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哦哦幾聲,在我家看了一圈,說:“姑娘,你別嫌叔多嘴。你要是自己住的話,
你就在你家門旁邊放雙男人穿的鞋啊。”我抬頭看大叔。他一臉質樸,
額頭上還有沒得及擦掉的汗珠。我說:“好的,謝謝你啊。”大叔笑了兩聲,
招呼他的同事走了。鎖上門,這個一室一廳的家里就剩下我一個了。不對,除了我,
還有一堆書。當初和何瑾川同居,就想過有天會搬走,因此有些書一直收著沒拿出來過,
今天還是頭一次拿出來。這些書大多很舊了,有淡淡的油墨香氣和老書腐舊的氣息,
像是塵封已久的記憶慢慢重啟,一切都鮮活而緩慢。老書上的名字只有兩個字:肖燃。
不知道何瑾川和大小姐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這個念頭出來時嚇了我一跳,但我很快冷靜下來,
并帶著一股隱隱的愧疚,再次在心里替何瑾川祈禱:一定要和曾晴和好啊。然而,我沒想到,
曾晴比何瑾川先找我。5第二天,何瑾川沒有來上班,而我收到了曾晴的好友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