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念被譚母脫了出去,幾巴掌下去,她的哭聲逐漸微弱。
譚父又踹了譚曉幾腳,向我陪笑,“犬子還小不懂事,都是那個狐貍精的錯!”
“莫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他這一回吧?!?/p>
“臟了的玩意兒,我可不要。”
我抬手讓保姆送客,譚曉拉住我的手,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笙笙,我錯了,我只是看她可憐,多關(guān)照了一下她,看在我們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求你了……”
我垂眸,看向譚曉胸前的傷疤,那是他為了救我被歹人所傷的位置。
沉默許久,我還是心軟了,我緩緩點頭,答應(yīng)再給他一次機會。
事不過三,譚曉,別再讓我失望了。
那天過后,沈安念徹底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譚曉加倍對我好,一切似乎都回到了過去。
直到一次飯局,我在名單看見了沈安念的名字,她正好坐在譚家公司負(fù)責(zé)人身側(cè)。
我笑了,笑著笑著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原來沈安念的消失,是他親手安排好的。
飯桌上,譚曉坐在我左手邊,沈安念恰好跟他挨著。
菜品很快上來,我看著桌上的炸小饅頭,炸酸奶,涼拌菜,章魚燒和芒果綿綿冰陷入了沉思。
沈安念卻揚起笑臉,拿著勺子在每個人盤子里挖了一勺綿綿冰。
“大家都吃呀!吃飽了好聊簽合同的事情!”
她拿起果粒橙朝我敬杯,“我們公司體積不大,但內(nèi)部的質(zhì)量是可以保證的,所以我特意改動了一下合同條款,分成利益我們七,莫小姐三!”
我冷冷看著譚家項目負(fù)責(zé)人,“既然貴公司這么沒有誠意,那兩家生意上就不必來往了?!?/p>
沈安念哼了一聲,把一盤子綿綿冰撒在我身上。
“你裝什么裝?。∥覀兒湍愫献魇悄愕臉s幸,你不知道感恩戴德,還拿合作威脅我們,你當(dāng)我們真的怕你嗎?”
項目負(fù)責(zé)人臉都綠了,他扯著沈安念的手,示意她臉上不要繼續(xù)發(fā)瘋。
沈安念不領(lǐng)情,甩開負(fù)責(zé)人的手,繼續(xù)輸出:
“你們這些有錢人一點也不知道關(guān)懷他人,你知不知道這個合作對我的試用期有多重要?要是我試用期黃了,你拿什么賠我?”
我拎起手提包,揚起巴掌落在沈安念臉上。
我笑了,輕蔑道:“你說對了,我不知道關(guān)懷垃圾,尤其是你這種?!?/p>
“還有,我就是資本,你的試用期和合同,我都可以決定生死。”
譚曉始終一言不發(fā),他替我揉了揉泛著熱意的手心,語氣溫柔,“疼嗎?我讓人跑腿去買藥了,一會回家我給你涂?!?/p>
“下次要打人換我來,不要臟了你的手?!?/p>
沈安念捂著發(fā)腫泛紅的臉,哭著跑了出去。
我挑眉,望著譚曉頻頻往門外看去的眼睛,“不去把你心心念念的小青梅追回來哄哄?”
譚曉身體一僵,很快垂眸繼續(xù)揉著我的掌心。
“我只是可憐她來了a市無依無靠,這才給她安排了一些能做的工作,她自己抓不住機會,活該受罰?!?/p>
我冷哼一聲,警告他,“要是被我抓住你私下又舔著臉找上沈安念,后果自負(fù)?!?/p>
“譚曉,金絲雀就該擺正自己的位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