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顧西還未來的及回應,就被韓炎猛的吻住,韓炎霸道,一只手按住顧西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則掐著顧西的下巴拼命往自己身邊帶,吻起來像是啃食的野獸毫無章法,卻帶著令人窒息沉淪的荷爾蒙,拼命的掠奪顧西。
顧西終于掙脫束縛,紅唇被瘋子咬破,眼中則是幾分驚懼:“韓炎!韓少校,您若是聽戲,請您去前臺戲院!若是想捧角兒,差人說一聲就是!今日顧西身子不適,還請您先回!”
對付韓炎這種性格乖戾的瘋批,就是要反著來。
再適當勾引,很快就會成為自己的裙下臣。
韓炎的面上帶著幾分愉悅的回味,明顯無視顧西的逐客令。
他打心眼兒里認定了顧西和沈云鶴之間不清不楚。
畢竟,這么個惑人的戲子,誰能夠忍???
自己和沈云鶴斗的如火如荼的,這個戲子可沒跟對人啊。
韓炎名為溫柔的皮囊下裹著鋒利的刀:“呵呵……顧西啊顧西,旁人捧你,喊你聲顧老板,你還真拿自己當角兒了?你呢,不過是個取悅人的戲子,瞧瞧吧,今兒個……”韓炎越發(fā)的愛不釋手,“爺就算把你全身摸遍了,再把你給碰了,你也只能笑著接受爺賜給你的恩澤,夸爺厲害。”
“韓少校不會的?!鳖櫸鲝姄沃p手扶住韓炎要向上做亂的手,“韓少校認定我身子臟了,更何況,韓少校不過是想用我來和沈少爺開戰(zhàn)?!?/p>
顧西的聲音中添了幾分落寞:“韓少校未免將我看的太高了?!?/p>
“西西真是玲瓏心思,我都舍不得弄壞你了?!表n炎見顧西直言不諱的分析,越發(fā)感興趣,“不過,身子臟了的,嘗過男人的千百般滋味兒,不比雛兒省心的多?”
“倒也省的爺調教了?!?/p>
別看韓炎嘴里葷話沒個著落,實際上卻是個沒碰過人的雛兒,這話也是從旁人嘴里聽來的,覺得用來嚇顧西剛好。
“你……”
“瞧瞧,西西生氣起來還是這么漂亮。”韓炎放開了顧西,笑了起來,仿佛剛剛的葷話就是一個玩笑,正色道,“一萬大洋,包西西唱上三天如何?”
三千一晚,多的一千嘛……算是提前給美人兒的醫(yī)藥費。
玩兒壞了的話,總歸是要賠的。
果然是個瘋子,想一出是一出!
顧西裹了裹衣物,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
“我昨日飲酒,嗓子略有不適,實在……”
昨兒個剛和沈云鶴傳緋聞。
今兒個又要和韓炎呆上三天三夜。
到時候,自己定會成為韓炎和沈云鶴開戰(zhàn)的借口。
定會被推上風口浪尖。
“嗯……又被拒絕了?!表n炎裝作很苦惱的樣子,從腰間的夾子中掏出了槍。
是一把小巧的金色手槍,想來是被主人反復把玩過得。
他摩擦著槍身,語氣清潤卻透著幾分病態(tài)的執(zhí)著,悄無聲息的醞釀著極致的危險,“西西,你猜猜,我這彈夾里還有幾顆子彈?剛剛幫你教訓了下不長眼的,失了一顆,那剩下的子彈,都送給西西院中的奴才夠不夠?”
韓炎擺明了在用戲院伙計的性命威脅。
“我暢音閣中人雖是戲子,但都是清白人家,韓少校就算想要殺人,也需得有個由頭!”
“這個夠嗎?”韓炎指了指自己脖子上醒目的傷口,“你傷害軍官,此為罪一,你戲園子伙計不識好歹,此為罪二?!?/p>
在帝都,擋了他韓炎的道兒,就是犯了王法!
見韓炎提著槍起身想走,顧西嚇得連忙上前按住韓炎的手腕兒,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艱難的決定般,聲線都有些發(fā)抖。
“我……我唱!”他嗓子本就不適,韓炎要是敢聽,他就把他送去閻王殿得了。
“咔吧……”韓炎扣了下扳機,沒有預想的槍聲震耳。
韓炎望著顧西充滿怨念的眸子,唇角微勾:“真不巧,子彈沒了?!?/p>
“……”意識到自己被耍了,顧西頓時松開了韓炎。
韓炎卻一把將想要逃離的顧西拉進懷中,金色的奢靡配上美人兒的紅唇像極了醉生夢死夢境。
韓炎欣賞著美人的頹態(tài):“西西,我的槍說,它很喜歡你?!?/p>
顧西暗搓搓的咬了咬牙。
這個瘋子挺會的。
收拾好心情,顧西像是失掉半條命似的坐在了梳妝臺前。
“少校,煩請命仆人為我送來戲服?!?/p>
韓炎走到顧西身后,雙手搭在顧西的肩上,癡迷的凝視著鏡子中的顧西:“戲服這么多層,把西西的身子都蓋住了,爺有什么看頭?”
這家伙竟然恬不知恥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撕拉——”韓炎將顧西的大紅色睡袍給扯斷,掐著顧西的腰,“現(xiàn)在帝都時興穿旗袍,兩邊開著高叉,西西的腿這么漂亮,一會兒就穿這一身給爺唱!”
戲園子的老管家見韓炎許久沒出來,知道事態(tài)緊急。
便差了一個小個子去偏門的狗洞,焦急道。
“快去和沈少爺報個信兒,他再不來,咱們老板就要被韓炎給折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