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重重的關上,房間里燈火閃爍,傳來王川的笑聲和小寒的抽泣聲。
小寒越痛苦,王川便越高興,他想要的東西必須要得到,若是膽敢有人拒絕他,那他必定會讓對方付出十倍的代價!
此情此景,就像一個盲人嗅到了鮮花的芬芳,卻看不見鮮花絢麗的色彩,那就只有將她狠狠折斷,碾碎在污泥中!
讓女人感到痛苦,也是他掌控這個女人的手段之一。
玩了這么多女人,王川總結出一個道理:“若是想讓人忠誠,最好的手段便是讓對方害怕,持續(xù)的奴役,會讓受虐人發(fā)生心理上的變化,渴望得到施虐人的認可,從而盡可能的諂媚對方!”
他喜歡這種掌控的快感,此時他感覺自己就是掌控一切的王,御空蒼穹,俯視眾生......
凄厲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內(nèi)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殘忍的光芒,仿佛是在享受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的感覺。
小寒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住肩膀,嘴唇都咬破了,減輕帶來的痛苦。
然而,王川并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他要將小寒當年拒絕他的屈辱全都找補回來,高高在上的王怎會容許別人的拒絕?
他要讓小寒感覺到痛,刻在靈魂深處的痛,讓她再也生不起絲毫反抗的心思,就如同對付那些命如草芥的賤民,乖乖當狗就給口飯吃,否則就讓人家破人亡!
小寒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與汗水交織在一起。
王
他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小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jīng)徹底被他掌控在手中,無法逃脫他的魔爪。
“記住,這就是拒絕我的下場?!蓖醮ǖ穆曇舻统炼淇?,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聲音。
他走到小寒面前,用腳輕輕地踢了踢她的身體,仿佛在確認她是否還活著。
小寒艱難的抬起頭,看著王川那張扭曲的臉,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恨意。
只不過眼底的殺意被昏暗的燈光隱藏,并沒有被王川發(fā)現(xiàn)。
突然,王川一把抓起小寒的頭發(fā),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你知道嗎?我其實很欣賞你的傲氣?!彼穆曇糁袔е唤z玩味,“雖說你只是個低賤的奴婢,可我總能從你的眼神中看到男人的野心,說吧你想要什么?”
小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亮光,“求老爺給我一個名分!”
王川的眼中滿是嘲諷,松開小寒的頭發(fā),看著她癱軟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昂?,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三天后我會大擺筵席,讓你做我的小妾?!?/p>
小寒的臉上卻露出一抹凄美的笑容,“多謝老爺抬愛?!?/p>
她踉蹌地走出房間,穿過曲折的回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小寒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三日后就是她跟章羽約好的日子,到時她要親手砍下王川的人頭,用他的鮮血洗刷自己的恥辱。
小寒走后,一個家丁急匆匆的敲響了王川的房門。
“老爺,大事不好了!”
“何事?”王川心中閃過一絲不妙。
“兀術大人發(fā)火了,現(xiàn)在就讓您過去一趟!”
王川臉色大變,方才那一股睥睨蒼生的囂張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慌亂!
“你可知是何事?”
家丁道:“不知!只知道房中有女人的哭喊聲,然后便是兀赤大人大發(fā)雷霆!”
王川心中咯噔一聲,披上一件衣服跟著家丁走了出去。
兀赤房內(nèi),一個女子被打的鮮血淋漓,奄奄一息,兀赤揉著自己的肩膀大發(fā)雷霆,將趕來的王川一頓臭罵。
兀赤本想跟女子云雨一番,哪成想女子性格剛烈居然抵死不從,情急之下咬了兀赤一口,后者大怒將女子打成了這副樣子,連帶著王川也跟著倒了大霉。
要知道現(xiàn)在整個王家的財富全系在兀赤身上,王川就差把他當爺爺供起來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怎能讓他不惱?
待安撫好兀赤后,王川親自將他請進了別的房間,來到了女子面前,雖是滿臉血跡卻依舊擋不住女子俏麗的容顏。
“我哥哥會來贖我!”女子艱難的說道。
“你家欠了我的銀子,拿你抵債了,你便是我的財產(chǎn),如今你壞我好事,那我就留不得你了!”
“來人!拉出去埋了!”王川冷冷的說道。
“畜生,我哥哥不會饒了你!”女子用盡力氣說道。
“你哥哥那種廢物,我捏死他比你死一只螞蟻還簡單,若是尋仇只管來就是了,我會把你們兄妹埋在一塊!”
說罷便揮了揮手,家丁會意,招呼進來幾個人將女子拖了出去。
女子名叫謝蘭,正是謝遷的妹妹,因當初欠了王家的高利貸,被他手下抓來抵債,因生的美麗被王川派來伺候蠻人,卻因性格剛烈遭此滅頂之災......
與此同時正在沉睡的謝遷猛然驚醒,沒由來的感到胸口一陣疼痛。
“做噩夢了?”一旁的章羽也睜開了眼睛。
“沒由來的慌亂!”謝遷點了點頭,不敢直視章羽的眼睛。
“后天就見到了!”章羽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大!”謝遷哽咽,眼中閃出了淚花,又想到跟章羽的承諾,生生將眼淚憋了回去......
三天的時間眨眼間過去,到了王川納妾的日子。
兩個丫鬟正給小寒梳洗,其中一人開口道:“姨娘真是好福氣呢,能給王老爺做妾,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呢!”
另一個丫鬟接口道:“誰讓姨娘長了傾國傾城的臉呢!換做旁人,王老爺又怎會對她念念不忘!”
小寒只是微笑,并沒有搭話,因為今晚就是她跟章羽約定的日子,心里卻想著他是不是已經(jīng)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