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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我是傅少的心頭愛 鐘11 20630 字 2025-07-12 04: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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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戴上了,這輩子都別想跑。

——翌日清晨·臥室

樓依依是被陽光曬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忽然感覺無名指上有什么東西涼涼的,在晨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鉆戒?

她猛地坐起身,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左手。

戒指款式精致,主鉆周圍環(huán)繞著一圈粉鉆,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像是把星星戴在了手上。

……傅寒霄什么時候給我戴上的?!

正發(fā)愣時,臥室門被推開,傅寒霄端著咖啡走進來,見她醒了,唇角微勾:“早?!?/p>

“傅寒霄!”她舉起手,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軟糯,“這怎么回事?”

他走到床邊,俯身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婚戒?!?/p>

“可我們不是名義婚姻嗎?”

“現(xiàn)在不是了?!彼馍铄洌父鼓﹃慕渲?,“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p>

樓依依心跳漏了一拍,臉頰發(fā)燙,卻還是嘴硬:“誰、誰答應了!”

傅寒霄低笑,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洗漱,送你去上班?!?/p>

黑色邁巴赫停在拍攝公司樓下,樓依依剛要下車,卻被傅寒霄扣住手腕。

“忘了什么?”他挑眉。

“什么?”她一臉茫然。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眸光灼熱:“親一下才能走。”

……這男人什么時候這么會撩了?!

樓依依紅著臉,飛快地在他唇上碰了碰,結果被他扣住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晚上我來接你?!彼砷_她,嗓音低啞,“回老宅陪爺爺奶奶吃飯?!?/p>

傅家爺爺奶奶早就等在門口,一見樓依依就笑得合不攏嘴。

“依依來啦!”奶奶拉著她的手,眼睛卻瞥見她手上的戒指,頓時眉開眼笑,“哎喲,這戒指真好看!”

爺爺也湊過來,得意地沖傅寒霄眨眨眼:“臭小子,終于開竅了?”

晚餐全是樓依依愛吃的菜——糖醋排骨、清蒸鱸魚、蟹粉豆腐,甚至還有她小時候最愛的酒釀圓子。

“什么時候舉辦婚禮啊”

“再過時候吧,等她喜歡上我”傅寒霄笑了笑說

“那你得抓緊了,不然跑嘍”爺爺嬉嬉笑笑的說

“多吃點,你看你瘦的?!蹦棠滩煌=o她夾菜,“以后常來,奶奶給你補補?!?/p>

樓依依心里暖暖的,偷偷瞄了傅寒霄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她,眸色溫柔。

晚飯后,窗外下起了小雨。

奶奶笑瞇瞇地拉住樓依依的手:“依依啊,今晚就住這兒吧,房間都給你們收拾好了。”

樓依依剛想婉拒,爺爺已經拄著拐杖站起來,不容置疑地對傅寒霄道:“雨天開車不安全,住下?!?/p>

傅寒霄神色淡淡地“嗯”了一聲,目光卻掃向樓依依,眼底閃過一絲玩味。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二樓臥室

老宅的臥室保留著傳統(tǒng)的中式風格,雕花木床掛著輕紗帷帳,床頭柜上擺著一盞暖黃的臺燈,映得整個房間溫馨又私密。

樓依依站在門口,有些局促:“就……一張床?”

傅寒霄關上門,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扣子:“爺爺奶奶眼皮底下,分房睡?再說了家里沒有一起睡?”

他唇角微勾。

……被拿捏了!

樓依依硬著頭皮走到床邊,剛坐下,就聽見傅寒霄低聲道:“先去洗澡?”

她耳根一熱,抓起睡衣就往浴室沖:“我先洗!”

浴室里水汽氤氳,樓依依磨蹭了足足半小時才出來。

她穿著保守的長袖睡衣,連紐扣都系到最上面一顆,可一推開門,就看見傅寒霄靠在床頭,襯衫半敞,露出線條分明的腹肌。

他手里拿著一本書,見她出來,抬眸掃了一眼,嗓音低?。骸跋春昧??”

“嗯……”她慢吞吞地挪到床邊,掀開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躺下。

床墊微微下陷,傅寒霄身上的雪松氣息縈繞過來,讓她心跳加速。

半夜,樓依依被雷聲驚醒。

窗外電閃雷鳴,她下意識往被子里縮了縮,卻突然撞上一片溫熱——

傅寒霄不知何時將她摟進了懷里。

“怕打雷?”他嗓音帶著睡意的沙啞,手掌輕輕拍著她的背。

樓依依僵住,耳尖發(fā)燙:“……有點。”

他低笑,將她摟得更緊:“睡吧,我在。”

……這男人,怎么突然這么溫柔?

