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這大小姐牛逼的不是飆車,而是三年前酒后飆車,結(jié)果撞死了一個女孩,那女孩是個打工妹,家好像就是咱市郊一個村子里的。本來過錯方在盧茵茵,結(jié)果人硬是扭轉(zhuǎn)乾坤,把那女孩定性為碰瓷,結(jié)果一分錢都沒有賠!嫌晦氣,轉(zhuǎn)臉又換了一輛更貴的豪車,好像九百多萬呢?!?/p>
聽到琴姐的話,我的心猛的一揪。
難道,那個女人就是盧茵茵?
我的手腳冰涼,心里洶涌著驚濤駭浪。
“琴姐,你知道被撞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嗎?”我強裝鎮(zhèn)定的問到。
琴姐想了一下,“具體叫什么我不知道,好像是叫個什么玲的……”
琴姐后邊又說了什么,我一句也沒聽進去。盧茵茵這個名字反復在我的腦袋里翻騰。我一直在發(fā)抖,雖然是夏天,可是我卻如處在冰窖,寒氣從心臟蔓延到四肢百骸。
若真是她,我該何以自處。
?
三天后,傳說中的集團千金如約而至。
高高揚起的下巴,目空一切的傲慢,還有那囂張跋扈的眼神,趾高氣揚的語氣,不是她又是誰?
那個將我的人生攪的天翻地覆的魔鬼,化成灰我都認識她。
“孫菁菁,我在問你話,你耳朵是聾了,還是啞巴了?”隨著凌厲的斥責,一份硬殼文件沖著我的頭和臉砸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一躲,文件砸落在地上。
“孫菁菁,把文件給我撿起來!”盧茵茵命令道。
我剛才一直在走神,壓根兒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看到盧茵茵那張憤怒的臉。
“別以為自己是小組銷冠,尾巴就可以翹上天。你就是出來給我們家打工的,別以為談成倆單子就蹬鼻子上臉,說到底不還是出來賣的!”盧茵茵刻薄的樣子,這么多年了,還是沒變。
我強忍著怒火說:“抱歉盧總,剛才我在想一個客戶,沒聽清楚您的問題,可不可以再重復一遍?!?/p>
“這個客戶很重要,你今天務必拿下,否則你就給我卷鋪蓋滾蛋!散會!”
會議結(jié)束,同事們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同情。
“新官上任,殺雞儆猴,你這個銷冠成大小姐的活靶子了?!鼻俳闶滞榈呐牧伺奈业募绨蛘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