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一起去他老家,他隨手摘了路邊的野花,捆成一束遞給我。當日春風拂面,他捧著花,
低頭溫柔地看我,說,他愿意呵護我一輩子。另一次是情人節(jié)兩人出門逛街,
一個賣花的小女孩拉著他的衣擺不撒手,他買了一朵。我想于他而言,
我就是那路邊唾手可得的野花,也是被逼無奈才會買下的簡陋小花。我的淚流了一行又一行,
卻沖不盡心中的委屈。天色已然暗了下來。七點整,手機鈴聲準時地響了起來。
我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很久,在掛斷的最后一秒按下了接聽鍵。
齊越溫和的嗓音傳了過來:“嫣嫣,吃飯了嗎?”我抿了抿唇,低低地道:“嗯,吃了。
”“怎么了?興致不高?”“今天有點忙,累著了?!薄澳窃琰c休息,我過幾日就回去了。
老婆,愛你?!薄昂谩D阋苍琰c休息。”電話被匆匆掛斷。我驀地就站起身,
拿起手機訂了一張至青州的機票。4.我與齊越,是半個老鄉(xiāng),也是大學同學。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