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相信,如果沒有這點布洛芬,我再不分晝夜的燒下去,會是什么后果。
吃下藥后,我在客廳躺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終于燒退了,我也想明白了。
他這么做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早已出軌,要么是巴結(jié)著在給別的女人當(dāng)舔狗。
程祥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口的快遞盒都消失了,心虛地問我:
“老婆,我門口要寄給朋友的快遞呢,你看見了沒?”
我隨口答,“我今天早上丟垃圾的時候,順便幫你都寄出去了。”
見我沒什么反應(yīng),他似是松了口氣,笑嘻嘻撫上我的額頭。
“你退燒了?恭喜啊恭喜,還是我老婆身強體健,沒吃藥都能抗過去!”
聽到他的話,我感到深深的諷刺和悲涼。
你老婆抗過去了就是身強體健,沒抗過去就是死有余辜,但那個女人,就是嬌弱的玫瑰,需要你送藥才能活是吧?
2
兒子退燒轉(zhuǎn)陰之后,我托給了閨蜜照顧,自己則打車前往了快遞盒上的地址。
程祥做事很是謹慎,收貨人寫的是李大爺,寄過去的地方是隔壁城市的一處驛站。
我專門去問了驛站工作人員,這個李大爺是誰,對方想了想告訴我:
“那是一個經(jīng)常來拿快遞的女人,就在對面美容院上班,可能是她幫別人拿的吧。”
看著對面牌子上的“花想容”美容會所,我若有所思。
這天中午,程祥打電話給我說,他有事在公司加班,就不回家吃飯了。
第六感讓我預(yù)知沒有這么簡單,于是在那家美容會所對面蹲了半天,果然看到了老公作作索索的身影出現(xiàn)在那兒。
很快,一個高挑的身影從會所走了出來。
二十多歲的樣子,上身穿著粉紅皮質(zhì)小香風(fēng)外套,褲子上印著紅粉骷髏,妖艷的濃妝模糊了她真實的相貌。
“寶貝,我前幾天寄給你的快遞你收到?jīng)]有?”程祥無比溫柔地問她。
女人有些詫異,“快遞?什么快遞,我沒收到呀?!?/p>
程祥說:“是我寄給你的布洛芬,興許是配送員都陽了沒送吧。唉,幸虧你沒陽,我本來是送藥給你預(yù)防預(yù)防?!?/p>
原來他的小情人還沒有感染,他就上趕著送藥了,真是寶貝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