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過你太老了，未必還有那個能力，倒是你兒子……”
“嗝！”
我踉蹌后退。
我爸被我氣的血壓飆升，撫額跌坐一旁。
“盛小姐，你少說兩句，給盛董留點顏面吧?！?/p>
有人過來扶住我的腰。
是顧臣。
我順勢摟住他的脖子。
笑的一臉玩味。
“你也想睡我吧？”
顧臣臉色漲紅，手臂僵直。
我湊近在他耳邊吹了口氣。
“是那老東西給你出的主意么？你可別信他的話。”
“我這樣的殘花敗柳怎么配得上你清北出來的高材生。”
“他就是看你好欺負，換個人根本不會著他的道……”
傭人已經(jīng)拿藥給我爸服下。
他氣的嗓音發(fā)顫，罵我的話卻總是那么幾句。
“你這樣不檢點，把我氣死你就舒服了？”
“顧臣是我挑中的人，你看不上也別惡心人家，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我不理會他的咆哮，只歪頭看著顧臣。
“你呢？你愿意娶我么？”
顧臣不語。
我笑了笑推開他往樓上走。
“膽小鬼?！?/p>
許是被我的話刺激到，顧臣竟然在身后大喊出聲。
“我愿意?！?/p>
“盛綰綰，我愿意娶你，你敢嫁么？”
娶了我，他至少少奮斗二十年。
年輕人很懂得走捷徑。
所以他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不顧顏面的喊出聲。
我扭頭看他。
“好啊，出門右拐跳下去，游到對岸給我買一份臭豆腐回來?！?/p>
我爸：“盛綰綰，你胡鬧什么？”
我不滿的瞪了我爸一眼。
我讓顧臣跳的是江又不是樓，會水就死不了。
“不要蔥多放香菜，如果回來還是熱的，明早我們民政局見。”
2
顧臣做到了。
我剛洗完澡準備吹頭發(fā)睡下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傭人喊我下樓。
十月深秋，顧臣光著上半身直打顫。
“不要蔥多放香菜，還熱著?！?/p>
他將打包好的一份臭豆腐舉到我面前，呼出的氣都帶著白霧。
“盛綰綰，你說話算話么？”
我接過臭豆腐，看向他腳底的一攤水漬。
“明早八點，不見不散?！?/p>
3
我結(jié)婚了。
新郎是清北高材生。
一眾好友到場，卻無一人真心祝賀。
伴娘陸清清握著我的手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