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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看我受氣,有些憋悶,問我怎么沒穿他給我的戰(zhàn)袍。
“人家也不給我機會換啊。”我無奈的攤手。
“那你等著”教授掛了視頻。
我內(nèi)心平靜,在眾人驚訝中,緩緩坐下。
“搞什么,要不要臉了?傅總還在,誰給你的膽量,竟然敢坐下?!笔捬艢獾枚迥_。
我卻很淡定,招呼服務(wù)員上壺好茶。
傅俞珩臉色鐵青,指著保安,“帶著沙發(fā)一起丟出去。”
“且慢”
話音剛落,一個頭發(fā)花白凌亂,穿著三角背心和夾腳拖鞋的老人就走了進(jìn)來。
我笑看著他,是我的教授。
傅俞珩頭大,掏下水道的還沒走,又來了一個拾荒老人。
蕭雅罵道,“哪來的老頭,滾出去,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教授不理,拎著一個大袋子走到我跟前。
關(guān)心的問,“沒受傷吧。”
我搖搖頭。
蕭雅譏諷道,“呵,果然一丘之貉,看來是組團(tuán)作案啊,明目張膽來偷東西來了?”
“傅總,我就說吧,窮鬼就像寄生蟲,有一個出現(xiàn),就有源源不斷的窮鬼粘過來?!?/p>
教授忽視蕭雅的無禮,直奔傅俞珩而去,
“傅家小兒,我原以為你勤勞上進(jìn),是個堪當(dāng)大任的大才,沒想到門縫里看人,眼界如此之低。這等人品與我姑娘不相配?!?/p>
“臭要飯的,我們傅總的人品也是你能點評的?拎著你的臟東西,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蕭雅見過的人不少,看打扮就能辨別出來,這個穿拖鞋出門的大爺,不可能富到哪去。
估摸是棚戶區(qū)的貧困戶。
教授還是不理她,繼續(xù)說道,“穿什么衣服,都不應(yīng)該是你們侮辱人格的理由。傅家小兒,請你對寧雨靜道歉?!?/p>
“我呸!你只是老,還真把自己當(dāng)老子了?”蕭雅罵道。
“傅總尊貴之軀,憑什么和她道歉!”
傅俞珩欣慰的看著蕭雅,不愧是自己疼了多年的人,把自己內(nèi)心的話都講出來了。
“傅氏門風(fēng)日下啊,沒什么搞頭了?!苯淌趽u搖頭,
傅俞珩心中惱怒,今日被兩個叫花子評判家族門風(fēng),也真是晦氣。
他眼神示意保安將教授趕出去,
教授伸出手,再次吐出兩個字,“且慢”
他從袋子里掏出一件DIOR的春夏禮服新品,而且是全球限量兩件,一件英國王妃慶典時穿著,另一件就在眼前。
“換上,看誰敢瞧不起你?!彼呐奈业募?。
我笑了,搖搖頭,“不靠這個我也不怕。教授,你從哪來的,這么快?”
“我就在隔壁陪你師母逛街呢。她非要看看你的對象,這不遇著了。趕緊讓我給你送衣服助勢,怕你再被欺負(fù)?!?/p>
教授娓娓道來,我心里感動的有些發(fā)酸。
蕭雅看到禮服,眼睛都直了,這是她一直想擁有的Dior最新款禮服。
價格昂貴且難預(yù)定,連疼她的傅俞珩都沒買給她。
如今卻在一個窮酸老頭手中。
她冷笑一聲,“老家伙,你知道手里拿的是什么嗎。真是無知的可憐,偷東西都偷不明白。明目張膽的把奢侈品偷出來,你就等著在牢里待到死吧?!?/p>
“還有你,掏下水道的,鬧夠了,就跟著你的團(tuán)伙一起吃牢飯去吧?!?/p>
她打了個響指,保安圍了過來。
還沒動手,兩名Dior的店員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