膚那是越來越滑嫩,模樣越來越俊俏。
“師娘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啪!
師傅惡狠狠抽了小萍一巴掌。
“又拿那個丑娘們壓我!”
“老子快被她折磨瘋了!”
“再說事后你敢說出去!敢說的話老子把你毒?。 ?/p>
這時門嘎吱一聲打開,挖完藥草的江辰一進門就看到師傅壓在小萍身上撕扯她的衣服,眼神兇狠淫邪地像一匹饑餓已久的野狼。
“師傅……你這是在干什么?”
見江辰打斷自己的好事,師傅兇神惡煞吼道:“雜種給我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小心老子把你腿打斷!你這個沒爹沒娘的雜種!”
吼罷他繼續(xù)不依不饒地撕開小萍的衣物。
嘭!
師傅頓覺腦袋悶響,視線搖晃,咕咚一聲癱倒在坑上。
“你小子……”
嘭!
嘭!
嘭!
江辰拿著板磚一磚接著一磚狠敲著。
“你才是雜種!”
“你才是雜種!”
“你全家都是雜種!”
兩年多的屈辱涌上心頭,江辰越砸越用勁,砸得師傅癱在炕上直抽搐,最后兩腿一伸雙手一攤,徹底不動彈。
等到江辰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師傅腦袋已經(jīng)被砸得塌陷,人早就沒了呼吸。
“江辰哥……你……”
小萍呆滯地望著師傅的尸體,腦子嗡嗡作響。
江辰也陷入遲滯,他本來是想砸暈師傅,然而只要動了手,他就感覺自己收不住,直到活活砸死師傅才會罷休。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江辰迷惘的眼神忽然堅定。
他該殺!活該!
他拉起小萍,呼吸急促。
“跟不跟我走?”
“我們一起去找仙人!”
小萍沒有半點猶豫,用力點頭。
“快收拾衣服!”
“沒有時間了,要是被發(fā)現(xiàn),我們肯定會被師娘丟去喂狗!”
小萍聽完趕忙去收拾自己的衣服,江辰則從草垛里刨出他早就準備好的行囊。
大黑狗嗅到血腥味,不安地圍繞著江辰轉(zhuǎn)圈。
見大黑狗粘著自己,江辰給它拴上繩子,準備一起帶走。
“別!它是師傅師娘養(yǎng)的,帶它干什么?”
“它熟悉我們的氣味,萬一師娘牽它追蹤我們就完了,必須得帶走。假如它半路想跑,就殺了它做成狗肉干糧,路上還能充饑,對不對大黑?”
大黑狗不明所以,汪汪地應和江辰。
牛家村四周光禿禿的,四周的林子都被村民當成柴火燒了,兩人一狗走在空曠的原野上十分扎眼。
江辰警戒四周,發(fā)現(xiàn)有村民張望,立刻帶著小萍匍匐躲藏。
人要比野獸更可怕!
牛家村的媳婦多半是從外面拐來買來的,怕買來的媳婦逃跑,所有村民都是彼此眼線,相互監(jiān)視。
要是兩人逃跑被村民發(fā)現(xiàn),不用等師娘回來,村民就會自發(fā)將他們兩給捉回來,等候師娘發(fā)落。
一路躲躲藏藏,趕在日落前,兩人這才跳進了大山。
……
師娘帶著徐有才坐著馬車從鎮(zhèn)上回來,她提著一包藥,拍著兒子的肥臉。
“這副藥絕對猛,娘這就去熬一碗給你喝。今晚好好努力,爭取讓那小婊子懷上,給咱老徐家添磚加瓦。”
師娘推門而入,血腥味直沖鼻腔。
她看到師傅橫尸在炕上,頓時腦袋一懵,下意識覺得是家里進盜匪。
師娘完全沒有理會師傅的尸體,第一時間檢查磚縫里塞的銀兩,還有炕下的金磚。
看到金銀都沒有失竊,師娘頓時長舒了口氣。
冷靜下來后,師娘頓覺家里不像是進了盜匪,哪有盜匪不翻箱倒柜找錢的!東西只有小萍的衣物少了。
精明的師娘立刻意識到了什么,怒火讓她的圓臉漲紅。
“造反了!造反了!”
“兒??!快去!快把你張伯牛叔喊過來!”
“那小婊子可是花了不少銀子買回來的,不能讓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