她偷偷抬眼,借著閃電的光,看見他閉著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輪廓在夜色中格外深邃。

心跳漏了一拍,她悄悄往他懷里蹭了蹭。

傅寒霄唇角微勾,假裝沒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

第二天一早,樓依依迷迷糊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趴在傅寒霄身上,腿還纏著他的腰。

——要命

她猛地彈開,卻聽見門口傳來奶奶的偷笑:“哎呀,年輕人就是恩愛!”

樓依依:“……”

傅寒霄淡定地坐起身,沖奶奶點頭:“早?!?/p>

奶奶笑瞇瞇地關上門,聲音從門外傳來:“早餐做好了,快下來吃!”

樓依依捂著臉哀嚎:“完了,沒臉見人了……”

傅寒霄俯身,在她耳邊低語:“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昨晚是誰往我懷里鉆?”

樓依依紅著臉從老宅出來,鉆進傅寒霄的車里,整個人還沉浸在早上被奶奶撞見的羞恥中。

傅寒霄倒是神色自若,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自然地握住她的指尖,輕輕摩挲她無名指上的鉆戒。

“今天中午……”他剛開口,樓依依就打斷他。

“今天同學聚會,我就不去給你送飯了?!彼首麈?zhèn)定,眼神卻飄向窗外,“你自己解決吧?!?/p>

傅寒霄手指一頓,眸色微沉:“同學聚會?”

“嗯,高中同學?!彼龥]察覺他的異樣,隨口道,“好幾年沒見了,正好敘敘舊?!?/p>

他沉默片刻,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頭看向自己:“男同學?”

樓依依一愣,對上他危險的眼神,突然反應過來——

……這醋壇子又翻了!應該不是……

“有男有女。”她故意逗他,“怎么,傅總要查崗?”

傅寒霄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松開手,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去吧?!?/p>

——這么爽快?

樓依依狐疑地看他一眼,總覺得這男人在憋什么壞招。

晚上七點,樓依依剛走進包廂,就被老同學們圍住寒暄。

“依依!你現(xiàn)在可是大導演了!”

“聽說你結婚了?老公呢?怎么沒帶來?”

她笑著應付,余光卻瞥見角落里一道熟悉的身影——

陸航

前世害死她的渣男正端著酒杯,眼神陰鷙地盯著她。

樓依依指尖發(fā)冷,剛想避開,陸航卻已經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啊,依依?!彼Φ锰搨?,目光掃過她手上的鉆戒,“和我解除婚約原來是有下家了?怎么,老公連同學聚會都不陪你?”

她冷著臉:“關你什么事?”

陸航剛要再說什么,包廂門突然被推開。

一道修長的身影逆光而立,西裝筆挺,氣場懾人。

——傅寒霄!

他邁步走來,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直接摟住樓依依的腰,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下:“抱歉,來晚了。”

隨即抬眸看向陸航,眼神冰冷:“傅寒霄?”

陸航臉色瞬間慘白。

樓依依憋著笑,小聲嘀咕:“你怎么來了?”

傅寒霄面不改色:“路過?!?/p>

包廂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傅寒霄的手臂穩(wěn)穩(wěn)地環(huán)在樓依依腰間,西裝袖口下的腕表泛著冷光,襯得他整個人矜貴而不可侵犯。他微微低頭,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目光卻銳利如刃,直直刺向陸航。

陸航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捏著酒杯的手指微微發(fā)白

樓依依感受到腰間傳來的溫熱力道,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安全感。她抬眸,沖傅寒霄眨了眨眼,隨即轉向陸航,笑得明媚又張揚——

"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傅寒霄。"

——"老公"兩個字,咬得又甜又軟。

傅寒霄眼底閃過一絲暗芒,指腹在她腰側輕輕一按,像是在獎勵她的配合。他神色依舊冷峻,可眉梢卻微微上揚,那股子得意勁兒藏都藏不住。

"幸會。"他朝陸航語氣平淡,卻帶著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陸航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當然知道傅寒霄是誰——傅氏集團的掌權人,商界新貴,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人物??煽粗鴺且酪烙H昵地靠在對方懷里,而傅寒霄那副"她是我的"的囂張姿態(tài),陸航只覺得胸口堵著一團火。

陸航干笑著,卻在對上那雙冰冷的眼睛時,后背猛地一涼。

傅寒霄盯著他,陸航莫名有種被野獸盯上的錯覺。

"陸先生,"傅寒霄淡淡開口,"聽說你和我太太是高中同學?"

"是、是啊……還是" 準備要說還是前男友時被傅寒霄直接打斷

"那真是巧了。"傅寒霄忽然勾唇,笑意不達眼底,"以后有機會,可以多聚聚。"

——這話聽著客氣,卻明晃晃是在警告:離我老婆遠點。

陸航額頭滲出冷汗,干巴巴地應了兩聲,趕緊找了個借口溜走。

——回家路上

黑色邁巴赫內,樓依依憋著笑看向駕駛座的傅寒霄:"傅總,你剛才是不是太兇了?"

