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仙尊怕是對你動了凡心?!甭犖颐枋隽艘槐榘兹瞻l(fā)生的事,宋玥下了結(jié)論。
我老臉一紅,“萬一,只是說者無心呢?”宋玥調(diào)笑,“你明日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只是,
你自己怎么想的?”“我?”飲了幾碗酒,我有些醺醺然,撐起下巴,想了想,
“我覺得仙尊他,長得好,性格也好?!闭f著,嘴角不自覺彎了彎,
“雖然有時(shí)候腹黑又毒舌,但是我很喜歡。”宋玥低低笑了。我拿眼睥他,他方止住笑,
替我出謀劃策,“仙尊是棵千年鐵樹,輕易不開花的。依我看……”他攤了攤手,
“你倒可以主動些?!蔽疑钜詾槿弧S谑?,當(dāng)玄華說要往東海去一趟時(shí),我也賴著去了。
夏月荷花初開,晚含而曉放。我與玄華循級而下,出了不周山。一路花光樹影,朱翠爭妍。
玄華時(shí)而拉住我,以免我被腳下的藤蔓絆住?!拔矣植皇切『⒆?。”我小聲逼逼,
得了便宜還賣乖。石滿藤蘿,古樹千章,朝霞映于扶桑花外。玄華淺笑,眼中波光瀲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