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他身上,別的女人的香水味時,我忍了。
聽見他無數(shù)的花邊新聞時,我也忍了。
直到某天另一個女人領著酷似他的孩子過來,我確定,我該退場了。
畢竟,我只是他可有可無的花瓶妻子。
可我提出離婚后,他卻發(fā)了瘋想把我囚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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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預感,我和顧墨遠的婚姻,可能到頭了。
深夜2點,電話剛震動,我就醒了過來。
他接電話的口吻是我從沒見過的溫柔。
“孩子發(fā)燒了?我馬上過來?!?/p>
聽見孩子兩個字,我?guī)追蛛鼥V的睡意瞬間就散了。
他一邊說,一邊套衣服。
我坐起來靠在床頭,順手開了臺燈。
“去哪?”
他語氣冷漠:“做好你的本分,不要多嘴?!?/p>
我無心入睡,站在窗邊,看著他著急地開著車快速地沖了出去。
這是第幾次了?
我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
看著他揚長而去的背影,我無聲嘆了口氣。
顧家,江城最大的商業(yè)家族,有著龐大的地產集團,旗下房產地產無數(shù),是江城首富。而我老公顧墨遠,顧家三子排行第三,是老夫人最寵的孩子,更是顧家已指名的繼承人。
更遑論,他本身就外表出眾,風度翩翩,氣質矜貴,光是外貌就秒殺當紅男明星。
天神輕慢,路過人間,不知道勾走多少女人的心。
跟這種注定多情的男人在一起,就要做好忍受他身邊諸多紅粉知己的準備。
而我,是怎么在這么多女人中殺出一條血路,成為顧夫人的呢?
說來可笑。
以前我家是開工廠的,負責裝修公司材料供應,與顧家的地產企業(yè)也有深度合作,光靠裝修這塊哪怕邊角料也有成千上萬億合作項目。
搭上顧家這條大船,生意本應越做越大,但沒想到我爸經人介紹,把目光投放到股票市場,沒過多久便輸?shù)醚緹o虧,還差點把工廠給抵押了。
我那時候只是裝修公司的一個職場新人,好不容易爬到銷售主管的位置,薄弱的工資卻根本負擔不起家里的花費,更別說我爸那滔天債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