傅寒霄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指尖,輕輕摩挲她無名指上的鉆戒:"有嗎?"

"有!"她故意道,"陸航臉都嚇白了。"

"把你前男友嚇到你心疼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前男友?”

傅寒霄冷哼,隨即瞥她一眼,"你剛才叫我什么?"

樓依依裝傻:"什么?"

"再叫一遍。"

她耳根一熱,別過臉:"不叫。"

車子突然靠邊停下。傅寒霄解開安全帶,傾身壓過來,鼻尖幾乎貼上她的:"叫不叫?"

樓依依心跳加速,卻還是嘴硬:"傅總這是要威逼利誘?"

"嗯。"他坦然承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所以,叫不叫?"

她紅著臉,小聲嘟囔:"……老公。"

傅寒霄眸色一暗,直接吻住她的唇。

--書房

樓依依推開書房門時,傅寒霄正坐在寬大的黑胡桃木書桌前審閱文件,金絲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鏡片后的眸光專注而冷峻。窗外夕陽的余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為他鋒利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暖色,卻依然掩不住那股生人勿近的氣場。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邊,指尖在桌沿敲了敲:“傅總,忙嗎?”

傅寒霄頭也沒抬,只是微微側過臉,示意她在聽。

樓依依早就習慣了他工作時的專注,干脆直接趴到他肩上,下巴抵著他寬闊的肩線,呼吸間全是雪松混著淡淡墨香的氣息:“我明天要去S市出差一周。”

鋼筆尖在紙上頓住,洇開一小片墨跡。

傅寒霄終于轉過頭,鏡片后的眼睛微微瞇起:“一周?”

“嗯,新電影取景地考察?!彼嬷r衫領口的扣子,沒注意到他驟然繃緊的下頜線。

他干脆利落地打斷,重新低頭簽字,筆鋒比平時重了三分,“注意安全。”

語氣這么平靜?臭男人

樓依依撇撇嘴,正想再說什么,卻突然被他扣住手腕。

傅寒霄摘掉眼鏡,捏了捏眉心,再開口時嗓音低沉:“航班號發(fā)我?!?/p>

“干嘛?你要查崗?”她故意逗他。

他抬眸看她,目光幽深:“接你回家。”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讓樓依依心頭一顫。

還沒等她回應,傅寒霄已經站起身,單手將她抱坐到書桌上,文件嘩啦一聲被推遠。他撐在她身側,氣息灼熱:“今晚……”

指尖劃過她鎖骨,暗示意味十足。

樓依依紅著臉推他:“我行李箱還沒收拾!”

“明天早上收?!彼ё∷?,“現(xiàn)在,先付點利息?!?/p>

這哪是利息?分明是高利貸!

樓依依出差的第一天,傅寒霄回到家時,整棟別墅安靜得可怕。

往常這個時候,她要么窩在沙發(fā)上看劇本,要么在廚房搗鼓一些稀奇古怪的甜品,空氣中總是彌漫著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氣。

可現(xiàn)在——

玄關沒有她亂踢的高跟鞋,客廳沒有她隨手丟的毛毯,連廚房都冷冰冰的,仿佛失去了溫度。

傅寒霄面無表情地解開領帶,徑直上樓。

推開臥室門,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床上—— 粉色的床單。

那是樓依依上周新買的,柔軟的面料上印著小小的可愛圖案,床頭全部是她喜歡的玩偶,和整個房間的灰黑色調格格不入。

他當時皺眉嫌棄:"太幼稚。"

她卻笑嘻嘻地撲上去打滾:"我不管,我就要這個!"

而現(xiàn)在,床單平整地鋪著,沒有她在上面滾來滾去的痕跡。

傅寒霄站在原地,胸口莫名發(fā)悶。

"傅總,這是今天的會議紀要……"助理小心翼翼地遞上文件。

傅寒霄掃了一眼,冷聲道:"第三頁的數(shù)據(jù)錯了。"

助理冷汗直冒:"我、我馬上修改!"

"不用了。"他合上文件,"重做。"

整個總裁辦氣壓低得嚇人,所有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助理偷偷給樓依依發(fā)消息:【夫人,救命??!傅總今天已經罵哭三個主管了!】

樓依依回了個笑哭的表情:【他怎么了?】

助理:【自從您出差,傅總就像個行走的冰山……】

樓依依盯著手機,忍不住笑出聲。

凌晨兩點,傅寒霄的手機突然震動。

他幾乎是瞬間接起:"喂。"

電話那頭,樓依依的聲音軟軟的,帶著困意:"傅寒霄……我睡不著。"

他握緊手機,嗓音不自覺地柔了幾分:"怎么了?"

