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來并沒有多大的前景,但是半年后國家規(guī)劃下來,參與到這塊地皮的人全都賺的盆滿缽滿。
「嗯,讓大舅子明天去公司簽走就好了,不過這塊地目前不值幾個(gè)錢。」厲汀深提醒了一句。
雖然他很渣,但不可否認(rèn),在商場人誰見了不得朝他豎起大拇指。
「深哥哥,我頭暈?!?/p>
厲汀深看了看我,我開口道。
「你不會想讓我這個(gè)病人去扶她吧?」
厲汀深會意,連忙走了過去,顯然心里還在很在意阮白嬌的,畢竟是他的白月光。
阮白嬌靠在厲汀深懷里,臉上帶著些許得意,隨即說道,
「深哥哥,你之前不是說,把……」
「我說了,城南的那塊地可以給白家,放心吧,你是佳佳的閨蜜,我不會虧待了你,但是……」
后面的話厲汀深沒有說出來,警告意味卻非常明顯。
「怎么了?是病人醒了嗎?」
一個(gè)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
我記得很清楚,這是書中的男二吳桁行,也是阮白嬌的正牌男友之一。
她裝病抽我的血,都是男二搞的鬼。
5
「你們在干什么?」
吳桁行帶著一副金絲框眼睛,看起來妖冶斯文,但此時(shí)看向阮白嬌的眸子,盛滿了怒氣。
「行哥哥你怎么來了,我剛有點(diǎn)頭暈,多虧了深哥哥幫忙,你不要多想,深哥哥的妻子佳佳看著的?!?/p>
來了,白蓮婊今兒個(gè)不害死,看來不罷休。
吳桁行死死的盯著阮白嬌脖子上的草莓,膝蓋上的烏青,一張臉黑如磨盤。
緊接著我眼前出現(xiàn)了下一段劇情。
原劇情:阮白嬌小臉通紅的靠在厲汀深的懷里,醫(yī)生吳桁行報(bào)復(fù),想讓厲汀深頭上也長草,于是蠻狠的抱起陸染佳親吻強(qiáng)do,并且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干了什么,種草是嗎?好啊,我也光明正大的讓你長草!」
果然po文就是不一樣,管他人多人少,隨時(shí)隨地都能do。
我靠,這劇情嚇得我立馬動(dòng)手把我跟厲汀深的名字對調(diào)。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