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是吧,你和小雨一樣,叫我哥就好?!避嚴锏娜司媒?jīng)官場,察言觀色的本領最是拿手,看出她的窘迫,及時出聲化解了她的難堪。
“嗯?哦,哥?!毕肓讼胗钟X得太親近,又改口道:“云、云深哥?!?/p>
車里的周云深看著面前一舉一動都有些可愛的小姑娘,笑了笑。
他離著老遠就看見了她們,站在大街上很是惹眼。惹眼的當然不是自家妹子,而是站在她旁邊那個穿著一身白色紗裙,纖細修長的身材、飄逸的長發(fā),猶如出塵的仙女。
周云深混跡官場多年,什么樣的女人都見過,包括他自己也談過不少長得漂亮的,但是面前的人散發(fā)著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很舒服,讓周云深不自覺的多瞟了幾眼。
但是她看起來怎么那么怕他,頭都不敢抬起來,他難道會吃人不成。
周云深簡單的“嗯”了一聲。
“快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白若若不知周云深的內(nèi)心想法,內(nèi)心只是在咆哮:真是要命啊,大領導送我回家,這以后在單位里可怎么辦啊……
趕鴨子上架,她跟著周小雨坐在后排,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周小雨在一邊就一直“叭叭叭”個不停。
“哥,你知道嗎,你和若若太有緣分了。”
周云深沒明白自家妹子的意思,眼神看了看坐在后面的人,腦袋都快埋進腿里去了,這不會是想撮……
“若若就在**單位,你以后可得照顧著若若點?!?/p>
話語及時將周云深的思緒拉回,原來是這意思……怪不得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直低著頭,跟害怕他一樣,想必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但周云深還是很費解,那也沒必要害怕他呀,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內(nèi)心有點氣堵。
“哦?在哪個科室,平時負責什么工作?”
白若若剛才就一直想找機會把周小雨的嘴給堵上,自己都已經(jīng)夠?qū)擂蔚昧?,這下話題全在自己身上了。周云深突然發(fā)問,她瞬間有種回到了上課被老師提問的感覺。
“我在辦公室…咳咳…咳…平時主要是寫寫材料,還有一些服務接待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昨天唱歌耗費的嗓子又開始難受了,說話都有些啞。
“嗯,寫材料是個磨性子的工作?!彼脑掙┤欢梗矝]說這工作好不好。
她簡單應了聲,忽然前面那人伸手遞給她了一樣東西。白若若抬眼一看,是一盒金嗓子喉糖,頓感意外,“不用了,市…云深哥,我沒事,回去喝口水就好了。”
周云深把東西放在了座位之間的置物架上,“拿著吧,我現(xiàn)在也用不到了,也好讓它發(fā)揮一下作用?!?/p>
“唉呀,客氣什么,若若,咱們這么好的朋友,我哥就是你哥,千萬不要見外啊,不然就是沒拿我當朋友?!?/p>
周小雨這番話把她是架到火堆上烤啊,說得她渾身發(fā)燙,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
前面那人聽到了也沒說什么,白若若一路如坐針氈。
她已經(jīng)不記得那一晚是怎么到家的,等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坐在家里了,都忘記跟周小雨最后告別。
希望沒有給周市長留下不好的印象。
還拿了人家一盒喉糖,她拿出一片放到嘴里,嗓子里瞬間冰冰涼涼,她焦躁的情緒也跟著平復下來。全然不知那廂的周市長晚上回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有那么嚇人嗎?
……
周一一大早,李大姐還沒到,語音就先發(f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