"酒店的床太硬了……"她小聲抱怨,"而且沒有你。"

傅寒霄喉結滾動,沉默片刻,忽然道:"我明天過去。"

"???"樓依依一愣,"可是……"

"沒有可是。"他語氣不容置疑,"地址發(fā)我。"

第二天傍晚,樓依依剛回到酒店房間,就被一股力道拽了進去。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傅寒霄將她抵在門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唔……"她驚訝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真的來了?"

他抵著她的額頭,嗓音低啞:"想你了。"

短短三個字,卻讓樓依依心跳如雷

她這才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顯然這幾天也沒睡好。

"傅寒霄,"她忍不住笑,"你該不會……離不開我了吧?"

他眸色一暗,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你說呢?"

助理:感謝夫人救命之恩!

第二天酒店

樓依依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腰間卻突然一緊——傅寒霄的手臂像鐵鉗般箍著她,哪怕在睡夢中也不肯松手。

她無奈地掰開他的手指,在他唇上偷親一口:“乖,我得出門了?!?/p>

睡夢中的傅寒霄皺了皺眉,無意識地往她睡過的位置蹭了蹭,把臉埋進還殘留著她體溫的枕頭里。

九點半太陽有些刺眼

傅寒霄猛地睜開眼,手掌下意識往身旁一探——

空的

冷冰冰的床單提醒他,樓依依已經離開至少三小時。

他倏地坐起身,黑發(fā)凌亂地散在額前,眼底醞釀著風暴。拿起手機,鎖屏界面干干凈凈——

沒有留言。沒有未讀消息。

“樓、依、依?!彼а狼旋X地撥通電話,卻在聽到機械女聲“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時,差點捏碎手機。

樓依依剛拍完一條鏡頭,助理就舉著響個不停的手機沖過來:“第18個未接來電!”

她倒吸一口冷氣,趕緊回撥。電話剛接通,就聽見傅寒霄陰森森的聲音:

“知道開機了?”

她頭皮發(fā)麻:“拍攝地信號不好嘛……你吃早餐了嗎?”

“沒、人、做。”他一字一頓。

樓依依頓時內疚:“那我給你叫外賣……?”

“不喜歡?!彼浔驍?。

電話掛斷前,她分明聽見他低聲補了句:“……想你。”

——酒店·中午

樓依依拎著保溫盒刷卡進門時,傅寒霄正對著筆記本電腦開視頻會議。

他穿著深灰色居家襯衫,領口敞著兩??圩樱淇陔S意挽到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見她進來,他抬眸掃了一眼,又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對著屏幕那頭的下屬冷聲道:“數(shù)據(jù)重做,下午三點前發(fā)我?!?/p>

樓依依撇撇嘴,把餐盒往茶幾上一放:“傅總,您的‘外賣’到了?!?/p>

傅寒霄合上電腦,長腿一邁走到她面前,直接把人圈進懷里:“還知道你老公餓著呢?”

“怕某人餓死。”她戳了戳他的胸口“怎么不讓許助理給你送?”

他低頭咬她指尖:“你不在,沒胃口?!?/p>

下午拍攝時,傅寒霄果然跟來了。

他戴著墨鏡坐在監(jiān)視器旁,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可視線始終黏在樓依依身上。

拍攝對象是某男團,六個身高腿長的小鮮肉輪流在鏡頭前擺造型。樓依依專注地調整燈光,時不時上手幫他們調整姿勢。

“頭再低一點,對,眼神看我……”她踮腳輕托其中一個男生的下巴。

咔嚓——

傅寒霄手里的礦泉水瓶被捏爆了。

全場瞬間安靜。

樓依依回頭,看見自家老公黑著臉站起來,大步走到她身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熱不熱?給你擦汗?!?/p>

說著,用濕巾狠狠擦拭她剛才碰過別人的指尖。

男團成員們:“……?”

——收工后

終于拍完最后一組,樓依依長舒一口氣,轉身就看見傅寒霄靠在墻邊等她。

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明明還是那副冷峻模樣,可嘴角微微下撇,眼神幽怨得像只被拋棄的大型犬。

“拍完了?”他悶聲問。

樓依依忍不住笑,走過去戳他的臉:“傅總,醋好喝嗎?”

他一把將她按進懷里,下巴抵在她發(fā)頂:“回酒店”

“現(xiàn)在知道急了?”她故意逗他,“剛才不是挺能忍?”

傅寒霄突然彎腰把她打橫抱起,在她耳邊咬牙切齒:“晚上你怎么求饒我都不會停的……”

男團成員:我們是不是不該存在??

黑色邁巴赫·返程途中

車窗外的霓虹燈模糊成流動的光影,樓依依被傅寒霄按在真皮座椅上親得喘不過氣。他的手掌緊扣著她的后頸,吻得又兇又急,像是要把片場憋了一下午的醋意全發(fā)泄出來。

“等、等一下……”她偏頭躲開,唇瓣被吮得發(fā)麻,“還在車上……”

傅寒霄眸色暗沉,拇指重重擦過她濕潤的唇角:“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他壓低嗓音,“剛才碰別人下巴的時候,不是挺熟練?”

