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萬般不舍,我都不能讓孩子出生在一個冰冷無愛的家庭里,
更不能讓他一生下來就是殘缺的。對不起,寶寶。媽媽沒有辦法了。手術(shù)后。我躺在病床上,
觸碰著平坦的小腹,心里仿佛被人沉入了一塊石頭。這時,我又想到了江易。
作為孩子的父親,他是有知情權(quán)的。昨天送資料的時候,我本想順帶告訴他的,
可偏偏……不過,他大概也并不會關(guān)心我的事。沒工夫想太多,借著麻藥的勁,
我昏睡了過去。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江易第二天就趕來了病房。
我睜眼就看見了他如鬼般幽怨的神態(tài),眼里還布滿了血絲。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
就被江易掐住了脖子。他沉聲質(zhì)問我:“嫌自己害的人不夠多,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江易手間的力道越來越大,我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卻依舊不作聲。
還是隔壁床的護士看不下去,跑過來阻止?!斑@位女士剛做完手術(shù),身體正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