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雙惡人+死人文學(xué)+變態(tài)與瘋子+虐爽我叫許慕,是許家的假少爺。
那個跟了我十幾年的保鏢許山,是許家的真少爺。我對許山不好,什么故意不給他吃飯啊,
打罵羞辱啊……太多太多了,多到我自己都數(shù)不清。所以當(dāng)他找到逃跑的我,
并采取同樣手段報復(fù)我時,我是笑著接受的。我越笑他打得越狠,
直到我喝下父親送來的毒藥,他說。“我愛你,阿慕”?!拔耶?dāng)你的狗,我把牽引繩給你。
”“求你別離開我。”我覺得這世界瘋了,我可沒受虐傾向,去他的“我愛你”吧。
01“這個人在你們這里嗎?”是他的聲音,我太熟悉了。我躡手躡腳拉開衣服柜的門,
把自己藏進去,又輕輕合上。“我沒見過,你們?nèi)e的地方找找吧?!边@家房東收留了我,
他們一家人都挺好的,我意外幫助了她家女兒,他們便將二樓租給了我。“許慕,
我知道你在這?!彼室馔nD幾秒,考驗著我的耐心?!俺鰜恚蝗晃揖蜌⒘怂麄?。
”我一動不動地躲在在二樓的衣服柜里,逼仄悶氣的空間讓我汗水直滴,我捂著嘴不敢出聲。
我不能出去,我一出去就會死的。“砰!”槍響了,我被驚得身體一震,
頭頂上的隔衣板發(fā)出沉悶的聲響。我捂著嘴巴,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不能出去,不能出去!“搜!
”他命令道。我能聽到他領(lǐng)人上樓的聲音,“啪嗒啪嗒”地每一步都在制裁著我。
我的心臟跳的快到嗓子眼了,緊閉著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找到你了。
”是熟悉的聲音。眼前一亮,窗外白色的光照進來,我有些暈眩,可也是松了口氣,
高強度緊張的神經(jīng)松下來了?!拔揖椭滥愣阍谶@?!彼粗覝厝岬匦?。我差點以為,
他不恨我??稍趺纯赡苣?,這些年來,我從來沒有將他視為平等的人。02他把我?guī)Щ厝ィ?/p>
走的時候,他們一家安好,我也松了口氣。我知道我的噩夢要來了,但我必須活下去,
只有活著才能翻身。他把我鎖在鐵籠里,每日三餐送進來,我知道他在做什么。幾年前,
我和父親哦不,他的父親參加拍賣會,我看到了現(xiàn)場就是這樣玩的,回家我也在他身上試了。
那時候他的父親沒有阻止,現(xiàn)在想想,只能說這父子倆很會隱忍。我是近日才得知的,
我不是親生的,什么少爺之名都是冒牌的。而我身邊那個保鏢才是正主。當(dāng)初,
許家、王家、李家意見不和。他們幾家勢力大亂斗,許家怕親生兒子被殺死,
拿我一個孤兒頂替了。這一頂替就是十幾年,一直沒有揭露,
估計是那會許家還沒培養(yǎng)好勢力。記憶回到現(xiàn)在,冰冷的籠子限制了我的身體,
我只能佝僂著腰坐在里面,如同一只狗。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我沒有哭鬧,
那樣許臨君肯定會變本加厲,而且也無人可救我。他之前叫許山,
那時候我一直嘲笑他名字真土,他說,“許來自主人家姓,山則是父親之意。
”現(xiàn)在想來覺得真搞笑??晌也欢?,我明明很乖了,他還是故意找茬?!疤蚋蓛簟?/p>
”他開了籠子的門,將帶土的皮鞋伸在我眼前,我知道他在做什么。這件事,我也做過。
記得那天下雨,他撐著傘,風(fēng)太大了,我的半邊身體被淋濕,鞋子也沾滿了泥濘。我伸出腳,
本來想讓他擦鞋子上的泥土??僧?dāng)他彎腰蹲下的時候,我又惡作劇上癮,
讓他伸出舌頭舔干凈。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一僵,隨后緩緩低頭。那種感覺,
掌控強者的感覺讓我無比興奮。比我強壯又怎樣,比我優(yōu)越又如何,
最后還不是乖乖地像狗一樣匍匐著。03我剛低下頭,他清冷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跪好。
