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想明白了,我答應(yīng)跟你離婚,周五我有空,早上民政局見。”我看著消息,
回應(yīng)林悅,“不用再等了,他答應(yīng)離婚了?!敝芪?,我如約來到了民政局。
謝時晏比我早得來,他穿著結(jié)婚那天的白色西裝,碎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
眼里卻沒有如當(dāng)初那樣黯淡無光。想來,離婚對于他來說,也是值得高興的事。也是,
跟我離婚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追求真愛了。我沒有說什么。
看了他一眼后就徑自向民政局走去。他也沒有挽留。辦理離婚很快。
等拿到離婚證從民政局出來。他冷不丁開了口:“夏夏,雖然你不再在意我的事了,
但我還是想說,第一次見面時我沒有說話,是因為我剛做了關(guān)于嗓子的手術(shù),暫時不能說話。
”“后來我嗓子好了,我想解釋,但看到你事無巨細(xì)的幫我,暖心安慰我,眼里只有我時,
我又不想說了,我怕我說我沒事,就再也感受不到你對我的關(guān)心和照顧?!薄皩Σ黄?,
是我的自私傷害了你,我向你道歉,我也深刻的意識到了另一個錯誤,是我不懂分寸,
沒有跟溫初月保持距離…”過去的事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回不了頭。我不想繼續(xù)聽下去,
直接打斷他的話,“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謝時晏,再見?!痹僖姡艺嫘腻e付的三年。
說完這話,我頭也不回地向路邊停著的出租車走去。項目地那邊需要我時刻盯著,
我沒有時間在這浪費。所以中午約林悅吃了頓飯后,我就踏上了返回的飛機(jī)。然而我沒想到,
我剛上飛機(jī)坐下,一道熟悉的身影就向我走了過來。隨后在我錯愕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