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等郭淮北開口,坐在郭淮北正對面的一個胖子開口了。
“陸雪,我們家小北是名牌大學畢業(yè),要錢有錢,要能力有能力,要相貌有相貌,當初多少女人跟在他后頭哭著喊著要嫁給他,小北都沒看一眼,獨獨選中了你。本來小北也沒指望你能在事業(yè)上幫到他什么,可作為他老婆,你最最起碼的聽話得要有吧?”
胖子的話讓我心底不自覺的涌起一股濃濃的自卑感,可同時也浮起一個疑惑的念頭。
聽話?怎么樣才算聽話?
比如此刻我并不想喝這杯酒,可我得聽他的話把這第二杯白酒喝下去嗎?
如果這樣算聽話的話,那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我也不回話,只看著郭淮北,希望他能代替我喝了這一杯酒。
一個老公替自己的老婆喝一杯酒,在我看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可郭淮北卻完全沒這個意思。
只拿眼深深的盯著我,眼底的陰鷙之氣看的我心頭一寒。
“陸雪,你捫心自問我郭淮北對你怎么樣?我有瞧不起你嗎?我讓你丟過面子嗎?今天不過是一杯酒,你就要讓我這樣難堪,你陸雪有把我當你老公看嗎?”
說實話,打從認識到現(xiàn)在,郭淮北對我確實不錯,也確實沒要求我為他做過什么,甚至在婆婆瞧不起我的時候,他還替我懟過婆婆。
如今是我有錯在先,不過是一杯酒,又要不了命,我要是連這么點都不肯為他做,似乎也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帶著這種想法,我到底還是又喝了那杯酒,甚至不止那杯。
那天晚上,我爛醉如泥。
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自那天之后,郭淮北也不讓我去公司上班了,只帶我參加各種各樣的酒局,見各種各樣讓我反感的客戶。
酒自然是沒少喝,可比喝酒更讓我不能忍受的是郭淮北竟然任由他的客戶對我動手動腳,各種揩油。
剛開始我以為是無意中碰到的,可隨著飯局越來越多,他的客戶們也越來越大膽,我也終于發(fā)現(xiàn)這哪里是什么無意,分明就是有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