樓依依耳根發(fā)燙,小聲辯解:“那是工作……”

“工作?”他冷笑一聲,突然按下中控按鈕,前后座之間的隔斷緩緩升起,將車廂隔絕成私密空間。

“傅寒霄!”她驚慌地抵住他壓過來的胸膛,“你瘋了?還在外面呢”

“所以別出聲?!彼ё∷?,手已經探進她衣擺,“否則司機也會聽見?!?/p>

——到酒店

剛進玄關,樓依依就被抵在門上。傅寒霄單手扯開領帶,另一只手已經利落地解開她襯衫前三顆紐扣。

“你答應過今晚補償我?!彼粑种兀茄刂i骨往下,“現(xiàn)在,我就要?!?/p>

樓依依腿軟得站不住,被他托著臀抱起來往臥室走。中途她的發(fā)夾掉了,長發(fā)散落滿肩,傅寒霄順勢將臉埋進她頸窩深嗅:“全是別人的香水味……”

“哪有!……啊!”她被扔進柔軟的被褥,傅寒霄隨即覆上來,十指相扣將她牢牢釘在床上。

“那個男團主唱,”他突然咬她肩膀,“他看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歡?!?/p>

樓依依氣笑了:“傅寒霄,你講不講理——”

話未說完,所有抗議都被吞進唇齒間。

月光透過紗簾灑落,樓依依精疲力盡地蜷在傅寒霄懷里,指尖都沒力氣動一下。

始作俑者卻精神奕奕,正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她的頭發(fā):“下次拍攝……”

“沒有下次!”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可惜力道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我要在片場立個牌子——‘傅寒霄與狗不得入內’!”

傅寒霄低笑,胸腔震動傳到她后背:“行啊?!彼鋈环韷鹤∷?,眸中欲色翻涌,“那我現(xiàn)在提前預支明天的份……”

“等等!我開玩笑的……唔!”

“傅寒……霄 混蛋……”

“嗯……我是”低笑親了一口樓依依的耳朵。

——蓉城·慈善晚宴

出差完回到蓉城樓依依和傅寒霄一起出席晚宴。

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香檳杯碰撞的清脆聲響中,樓依依站在傅寒霄身側,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包鏈條。

她今晚穿了件墨綠色絲絨長裙,襯得肌膚如雪,可傅寒霄的目光卻始終沒落在她身上——因為他正在和一個女人談工作。

阮熙。

傅寒霄大學時的學姐,也是曾經瘋狂追求過傅寒霄的人。

“傅總,好久不見?!比钗跫t唇微揚,“沒想到這次合作方是您?!?/p>

傅寒霄淡淡頷首,側身向樓依依介紹:“阮氏集團的CEO,這次智能醫(yī)療項目的合作伙伴?!?/p>

阮熙這才像是剛注意到樓依依,笑容優(yōu)雅:“這么漂亮的舞伴?!?/p>

“是我太太”

“哦~寒霄你能找到依依這樣漂亮大方的女孩子,你的福氣……”

她沒喊“傅太太”,而是親昵地叫了名字,仿佛在強調她們之間更“親密”的關系。

樓依依抿唇笑了笑,沒說話。

整個晚宴,傅寒霄都在和阮熙交談。

他們討論著樓依依聽不懂的專業(yè)術語,樓依依有些無聊就想去透透風。

“阮小姐和傅總真是般配啊……”

“聽說他們大學時就認識?果然優(yōu)秀的人都會互相吸引。”

周圍的竊竊私語像細密的針,刺得樓依依胸口發(fā)悶。

她突然想起上一世——

陸航也是這樣,一開始對她百般呵護,后來卻和吳妮妮耳鬢廝磨,最后聯(lián)手害死了她……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再也不要被男人阻礙 但是心好難受……

樓依依拎著裙擺走到酒店露臺,夜風拂過她發(fā)燙的臉頰。

“需要紙巾嗎?”

一道溫潤的男聲響起。她轉頭,看見一個穿著銀灰色西裝的男人遞來手帕,眼神關切:“你眼睛紅了?!?/p>

“謝謝,不用?!彼銖娦πΑ?/p>

“周敘白。”男人收回手,風度翩翩地自我介紹,“剛回國不久,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樓導演?!?/p>

他居然認識她?

樓依依正疑惑,身后突然傳來冰冷的嗓音——

“聊得挺開心?”

傅寒霄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露臺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大步走來,一把扣住樓依依的手腕:“回家?!?/p>

周敘白挑眉:“這位是?”

“她丈夫?!备岛鲆蛔忠活D,目光如刀。

樓依依卻猛地甩開他的手:“傅總不是忙著和阮小姐談合作嗎?管我做什么?”

