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之內(nèi),女帝李清舞的話語剛剛落下,一位大臣便毅然向前邁出一步,恭敬而堅決地說道:“陛下,此事萬萬不可草率行事。目前我等尚未掌握確鑿證據(jù),倘若貿(mào)然對他們動手,恐怕會落下話柄,引起朝野非議?!?/p>
女帝李清舞聞言,輕輕挑了挑眉,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哦?那你倒是說說,朕現(xiàn)在應(yīng)該如何是好?”說完,她用那雙冰冷的眼眸,緊緊盯著站出來的這位大臣,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大臣深吸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繼續(xù)稟報道:“啟稟陛下,微臣以為,當(dāng)務(wù)之急是重新調(diào)配糧食,并派遣欽差大臣前往災(zāi)區(qū)救濟(jì)百姓,同時著手調(diào)查地方官員貪污之事,以還百姓一個公道。”
女帝李清舞心中暗自冷笑,你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只怕到時候,你會隨便找些無權(quán)無勢之人來頂罪,以敷衍了事吧!
然而,女帝并未將這些想法表露于外,而是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自己內(nèi)心的波瀾。她那張絕美而冷艷的臉龐上,仿佛覆蓋上了一層威嚴(yán)而不可侵犯的光輝。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漠,開口問道:“杜尚書,朕問你,帝都糧倉內(nèi)目前還能調(diào)動多少糧食以備不時之需?”
杜明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狡黠,隨即恭敬地回答道:“回稟陛下,近年來邊疆戰(zhàn)事頻仍,加之多處地方受災(zāi)嚴(yán)重,急需賑濟(jì)。如今糧倉中所能調(diào)動的糧食,已所剩無幾,至多不過三十萬石……”
女帝李清舞聞言,眉頭緊鎖,聲音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哦?那你告訴朕,前次朕已撥發(fā)三十萬石糧食及三十萬兩白銀用于賑災(zāi),結(jié)果卻短短幾日就沒了,就像打水漂一樣。如今你告訴朕,糧倉里能調(diào)動的糧食竟也只有三十萬石,你說說,你這個戶部向書是怎么當(dāng)?shù)模俊?/p>
說到此處,女帝李清舞的語氣愈發(fā)冰冷,她的眼神如同利劍一般掃向眾大臣:“你們也給朕想想辦法,現(xiàn)在究竟該怎么辦?”
杜明聽到女帝這樣說,眼神中難以察覺的狡猾一笑,說道:“陛下,如今北方云州城,難民如潮,邊疆暫時安定,國庫已是捉襟見肘。微臣斗膽,懇請陛下裁撤部分軍餉,以解燃眉之急?!?/p>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一片嘩然。軍餉,乃是維系軍隊士氣與戰(zhàn)力的根本,一旦裁撤,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女帝的目光在眾臣間掃視,最終定格在了大將軍唐小婉的身上。唐小婉,帝國最年輕的女將軍,以卓越的戰(zhàn)功和過人的智謀贏得了無數(shù)將士的敬仰。然而,此刻的她,卻面色凝重,仿佛預(yù)感到了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
“杜向書此言差矣。”唐小婉邁出一步,聲音堅定而有力,“軍餉乃將士之血汗錢,豈可輕易裁撤?若士氣低落,邊疆防線何以穩(wěn)固?國家安危何在?”
杜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他早已料到唐小婉會反對,這場戲,才剛剛開始。
“大將軍此言差矣?!绷硪晃淮蟪茧S即附和,“國庫空虛,非一日之寒。若不及時止損,恐怕整個國家都將陷入動蕩之中。難道大將軍愿意看到百姓流離失所,國家四分五裂嗎?”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更是議論紛紛,支持者與反對者各執(zhí)一詞,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女帝沉默片刻,目光深邃,似乎在權(quán)衡著利弊。她深知,這場爭論背后,隱藏著更深層次的權(quán)力斗爭。而唐小婉,作為軍中領(lǐng)袖,無疑成為了某些人的眼中釘。
“此事關(guān)乎國家安危,不可草率決定?!迸劢K于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朕意已決,此事暫且擱置,待朕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奪?!?/p>
言罷,女帝起身,拂袖而去,留下滿朝文武面面相覷。
林秋雨依照小翠的指引,來到了河邊,剛準(zhǔn)備好釣魚,便有數(shù)位身著華服的世家公子,帶著幾分傲慢,朝他們這邊踱步而來。
尚未及近林秋雨的身旁,便被慕容曉月以長槍橫亙在前,冷峻的姿態(tài)如同寒風(fēng)中屹立的山峰。其中一位看似領(lǐng)頭的青年,目光中帶著幾分不悅,望向慕容曉月質(zhì)問道:“你這是何意?”
慕容曉月面色如霜,語氣冰冷地回應(yīng):“爾等不得靠近他十步之內(nèi),否則,后果自負(fù)?!毖粤T,她輕輕抬手,指尖指向了林秋雨。
那些世家子弟中,有人不屑地“哼”了一聲,嘲諷道:“你可知道陸兄是何許人也?他的父親,乃是朝中左侍郎大人。”
“我管他是什么身份,即便是他父親親臨,也休想越雷池一步?!蹦饺輹栽碌脑捳Z中,沒有絲毫的動搖。
此刻,那位領(lǐng)頭之人,左侍郎之子陸永明,怒極反笑:“哼,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給臉不要臉,兄弟們,給我上!”
話音未落,他已率先沖上前去。然而,慕容曉月長槍一揮,只見一道銀光閃過,那些世家子弟竟如落葉般紛紛倒飛而出。
“你……你怎會有如此實力!”陸永明踉蹌著從地上爬起,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就憑你們這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廢物,就算來再多,也不過是徒勞?!蹦饺輹栽吕浔幕貞?yīng)。
陸永明眼見武力不濟(jì),言語上也占不到便宜,便將矛頭轉(zhuǎn)向了坐在河邊的林秋雨:“小子,有種你別躲在女人后面?!?/p>
林秋雨聞言,一臉茫然,狐疑地問道:“我好像并未得罪諸位吧?再者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從我踏出家門那一刻起,你們便悄悄尾隨其后了吧?”
陸永明等人被戳穿行徑,卻并未露出絲毫尷尬之色。
“哼!你是沒得罪我們,但你染指不該染指的人。”
“哦!我染指誰了?竟然讓你們?nèi)绱伺d師動眾?!绷智镉暌苫蟮膯枴?/p>
“哼!你別給我裝蒜,帝國大將軍也是你這種人能夠高攀得起的?!?/p>
“我限你一天之內(nèi)離開將軍府,否則……”瞄著前面的莫容曉月一眼,咽了咽口水說道:“我們會讓你后悔的?!?/p>
林秋雨原本以為是什么,沒想到是這個。心中暗想,這些人是腦殘,還是受家里的大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