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磊跟師長李建國聊了一個多小時，主要談?wù)撝F(xiàn)在的工作和未來的打算。
“小祁，你現(xiàn)在在地方上工作，跟部隊不一樣?！崩罱▏似鸩璞?，“地方上的關(guān)系復(fù)雜，人情世故多，你要多留個心眼?！?/p>
“我明白?！逼罾邳c(diǎn)點(diǎn)頭，“今天剛到單位分配的宿舍，就遇到了一些事情?！?/p>
“什么事？”李建國放下茶杯。
祁磊簡單地說了一下四合院的事情，包括傻柱用木棍襲擊他，還有賈家占用公房的事。
李建國聽完，眉頭緊皺：“這些人膽子真不小?！?/p>
“不過你處理得很對，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不能慣著他們。”
“師長，我想請教一下?！逼罾诳粗罱▏?，“像這種四合院里的鄰里關(guān)系，我該怎么處理？”
李建國思考了一下：“小祁，你記住一句話，對好人要寬容，對壞人要嚴(yán)厲?！?/p>
“但是要分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這需要時間觀察?！?/p>
“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表面，要看他們的行為?！?/p>
祁磊點(diǎn)點(diǎn)頭，把這些話記在心里。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安頓?！崩罱▏酒鹕恚耙院笥惺裁词虑?，隨時來找我?！?/p>
“別客氣，我們是戰(zhàn)友。”
祁磊起身敬了個軍禮：“謝謝師長。”
“去吧?！崩罱▏牧伺钠罾诘募绨?，“記住，做人要有原則，不能讓人隨便欺負(fù)。”
祁磊出了師長家的門，坐上回城的公交車。
車上人不多，心里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師長說得對，地方上的人情關(guān)系復(fù)雜，不像部隊那么純粹！
不過看過原劇的他知道，四合院里就沒有一個好人。
公交車到站，祁磊下車往四合院走去。
還沒進(jìn)院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砜蘼暋?/p>
“哥！我的傻哥??！”
“他們把我傻哥抓走了，讓我怎么活?。 ?/p>
祁磊皺了皺眉頭，推開院門走了進(jìn)去。
中院里圍了一圈人，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雨水，別哭了，事情還有轉(zhuǎn)機(jī)?！币字泻６自谂赃叞参?。
“什么轉(zhuǎn)機(jī)？”何雨水抬起頭，眼睛哭得通紅，“派出所的人說我哥哥偷竊公家財產(chǎn)，要判刑的！”
“我一個人怎么辦？
學(xué)校的生活費(fèi)怎么辦？”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站在一旁，看到祁磊進(jìn)來，眼中閃過得意。
“祁科長回來了?！?/p>
劉海中第一個發(fā)現(xiàn)祁磊，趕緊上前打招呼。
院子里的人都回頭看向祁磊，何雨水也停止了哭泣，怯生生地看著他。
“怎么回事？”祁磊看了一眼何雨水，又看向易中海。
“祁科長，這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币字泻＿B忙介紹，“她聽說哥哥被抓了，從學(xué)校跑回來了。”
何雨水看著祁磊，眼淚又開始往下掉：“祁領(lǐng)導(dǎo)，求求您放過我哥哥吧?！?/p>
“他就是脾氣急了點(diǎn)，心不壞的?！?/p>
祁磊沒有回答，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領(lǐng)導(dǎo)！”何雨水突然站起來，跑到祁磊面前跪了下去，“求求您了，我哥哥要是坐牢了，我就活不下去了！”
“我還在上學(xué)，沒有哥哥的工資，我連飯都吃不上！”
院子里的人都看著這一幕，有些人開始議論。
“這小姑娘多可憐啊。”
“是啊，傻柱要是進(jìn)去了，她一個人怎么辦？”
祁磊停下腳步，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何雨水。
小姑娘哭得楚楚可憐，眼淚一顆顆往下掉，看上去確實讓人心疼。
“起來。”祁磊的聲音很平靜。
“您答應(yīng)放過我哥哥了嗎？”何雨水抬起頭，眼中帶著希望。
“我沒有權(quán)力放過你哥哥?！逼罾诳粗八u擊我的事情，派出所會處理。”
“至于偷竊公家財產(chǎn)的事情，需要廠里調(diào)查。”
何雨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那我哥哥真的要坐牢了？”
“那要看調(diào)查結(jié)果?！逼罾跍?zhǔn)備繞過她繼續(xù)往前走。
“您等等！”何雨水突然抱住了祁磊的腿，“我哥哥要是坐牢了，您能不能管管我？”
“我沒有別的親人了，只有我哥哥一個人。”
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這小姑娘膽子真大，竟然直接抱住了祁磊的腿。
聾老太太在一旁看著，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放開?！逼罾诘穆曇粲行├?。
“我不放！”何雨水抱得更緊了，“您要是不答應(yīng)管我，我就不放！”
“雨水，別胡鬧！”易中海趕緊上前，“快放開祁科長！”
“我不放！”何雨水梗著脖子，“我哥哥是因為他被抓的，他就得負(fù)責(zé)！”
祁磊看著抱著自己腿的小姑娘，心里冷笑。
這招苦肉計用得還真不錯，又是哭又是跪又是抱腿的，看起來很是可憐。
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真的會心軟。
可惜遇到的是他祁磊。
“你哥哥是因為我被抓的？”祁磊看著何雨水，“是我讓他用木棍打我的？”
“還是我讓他偷竊公家財產(chǎn)的？”
何雨水被問住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祁磊看著抱著自己腿的何雨水，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這小姑娘倒是聰明，知道用這種方法來博取同情。
可惜她不知道，自己見過太多比她更可憐的人。
朝鮮戰(zhàn)場上，那些被炸斷腿的戰(zhàn)友，哪一個不比她更慘？
"你覺得這樣做有用？"祁磊低頭看著何雨水。
何雨水抬起頭，眼淚還在往下掉："求求您了，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祁磊問道。
"那我就一直抱著您的腿，不讓您走。"何雨水咬著牙說道。
祁磊忽然笑了："你跟我來。"
何雨水愣了一下，松開了手。
"都散了吧，沒什么好看的。"祁磊掃了一眼圍觀的眾人。
易中海還想說什么，被祁磊一個眼神嚇得閉上了嘴。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眼中閃過疑惑。
這個祁磊怎么會主動要求何雨水跟他走？
祁磊推開房門，房間里果然已經(jīng)被打掃得干干凈凈。
"進(jìn)來。"祁磊對何雨水說道。
何雨水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jìn)去。
祁磊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看著何雨水："坐下。"
何雨水坐在椅子上，不安地看著祁磊。
"你剛才的表演很精彩。"祁磊在桌邊坐下，"又哭又跪又抱腿的，很會博取同情心。"
何雨水臉色一變："我不是表演，我是真的..."
"你是真的什么？"祁磊打斷了她的話，"真的擔(dān)心你哥哥？還是真的擔(dān)心沒錢生活？"
何雨水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