夜風卷起她的裙擺,也吹散了那句顫抖的質問。

——黑色邁巴赫

車門被“砰”地一聲甩上,樓依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傅寒霄一把扛上肩頭,塞進了后座。

“傅寒霄!你放我下去!”她掙扎著去摳車門鎖,卻被他單手扣住手腕按在真皮座椅上。

“再動一下,”他俯身逼近,呼吸灼熱地噴在她耳畔,“我就在車上辦了你?!?/p>

樓依依氣得發(fā)抖:“你除了威脅我,還會什么?!”

傅寒霄冷笑:“你除了氣我,還會什么?”

兩人目光如刀鋒相撞,誰都不肯退讓。

——別館·死寂的戰(zhàn)場

管家聽見引擎聲趕來開門,迎面撞上傅寒霄裹挾著寒意的身影,而樓依依踩著高跟鞋徑直走向樓梯,裙擺翻飛如刀。

“夫人,您……”

“我睡客房?!彼^也不回。

書房門被摔得震天響,傅寒霄的怒吼隔著門板傳來:“誰也不準后著她!”

整個別館瞬間鴉雀無聲。傭人們交換著眼色,連呼吸都放輕——上一次這么恐怖,還是夫人出差的時候。

——午夜

臭男人!!都不哄我??!

樓依依蜷在客房床上,把臉埋進枕頭。

想起在宴會上傅寒霄的那些烙鐵般燙在心上。她早該知道的,男人都一個德行——陸航當年也是甜言蜜語,最后卻要她的命。

而此刻的書房里,傅寒霄盯著電腦上沒有處理完的文件,指間的煙燃到盡頭燙到手指都渾然不覺。

那個周敘白看她的眼神,分明是獵人盯上獵物的勢在必得。而她居然對他笑?

咔嗒

他猛地起身,卻在握住門把時僵住——

憑什么總是我先低頭

樓依依被胃痛驚醒時,才想起晚上沒吃飯。

她輕手輕腳摸到廚房,剛打開冰箱,身后突然傳來涼颼颼的聲音:

“不是硬氣得很嗎?”

傅寒霄靠在門框上,睡衣敞著領口,手里卻端著碗冒著熱氣的海鮮粥。

她別過臉:“要你管?!?/p>

“誰想管你?!彼淹胫刂財R在島臺上,“毒死算了?!?/p>

粥香飄過來,是她最愛的蝦仁瑤柱粥。

樓依依鼻子一酸,突然抓起勺子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燙得眼淚直流。

“笨死了!”傅寒霄沖過來捏她下巴,“吐出來!”

她“哇”地一聲全吐在他掌心,卻看見他另一只手早已備好冰水。

四目相對,兩人同時愣住。

——明明氣得要死,卻還是見不得你受一點苦。

樓依依含著那口冰水,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一半是燙的,一半是委屈。

傅寒霄還捏著她的下巴,掌心黏著被她吐出來的熱粥,可眼神已經軟了下來。

“……難吃就別硬吃?!彼曇舻蛦?,拇指蹭過她濕漉漉的眼角。

“誰讓你放那么多姜絲!”她帶著哭腔控訴,“明明知道我討厭姜……”

傅寒霄僵住。

他確實放了姜——她胃不好,他習慣性加了驅寒的配料,卻忘了她最討厭這個味道。

連這種小事都不記得 臭男人!

樓依依氣鼓鼓的,兩人同時陷入沉默。

傅寒霄突然轉身就走。

樓依依心頭一刺,卻聽見“咣當”一聲——他重重踹開了客房的門,把枕頭被子全卷起來夾在腋下,又殺氣騰騰地沖回主臥。

“過來?!彼驹谥髋P門口命令。

“不要!”

“樓依依?!彼а狼旋X,“我數(shù)到三。”

“你數(shù)到三百也沒用~~?。 ?/p>

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他扛起來扔回主臥的大床上。傅寒霄單手扯開睡衣扣子,另一只手按住她掙扎的腳踝:“再跑一次試試?”

“混蛋!我要離婚?!”

他猛地俯身咬住她鎖骨:“想都不要想?!?/p>

晨光透過窗簾時,樓依依癱在傅寒霄懷里,連手指都懶得動。

“還離不離婚?”他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離……”她氣若游絲,“……不開你了,王八蛋?!?/p>

傅寒霄低笑,吻了吻她汗?jié)竦陌l(fā)頂:“那個周敘白……”

她突然打斷,“他今晚是替阮氏來試探我的,想挖我去拍攝他們的新項目。”

傅寒霄身體一僵。

“是不是想問我怎么知道?”她戳他胸口,“我早就知道這個事只是不確定他們什么時候行動,昨天他和談話我就猜到了!”

他眸色驟深,一個翻身又把她壓?。骸艾F(xiàn)在有更重要的賬要算——你昨晚說‘男人都一個樣’?”

