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司瀕臨破產(chǎn),債務(wù)纏身,甚至患上了抑郁癥。
丈夫怕被牽連,連夜拉著我去辦證。
他分走了我花錢買的房,和我僅剩的財產(chǎn),
還要裝得依依不舍:“要是你給我生個孩子,我們還能繼續(xù)?!?/p>
我甩了他一巴掌,徹底死了心。
離開那天,我?guī)еσ?,打出一個電話:“他終于同意了?!?/p>
1
我與林陽離婚的時候,是我最走投無路的時候。
我的公司出現(xiàn)了經(jīng)營問題,背負了一大筆債務(wù),而我自己,患上了抑郁癥。
也就是在這個時間,林陽同意了我一年前提出的離婚要求。
他帶有一點依依不舍地告訴我。
如果我愿意老老實實做個家庭主婦,關(guān)掉公司,給他生個孩子,照顧他的爸媽,他愿意跟父母聊聊。
或許多少能幫上我一些,我們還可以繼續(xù)過下去的。
看著這個我曾經(jīng)愛過,如今卻又無比陌生的男人。
我笑了,這點憐憫我不需要。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離婚協(xié)議,在這份協(xié)議上他占盡了便宜。
看著我的臉色,他似乎有些不忍,默默地對我說,要不我再跟我老爹談?wù)劇?/p>
我拒絕了,我沒有工夫去看他的臉,是否會帶有一絲愧疚。
我簡單利落地拿起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回臥室收拾東西,搬離這間由我交的首付,住著林陽一家三口的家。
離開前,我看著林陽口中所謂的企業(yè)高管的爸爸和會賺錢的媽媽。
他們冷漠地看著我,生怕多說一句話我就會留下。
我坦然地向他們擺擺手,笑了。
我開著曾經(jīng)一家四口出游唯一的一輛車,也是這個家唯一屬于我的東西。
離開了這個曾給我無限希望,又有著無限噩夢的地方。
我的車速很快,很快就駛上了離開這座城市的高速路,但我沒有在高速上行駛很久。
大概10公里后,我下了高速,將車停到了路邊。
我打起雙閃,撥打了一通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后視鏡里,能看到我升起的笑容,我?guī)еσ飧嬖V電話那頭的人:“他同意了?!?/p>
2
剛認識林陽的時候,我只有26歲,那時,我還是一家電視臺的主播,風(fēng)頭無兩。
當(dāng)時,林陽也算是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