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這東西就像女孩兒的臉,陰晴不定。銀黑配色的邁巴赫駛到江畔小區(qū)時,雨早已經(jīng)停了,
只有長椅上殘留的水珠說明它來過。江夜吩咐李巖在這等待,便帶著何倩上了樓。
從門口的花盆里找出鑰匙,江夜打開房門。開開燈,屋內(nèi)整體是暖色的設(shè)計,
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江夜伸手在玄關(guān)的鞋柜上蹭了一下,沒有塵土。
這間房子他雖然很少住,但一直雇人定期打掃,所以看起來很干凈。何倩打量著周圍,
左邊看看,右邊瞧瞧。房子是兩室一廳的,主臥有一張很大的雙人床,但只有一個枕頭。
她轉(zhuǎn)頭問江夜:“老板,這間是你在住嗎?”“偶爾吧。”江夜在衣柜里翻出一套床單被褥,
塞到何倩懷里,“這些都是干凈的,你去次臥自己鋪好就行?!焙钨皇种改﹃矄尾剂希?/p>
手感很好,一摸就是純棉的?!拔也荒芩髋P嗎?”“睡屁,你還挑上了?
”何倩有點不開心地撅起嘴,但也沒再多說,轉(zhuǎn)身去次臥鋪床單去了。
江夜先是打開窗戶通風(fēng),又自顧自坐到沙發(fā)上,從抽屜里翻出一包煙,點上一根。
原身是不抽煙的,所以江夜穿過來之后也沒抽過,抽屜里的煙也是別人送禮來的。
但李巖那小子今天一句話把他煙癮勾上來了,就想著抽一根。白色的煙霧從嘴里吐出,
又飄到窗外。伸手摸了摸臉,已經(jīng)不疼了。從今晚楚易軒的表現(xiàn)來看,
秦家貌似還沒有跟他接觸。也是,秦家那位當(dāng)家人也是出了名的陰狠、謹慎。
今晚這一耳光他其實能躲開的,但是他故意挨了這一巴掌。目的就是演給那個大堂經(jīng)理,
或者說他背后的秦家看。白月光以舉辦同學(xué)聚會為由邀請林大小姐,
原配砸場被妻子當(dāng)眾怒扇耳光。劇情飽滿,情真意切。他就不信秦家還能忍的住不上鉤。
另一邊,何倩鋪好床單走出來,看見正在吞云吐霧的江夜,愣了一下。她弟弟也抽煙,
還總是一副吊吊的樣子覺得自己很帥。那樣子落在何倩眼里就是又猥瑣又惡心。
但江夜抽煙的樣子真的很帥,大概就是所有男生抽煙時想象中的自己吧。或冷酷或憂郁,
臉上寫滿故事。江夜也注意到了何倩,“你聞不了煙味嗎?”何倩其實想說沒事,
但江夜的動作太快,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江夜就直接把手里的煙頭掐滅,丟進了煙灰缸里。
嘴里的話打了個轉(zhuǎn)又咽了回去,只是默默的記下了煙盒上的名字。重新醞釀了一下,
何倩問道:“老板,你餓不餓?”被這么一問,江夜還真覺得有點餓了。
餐桌上他光顧著給何倩夾菜了,自己沒吃幾口,再加上劇烈運動,現(xiàn)在肚子里確實空空如也。
但這個小家他不常住,自然也不會常備食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猶豫道:“要不,