樓依依慌忙捂嘴:“我唔唔唔(我錯了)!”

管家:今早不用準備早餐了,阿門

——一周后·傅氏集團總部

傅寒霄正在會議室聽季度匯報,手機突然震動。

【您的特別關注"依依"更新了朋友圈】

配圖是樓依依和裴與的合照——兩人站在攝影棚里,裴與正俯身幫她調整相機參數(shù),從鏡頭角度看幾乎像在接吻。

文案:【和裴老師合作超愉快~】

咔嚓。

傅寒霄手中的鋼筆斷成兩截。

全場高管噤若寒蟬。

——片場

下午三點,拍攝正到關鍵處,突然全場燈光一暗。

"怎么回事?"樓依依皺眉轉頭,卻看見傅寒霄逆光站在電閘旁,西裝革履,手里卻拎著

整整三大推車草莓蛋糕。

"傅氏新品試吃。"他面無表情地宣布,"每人一份。"

工作人員歡呼著去領蛋糕,而傅寒霄徑直走到樓依依面前,把最后一份遞給她:"夫人辛苦了。"

盒子上用巧克力醬寫著:【老公買的,不準分給別人】

裴與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傅總好。"

傅寒霄連眼神都欠奉,直接攬過樓依依的腰:"回家?"

"我在工作!"

"哦?想好了?”

——夜晚

樓依依被按在沙發(fā)上時,還在憤憤不平:"你嚇到我工作人員了!"

傅寒霄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發(fā)那種朋友圈,想氣死我?"

"就只是一張照片我覺得好看就發(fā)了”

“我不喜歡,刪了”

樓依依拿起手機,刪了那條朋友圈,給傅寒霄看證明自己刪了,還做一個鬼臉。

樓依依被傅寒霄圈在落地鏡前,后背貼著冰涼的鏡面,面前是他滾燙的胸膛。他單手撐在她耳側,另一只手捏著她的手機,屏幕亮著,正停留在編輯朋友圈的界面。

“發(fā)?!彼曇舻蛦?,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發(fā)完就讓你睡覺?!?/p>

樓依依耳尖發(fā)燙,手指揪著他睡袍的腰帶:“……發(fā)什么?”

傅寒霄垂眸,拇指劃過她鎖骨上未消的紅痕,嗓音危險:“你說呢?”

她咬唇,低頭在手機上打字:【已婚,勿擾】

剛要點發(fā)送,手機卻被傅寒霄抽走。

“不夠。”他瞇起眼,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

——

樓依依的朋友圈更新了。

配圖:她被傅寒霄按在懷里親到眼尾泛紅的自拍,他修長的手指還故意捏著她下巴,讓鉆戒在鏡頭下閃閃發(fā)光

文案:【老公管的嚴,再亂撩就回家跪鍵盤@傅寒霄】

定位:傅氏別館·主臥

“傅寒霄!”她撲過去搶手機,“你瘋了?這樣我以后怎么見人?!”

他輕松制住她的手腕,順勢將人壓進被褥:“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低頭咬她耳朵,“發(fā)那種合照的時候,沒想到我會吃醋?”

——次日清晨·社死現(xiàn)場

樓依依的手機炸了。

【林小冉】[語音60s]:臥槽你們玩這么野?!

【導演老陳】[點贊]: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

【裴與】[評論]:……打擾了

最絕的是——

傅老爺子:[評論] 鍵盤太輕,下次讓他跪榴蓮

樓依依把臉埋進枕頭里哀嚎,而罪魁禍首正神清氣爽地系領帶,臨走前還俯身在她耳邊補刀:

“夫人,今晚繼續(xù)?!?/p>

——傅家老宅·晚餐時分

暖黃的燈光下,傅奶奶笑瞇瞇地給樓依依夾了一塊紅燒排骨,語氣慈愛卻不容拒絕:“依依啊,你們結婚也有一陣子了,什么時候讓爺爺奶奶抱曾孫呀?”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微妙起來。

樓依依筷子一頓,耳尖悄悄紅了。她下意識瞥了一眼傅寒霄,卻發(fā)現(xiàn)他正慢條斯理地剝著蝦,神色如常,仿佛沒聽見這個問題。

“奶奶……”她小聲開口,“我們還不急……”

傅爺爺立刻接話:“怎么不急?寒霄都三十了!你瞧瞧隔壁老周家,孫子都會打醬油了!”

傅寒霄將剝好的蝦放進樓依依碗里,終于開口:“爺爺,這事我們自有打算?!?/p>

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冷意。

樓依依抿了抿唇,低頭扒飯,沒再說話。

——回程車上

車窗外的霓虹燈模糊成一片,車廂內安靜得可怕。

傅寒霄單手握著方向盤,指節(jié)微微發(fā)白,下頜線繃得緊緊的。

樓依依偷偷看他,心里有些不安。

“傅寒霄……”她試探性地開口,“你生氣了?”

