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司慶功宴上抽中特等獎,而老公資助的貧困女大只抽中500元鼓勵獎。
我上臺領(lǐng)獎,貧困生卻當(dāng)眾下跪哀求。
“顧姐姐,求求你讓給我吧...我真的需要這筆錢...我家里還有生病的母親...”
我被她裝慘的樣子氣笑,當(dāng)場拒絕了她。
“我憑自己本事抽到的第三連,憑什么讓給你?”
第二天,老公就把女兒扔進(jìn)45度荒漠。
“婉清已經(jīng)很可憐了,你為什么不能讓讓她,你知不知道,特等獎的10萬元她要拿去還助學(xué)貸款?!?/p>
“你不是運氣好嗎?那你就期待女兒跟你一樣運氣好吧!”
保鏢按住我的雙手,強(qiáng)迫我盯著監(jiān)控看。
畫面里,女兒全身被曬的通紅,皮骨分離,“媽媽,救救我!”
我在門外被迫聽著老公歡好的聲音,看著女兒逐漸失去氣息。
直到天亮,沈南州一臉饜足的走了出來,看著我嗤笑一聲。
“別裝了,婉清善良膽小,這次只是嚇唬她的?!?/p>
我心如死灰,朝他遞出了離婚協(xié)議。
“沈南州,不是要補(bǔ)償她嗎?那就把沈太太的位置給她吧?!?/p>
“讓我們恭喜財務(wù)部顧總監(jiān)抽中今晚的特等獎?!?/p>
主持人的聲音在宴會廳炸開,聚光燈猛地打在我身上。
我下意識抬手擋了擋刺眼的光線,嘴角揚起得體的微笑。
臺下掌聲雷動,同事們歡呼著讓我上臺領(lǐng)獎。
我站起身,余光瞥見我的丈夫沈南州正側(cè)頭和實習(xí)生低聲說著什么。
我看著女孩穿著明顯不合身的晚禮服。
那本該是我的備用禮服,現(xiàn)在卻穿在她身上。
“顧總監(jiān)真是好運氣啊?!?/p>
慕婉清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幾桌聽見,“連著三年都抽中大獎呢?!?/p>
我腳步一頓,看見沈南州皺起眉頭。
他今天穿著我為他挑選的深藍(lán)西裝,領(lǐng)帶卻歪歪扭扭。
我知道,這肯定又是慕婉清的“杰作”。
自從半年前他以資助貧困大學(xué)生的名義把慕婉清帶進(jìn)公司實習(xí),我的生活就逐漸脫離了軌道。
“主持人再次催促,“請顧總監(jiān)上臺領(lǐng)獎?!?/p>
我剛邁上臺階,身后椅子猛地被推開。
“我要求重新抽獎。”
沈南州的聲音冷得像冰,“有人買通裁判作弊?!?/p>
全場瞬間安靜。
我轉(zhuǎn)身,死死盯著沈南州。
他身邊的慕婉清正用那雙小鹿般的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我。
嘴角卻揚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得意弧度。
“沈總,這...”
主持人尷尬地站在原地。
我壓低聲音,“南州,別在這里鬧?!?/p>
“鬧?”
沈南州冷笑一聲,大步走上臺奪過話筒,“我只是要一個公平?!?/p>
“顧清桐,你敢說你沒買通人事部的小張?婉清需要那筆錢還助學(xué)貸款,而你呢?你缺這十萬嗎?”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臺下幾百雙眼睛像探照燈一樣照在我身上。
“我沒有作弊?!?/p>
我一字一句地說,“如果你堅持重抽,我沒意見?!?/p>
“但請你記住,沈南州,你現(xiàn)在是在公開羞辱你的妻子?!?/p>
慕婉清突然沖上臺,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眼淚說來就來:“顧姐姐,求求你讓給我吧...我真的需要這筆錢...我家里還有生病的母親...”
會場響起竊竊私語。
我低頭看著這個二十出頭的女孩。
她妝容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真正的悲傷,只有算計。
我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慕小姐,你母親三年前就去世了,需要我當(dāng)眾說出來嗎?”
她身體一僵,隨即哭得更大聲了。
沈南州一把將她拉起來護(hù)在身后,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臟東西。
“重新抽獎?!?/p>
他對著話筒吼道,“所有高管監(jiān)督?!?/p>
第二輪抽獎在詭異的氣氛中進(jìn)行。
當(dāng)我的名字再次被念出時,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而慕婉清只拿到一個500元的鼓勵獎。
她盯著那張獎券,臉色煞白。
“這不可能?!?/p>
她尖叫一聲,轉(zhuǎn)身沖出會場。
沈南州毫不猶豫地追了出去,甚至沒看我一眼。
我強(qiáng)撐著微笑應(yīng)付完剩下的流程。
一離開會場,我就扯下高跟鞋狂奔向停車場。
今天是小雨的五歲生日,我答應(yīng)要給她一個驚喜派對。
車開到半路,手機(jī)響起。
是沈南州發(fā)來的語音消息,點開后傳來慕婉清帶著哭腔的聲音:“南州哥...我只是想要一個公平的機(jī)會...顧姐姐為什么那么討厭我..."
接著是沈南州的回復(fù):“顧清桐,你太讓我失望了,婉清那么可憐,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嗎?”
我關(guān)掉手機(jī),淚水模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