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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語:
秦氏集團(tuán)在倫敦上市敲鐘那天,我作為秦氏千金前往剪彩。
可童養(yǎng)夫秦天浩卻反手讓人將我送去江城,逼我做媽媽?shí)徆ぷ鳎?/p>
“生了孩子后天天就知道當(dāng)花瓶,剪彩是男人的事兒你摻和什么勁?”
“但你既然這么想上班,小小已經(jīng)替你安排好了可回家的流動媽媽?shí)?,你的主要心思還是要放在孩子身上。”
他坦坦蕩蕩地告訴我,秦氏集團(tuán)需要男人頂著,我作為女人只要相夫教子就好。
甚至保姆唐小小也牽回一個長相酷似秦浩天的孩子。
“秦小姐,你如今不僅是個二手貨,還不如我跟天浩時間久,就別擺出這副千金樣了?!?/p>
“現(xiàn)在天浩才是秦氏的頂梁柱,家產(chǎn)給誰都是天浩說了算!”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在唐小小和天浩眼里,他們是對苦命鴛鴦。
在秦家熬了二十年,就為等我生兒育女后踢我下臺。
當(dāng)我從江城別墅醒來時,一個小男孩正舉起凳子朝我砸來!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就住上京城的大別墅了!”
“我媽說了,只要沒有你,爸爸就能每天陪著我了!”
我下意識翻滾開,然后扣住男孩的手腕,將他死死制住。
卻被男孩的面容一驚。
他的眉眼,和秦天浩一模一樣!
趁我愣神之際,男孩一口咬在我的虎口。
“媽媽,救我!”
男孩沖入保姆唐小小懷中,唐小小卻瞇起眼睛,一腳踹到我的肚子上。
“你要是再敢動我兒子,我就讓你沒命回京城!”
我這才發(fā)現(xiàn),男孩的唇角和唐小小一模一樣。
安撫好孩子后,唐小小更是將臟污的工作服扔我臉上。
“趕緊去媽媽?shí)徆ぷ?!我跟那邊說好了,工資直接打我卡上,就當(dāng)你在江城的生活費(fèi)?!?/p>
別墅是我家的,唐小小也只是我憐她無父無母,聘請到秦家的衛(wèi)生保姆而已。
她有什么資格如此安排我?
腹部抽痛,我強(qiáng)行忍下往門口走去:“唐小小,你被開除了?!?/p>
不知我為何會在江城,可腕間的手表告訴我,現(xiàn)在飛往倫敦,還能趕上上市敲鐘會。
可剛走到門口,便被進(jìn)門的秦天浩撞到在地:“都把你迷暈送來江城了還不老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