“沒有?!彼曇衾涞?。

“其實我不是不想……”

“不用解釋?!彼驍嗨?,目光依舊盯著前方,“你的身體,你自己決定?!?/p>

樓依依一怔。

——他以為她拒絕,是因為不愿意?

她張了張嘴,想解釋,可看著他冷硬的側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算了,等回家再說吧。

傅寒霄把樓依依送回別館后,說自己有事出去一趟。

——藍汐會所·VIP包廂

傅寒霄一杯接一杯地灌著威士忌,冰塊在杯壁撞出清脆的聲響。

“所以,就為這個?”好友陸遠挑眉,“你家老爺子催生,嫂子沒答應,你就跑這兒喝悶酒?”

傅寒霄冷著臉沒說話,仰頭又是一杯。

他腦海里全是晚飯時的場景——

樓依依筷子一頓,低頭扒飯:“不急……”

傅寒霄捏著酒杯的指節(jié)發(fā)白。

——她就這么不想要他的孩子?

——凌晨兩點

樓依依推開包廂門時,撲面而來的是濃重的酒氣。

傅寒霄靠在沙發(fā)里,領帶松散,襯衫領口敞開,露出鎖骨上她昨晚咬的痕跡。一見到她,他眼神驟然亮了一瞬,又立刻委屈地暗下去,別過臉不看她。

“喲,嫂子來了!”陸遠趕緊起身,“霄哥今晚可喝了不少……”

樓依依嘆氣,走過去想扶傅寒霄:“回家?!?/p>

他卻突然抓住她手腕,聲音沙?。骸澳悴皇遣幌牖丶覇??”

“什么?”

“不想回家……不想要孩子……”他低著頭,額發(fā)垂下來遮住眼睛,像個被拋棄的大型犬,“不想要……我。”

樓依依心尖一顫。

她終于明白他在鬧什么脾氣。

——邁巴赫后座

車內暖氣開得很足,傅寒霄卻固執(zhí)地抱著樓依依不撒手,下巴抵在她肩窩,呼吸里帶著酒氣。

“傅寒霄,”她捧起他的臉,“你以為我不想要孩子?”

他長睫低垂,悶悶“嗯”了一聲。

“笨蛋?!彼?,“我只是想先辦婚禮。”

傅寒霄身體一僵,猛地抬頭:“……什么?”

“穿婚紗很累的,大著肚子怎么辦儀式?”她戳他胸口,“而且……”臉突然紅了,“我想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說愿意給你生孩子?!?/p>

車廂內突然安靜。

下一秒,她被傅寒霄狠狠吻住。

“明天就訂場地?!彼⒅肿∷~頭,“現(xiàn)在先回家……預習?!?/p>

司機:這車我是一秒也開不下去了!

——婚紗店

樓依依站在落地鏡前,層層疊疊的婚紗裙擺鋪展如云,傅寒霄站在她身后,西裝筆挺,目光灼灼地盯著鏡中的她。

“好看嗎?”她轉了個圈,頭紗輕輕拂過他的臉頰。

傅寒霄喉結滾動,嗓音低?。骸班??!?/p>

“就‘嗯’?”她不滿地撇嘴,“傅總,夸人需要超過一個字?!?/p>

他突然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薄唇貼在她耳畔:“美得讓我想現(xiàn)在就撕了這裙子?!?/p>

樓依依耳尖瞬間燒紅,婚紗顧問識趣地退出了試衣間。

婚禮前夜,樓依依被傅寒霄蒙著眼帶到別館頂樓。

眼罩摘下時,滿屋燭光搖曳,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燈火。

“說好的單身派對呢?”她愣住。

傅寒霄從背后抱住她,掌心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新娘的單身派對,當然只有新郎能參加?!?/p>

她轉身戳他胸口:“傅總,你這是作弊——”

話音未落,被他打橫抱起走向臥室:“今晚教你……什么叫作弊。”

——婚禮現(xiàn)場·醋王再現(xiàn)

婚禮當天,傅寒霄全程冷著臉。

“你干嘛?”樓依依掐他手臂,“今天是我們結婚!”

他掃了一眼臺下虎視眈眈的裴與和男團嘉賓,摟緊她的腰:“他們看你的眼神,像在等我們離婚?!?/p>

樓依依哭笑不得,在司儀宣布“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突然揪住他領帶:

“傅寒霄,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

她踮腳在他耳邊輕語:“今晚給你生孩子的‘預習作業(yè)’……該交卷了?!?/p>

傅寒霄眸色驟深,直接扣住她的后腦吻下去。

賓客:這是接吻還是吃人啊???!

上一世的結果已經不重要了,老天讓我重新選擇了一次,終于我面前的男人,用實際行動告訴我,我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人!


更新時間:2025-07-12 04:0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