”我咬牙,聽從。許慕,忍住,當(dāng)初他都忍過來了,你也可以?!芭肋^來?!彼蝗缓笸?,
慵懶地靠在房間里的紅木椅上,雙腿區(qū)分,一只手搭著扶手,另一只手摸著下巴。
那雙沾著新鮮的泥土的皮鞋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跋窆芬粯?,爬過來。
”戲謔的聲音再次環(huán)繞在頭頂,帶著寒冷的溫度。我抬頭看向他,
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在審視一件無趣的玩物。我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閉上眼,
顫抖又緩慢地探出頭。舌尖碰到冰涼皮革的剎那,我渾身劇烈地一顫。
泥土的顆粒感和苦澀的草木味道在我的口腔中炸開,混雜著皮革的氣息。惡心得要吐。
我強忍著身體不適,將泥土卷入口中。我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停下動作抬起頭,
目光投向那個新的少爺時,他的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緒。沒有報復(fù)的快感,
也沒有勝利的喜悅。是我看不透的復(fù)雜。我做錯了什么?我一直在按照他的意思來的啊。
可能外面的事情沒處理妥當(dāng)吧,我能感覺到他走的時候有些失望。04他接連幾天沒出現(xiàn),
再出現(xiàn)的時候拿了根鞭子。我下意識顫了身子,驚恐地問:“我沒做錯什么吧?
”他嘴角勾了勾,終于露出殘忍的笑意。我不明白他想要什么,我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投向他。
他的指腹緩緩摩挲著鞭身,動作冷酷、狠厲??諝獗凰毫训穆曇敉回5仨懫?,一鞭子抽下,
落在我的后背上。劇痛在我的背上炸開,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沖,雙手撐著地面。
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那日,我撞見他和父親交談,我以為他要打我的小報告,
回來后便……“呵呵呵——”他果然記恨著,壓抑不住的痛苦哼聲從我喉嚨擠出來,
在明確他的復(fù)仇目的后,我沒有求饒。他不停舞動著鞭子,我忍著痛大笑。他還是在報復(fù)我,
哈哈哈,可笑,他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嗎?他想看到我什么表情,哭泣還是哀求,
我就不給他看。他想得美。我顫抖著咬牙,第二鞭接踵而至,落在剛才那道鞭痕旁邊。
我覺得我要被撕裂了,口腔溢出鐵銹的腥味,身體劇烈地搖晃。我微微仰起頭,
眼角的余光中看見他興奮到瘋狂的神情?!昂恰蔽彝蝗恍Τ雎?,“報復(fù)完了嗎?
我打了你多少鞭,你是不是準備雙倍報復(fù)???”我略帶挑釁與不服輸?shù)恼Z氣顯然激怒了他。
他再次甩下皮鞭,我繼續(xù)在痛苦聲中低笑。什么大少爺,什么隱忍,不也是一樣小氣,
睚眥必報嗎?狗屁……我越笑他越用力,我不知道多少下過去了,眼前幾乎是一片黑。
耳邊傳來桶落地的聲音?!班弁ā眴拘蚜颂鄣靡庾R渙散的我。溢出的水濺在地面上,
濕了我的手背。我驚慌地看向他,視線緩緩落在他陰沉的臉上,我知道那是什么。是鹽水!
那時候,他忍住沒哼一聲,我覺得他太無趣了。就令人拿了桶鹽水,全澆他身上去了。
于是乎,我才滿意地在他痛苦哀嚎中放過了他。不會叫的狗多沒趣啊。
我喜歡聽他痛苦的叫喚,看他露出疼痛的神情,然后跪在我的腳邊,迫不得已地低頭。
“少爺,我錯了?!闭婧寐?。05長期的癱坐再加上身體的劇痛讓我無法正常行走。
我膝行向他,終于開始我的第一次求饒。我拉著他的褲腳哭著哀求,“不,不要,求求你。
”“我會疼死的,你知道的,我怕疼,許,不,少爺,我錯了?!薄板e哪了?
