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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時間,老公在房事上格外的兇。
每次都要我求饒才會停下。
直到這天,我意外聽到了老公和他兄弟們的對話。
“顧哥,我們假扮成你,玩了你老婆這么久,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跑???”
顧澤西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她看不見,不會發(fā)現(xiàn)的?!?/p>
“都已經(jīng)三個月了,她不是一點都沒懷疑?”
“但是玩歸玩,底線是不能和她真的上床,畢竟她是我的女人,我嫌臟。”
我才知道,這三個月和我親密糾纏的人都不是我的老公。
可他不知道,我懷孕了。
......
“玩夠了沒?什么時候換回來?”
包廂里,顧澤西的聲音響起。
其他人一聽頓時哀嚎。
“沒玩夠,賭約還有一周呢?!?/p>
“顧哥,你該不會是舍不得了吧?”
顧澤西嗤笑一聲,否認。
“當然沒有,愿賭服輸,我還不至于這么玩不起?!?/p>
“只是,林松月也就那樣,玩多了就覺得平淡無趣了?!?/p>
江清宴搖晃著紅酒,聲音漫不經(jīng)心。
“是嗎?我倒覺得她挺有意思的?!?/p>
顧澤西看了他一眼,微微皺眉。
其他人一陣起哄:
“都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能這么正大光明的玩嫂子,多刺激啊?!?/p>
“不說那張臉,就嫂子那個身材,嘖嘖,誰不想玩啊?!?/p>
“尤其嫂子還看不見,我們五個玩了她三個月了,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現(xiàn)?!?/p>
顧澤西拿起酒杯。
“玩歸玩,你們沒碰她吧?”
他的兄弟們齊齊否認。
“當然沒有,說好了規(guī)則不能上床。”
“是啊,頂多對著嫂子自己弄出來?!?/p>
包廂里頓時響起一陣低俗的笑聲。
這時,江清宴忽然開口。
“就算碰了你應該也不會介意吧?反正你也不喜歡林松月?!?/p>
顧澤西頓了頓。
“當然,但她怎么說也是我名義上的老婆,我可不想被戴綠帽子。”
“可你們的結(jié)婚證不也是假的嗎?”
我心口一窒,臉上已經(jīng)慘白的沒有半點血色。
原來,這三個月陪在我身邊的人都不是顧澤西。
怪不得,他時常身上會出現(xiàn)不同的香水味。
原來不是換了香水,而是換了人。
還有結(jié)婚證......
三年的婚姻,也是假的嗎?
我緊緊攥著手不敢置信,心底還殘存著一點希望。
下一秒,就聽到顧澤西的聲音響起。
“當然是假的,反正她也看不見,不會知道。”
江清宴嘴角勾著笑又問。
“那你會和霜霜結(jié)婚嗎?”
顧澤西眼里閃過一瞬的遲疑,他還沒有開口,其他人就已經(jīng)先出聲。
“那肯定啊,霜霜姐可是顧哥從小暗戀的白月光。要不是幾年前霜霜姐出國了,顧哥也不會找個和她有幾分相似的林松月了?!?/p>
“現(xiàn)在正主回來了,替身當然是要下桌了?!?/p>
顧澤西將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垂眸回答。
“嗯,我愛的人只有霜兒?!?/p>
一道女聲的輕笑響起。
“我還沒有沒有同意呢,你們怎么先替我做主了?”
“不過,你們應該先感謝我,要不是我提出這個盲盒游戲,你們這三個月能過的這么精彩嗎?”
“就是不知道林松月知道后,會不會情緒崩潰?”
其他人瞬間附和。
“能被我們玩,是她的榮幸,說不定還很開心呢?!?/p>
“就是,一個替身而已,還是個瞎子,當了三年顧太太已經(jīng)算是便宜她了。”
喬霜霜......我曾無數(shù)次的聽過這個名字。
可沒有想到,我會和她產(chǎn)生聯(lián)系。
還成了顧澤西對她愛而不得的替身。
而我以為幸福的三年婚姻,不過是一場笑話。
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緊,撕得粉碎。
“一周后游戲結(jié)束,到時候把真相告訴她吧。還有,澤西,你要是想追我的話,頭上就不能頂著別人丈夫的名頭?!?/p>
良久,我聽見顧澤西的聲音響起。
“嗯,我知道,我會盡快解決的?!?/p>
解決我嗎?
可是顧澤西,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
等眼睛恢復之后,我就遠走高飛,讓你再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