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稱為妹妹的青梅一出現(xiàn),我與他五年的情分,瞬間煙消云散。
他說喜歡我,只是因為我與她眉眼相像。
他為了她,不惜在婚禮當天拋下我,甚至踹掉了我腹中的孩子。
他對我百般折磨,要我為死去的爺爺贖罪。
后來,發(fā)現(xiàn)一切陰謀是他那白月光所為時,他紅著眼眶求我別走。
可惜啊,我的心早就已經(jīng)死了。
1婚禮儀式即將開始,可祁言澈卻遲遲不見蹤影。
我焦灼地給他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這一次,他終于接聽了。
“抱歉,林沁柔,我愛的人不是你,婚禮取消吧?!彼荒蜔┑纳ひ魝魅胛叶?。
同時,電話里傳來一聲女人的嬌笑聲。
我怔在原地,心似墜入冰窟,眼角逐漸濕潤。
“?!?/p>
我垂眸望向手機,映入眼簾的是陌生人發(fā)來的短信:“我回來了。”
緊張著,她又發(fā)來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一女子挽著祁言澈的手臂,動作親昵,祁言澈眼眸含笑,寵溺地望向她。
照片中的背景,是我與他的家。
我瞬間明白。
她是阮韻棠,祁言澈的青梅。
好一對璧人。
“柔柔,阿澈呢?他去哪了?”祁爺爺擔憂道,神色凝重。
祁言澈自幼喪失父母,祁爺爺一邊打拼著祁氏集團的商業(yè)江山,一邊親自撫養(yǎng)他長大。
“爺爺,抱歉,恐怕這個婚今天不能結(jié)了。”我強忍住心中的痛意,哽咽道。
在眾人詫異和茫然的目光中,我狼狽地逃離了婚禮現(xiàn)場。
路上不斷堵車,情急之下,我下了出租車,脫掉了高跟鞋。
我身著潔白婚紗赤腳跑在馬路上,路人狐疑的目光紛紛投來。
熱淚從我眼眶不斷滾落。
我邊跑邊哭,狼狽至極。
從大一到現(xiàn)在,我和祁言澈在一起整整五年。
他時常在我面前提起阮韻棠,每逢提起她時,他都會眼眸溫柔似水,嘴角上揚。
他說他自小孤單,阮韻棠是保姆的女兒,作為他的玩伴一直陪同他長大。
只不過,高中畢業(yè)后,祁爺爺將阮韻棠送出了國。
那時我縮在他的懷中,小心翼翼道:“那你把她當作什么呢?”
他輕笑一聲,在我額間落下一吻,柔聲道:“也一直將她視作妹妹看待?!?/p>
可是現(xiàn)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