”他的指尖用力捏起我的下巴,淚痕早已遍布臉上。他的目光一向冰冷,看不出多余的情緒。
曾經(jīng)的我討厭看不懂的他,如今的我更是害怕陰晴不定、讀不透的他。“都錯了,我都錯了。
我之前不該那樣對你,我錯了,嗚嗚嗚……”這是他當(dāng)正主以來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我很清楚,他沒有放過我?!安粚?,我的小少爺,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哪了。
”如同惡魔的聲音,在我掙扎中沒有絲毫留情。鹽水潑在我的身上,
原本被鞭子鞭撻的傷勢加劇?!鞍“ 蔽宜盒牧逊蔚卮蠛鹨宦?,暈了過去。醒來時,
躺在熟悉的床上,側(cè)頭一看便是他撐著下巴休憩。這種安寧的情景,讓我恍惚。
若不是身體的疼痛,我差點以為我還是那個少爺。我吃痛地“嘶”一聲,他做假保鏢多年,
機警得很。我倆大眼瞪小眼,煩人,他話少得可憐,這樣僵持下去,讓我渾身難受。
我打破了平靜?!澳氵€有什么招數(shù)……或者是說,我之前還有什么招數(shù)。”我算是明白了,
我干過得一樁樁、一件件,他都要報復(fù)回來。“馬上去見李家和王家的新主人。
”李家、王家還有他許家,三大家族并立持恒。新主人,就意味著那兩個同齡人上臺掌控了。
但這些與我無關(guān)。我大概知道什么意思了,會面舊友?!昂冒?。
”他要當(dāng)著那些人的面侮辱我,這我倒也干過。曾經(jīng)的每次聚會,我也會故意折辱他。
我討厭他默不作聲的樣子,討厭他畢恭畢敬帶著距離感的失控。
我要他在眾人面前丟臉、讓他在所有人面前對我跪拜臣服。我喜歡那種感覺,
可我即將面對的卻是身份調(diào)換后的反差。06幾天后。身體沒有恢復(fù),我搖晃地跟在他身后。
李王許三人,支開身邊人,許臨君偏偏故意把我留下。其實都是狐朋狗友,
當(dāng)時我們幾家小孩在一起的時候,就各懷心思。我不知道許臨君想怎么羞辱我,
只是我也實在想不起我之前是怎么當(dāng)著眾人面,具體辱他的了?!斑@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李易陽,李家繼承人,在和許臨君打招呼。我嗤笑一聲,李易陽的性格我也還算了解,
話少狠絕。虛偽的問候讓我有些作嘔,我知道我的聲音引起了他們注意?!斑€留在許家呢?
”王玨,王家繼承人。他帶著嘲諷的意思,我倒是也想走啊?!拔乙膊幌搿!蔽夜室庹f。
“喝了?!痹S臨君打斷我接下來的話,將他手中的剩酒遞到我手中,我沒反抗,一口悶了。
以往遇到這種宴席,我都是直接給他,他也不做聲,只是喝。辛辣的酒味沖擊著鼻腔,
我討厭喝酒,更不會喝酒,只一杯就讓我頭痛欲裂。07不過,他沒機會戲弄我了,
因為我看到許臨君父親來了。這個人也做過我十幾年父親,我心中尚有恩情,但是,
我很清楚,他沒有。我一直是他親兒子的擋箭牌,
只是很幸運這十幾年來沒有意外被仇家殺死。我意外活了下來,他兒子更是活得好好的。
許父看向我的眼神帶著殺傷力,十幾年相處,我知道他的意思。
他大概奇怪為什么許臨君還留著我,我也挺奇怪我會在什么時候被許臨君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